呃,王越未免有点太狡诈了吧?
第一次和第二次迟迟不出现的目的是为了忽然偷袭川流俱乐部部长。zhongqiuzuowen
王越第三次迟迟不出现另有目的,王越知道川流俱乐部部长肯定具备敏锐的听力,他先是迟迟不出现,然而后集装箱后面故意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响肯定会被川流俱乐部部长听到,然后听声辩位,接着找一个合适集装箱后面的好位置,当时情况只有一个好位置,掌握主动权的王越只需要往那个好位置扔一颗手雷,就可以雷杀去那个好位置的川流俱乐部部长。
川流俱乐部部长又被王越给阴了。
连续被王越阴,川流俱乐部部长火冒三丈。
钟国仁的拿手招数是佛跳狙,王越作为钟国仁的弟子当然会佛跳狙,击败佛跳狙是击败钟国仁的一种表现,川流俱乐部部长一直等待王越施展佛跳狙,和佛跳狙进行激烈对决,王越却藏头露尾,和佛跳狙的激烈对决完全不存在,王越除了设法阴他,还是设法阴他,这让一直期待激战的川流俱乐部部长憋屈极了。
王越使用的招数固然不光彩,但不得不说,王越头脑非常聪明,王越把川流俱乐部部长设计得死死的。
之前在场的围观群众还好奇,以王越的智商不可能不明白一种招数使用一次就好了,像川流俱乐部部长这种存在,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两次。
王越第二次使用迟迟不出现的战术在围观群众眼里很失败,现在看来,王越是抛砖引玉,第二次使用迟迟不出现的战术,能杀死川流俱乐部部长最好,不能杀死川流俱乐部部长也没关系,接下来的陷阱等待着川流俱乐部部长。
川流俱乐部部长经过了破解王越迟迟不出现的战术,肯定不会把这种战术再放在心上,这种不放在心上正是王越杀死他的关键。
“你有没有觉得,王越现在的技术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也更加厉害了?”瘦子问宋温暖。
“嗯,看来燕京之行让王越收获不小,这也难怪,燕京电竞领域是国内电竞的至高领域,凭王越现在的技术回到明珠市,或许能征服明珠市。”宋温暖说。
“以王越现在的技术,就算不足以消灭大神俱乐部,也会让大神俱乐部感到心惊胆颤,大神俱乐部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瘦子说。
“现在最不好过的人是川流俱乐部部长,他希望的战斗是激战,王越偏偏进行藏头露尾的磨叽战斗,这让他心里难受得很呢,哈哈。”宋温暖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川流俱乐部部长心里别提有多么窝火,他甚至不想和王越比赛穿越火线,有撸起袖子,握紧拳头,狠狠揍王越一顿的冲动。
“使用藏头露尾的磨叽战斗是你的权利,你爱使用就使用,没有可以左右你,然而你就是这样代表钟国仁?”
看的出来,川流俱乐部部长实在是烦了和王越进行藏头露尾的磨叽战斗,竟然用激将法激将王越。
王越不回答川流俱乐部部长,唇角含笑。
油盐不进的王越让川流俱乐部部长愤怒极了,王越一直进行藏头露尾的磨叽战斗,他也只能陪王越进行藏头露尾的磨叽战斗。
川流俱乐部部长和王越的比赛像是猫抓老鼠,川流俱乐部部长是猫,王越是老鼠,王越这只老鼠一直躲藏,川流俱乐部部长一直寻找王越,他总是在寻找王越的时候中了王越设下的圈套。
王越知道川流俱乐部部长厌恶磨叽的战斗,这种战斗会让他产生烦躁心情,这种战斗进行得时间越长,他的烦躁心理心情就会越严重,王越打算等到川流俱乐部部长烦躁心里最严重的时候,然后再发动最为凶猛的攻击,打川流俱乐部部长一个措手不及。
王越的计划很好,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王越想的那么顺利,川流俱乐部部长一开始进行磨叽的战斗的确很烦躁,渐渐的,他似乎习惯了磨叽的战斗。
这样一来,情况可就糟了,王越清楚正面交锋他不是川流俱乐部部长的对手,于是用他厌恶的磨叽战斗和他比赛,没有想到他的适应能力这么能,竟然能够这么快适应。
王越仔细想了想,也理解了,如果川流俱乐部部长不具备这种非凡的能力,怎么可能差一点击败钟国仁?
“真是厉害,竟然克服了最不擅长的磨叽战斗,前辈果然是前辈1”
“不愧是差一点击败钟国仁的人!”
“当年,钟国仁和川流俱乐部部长比赛一场,钟国仁赢了,如果再比赛一场,钟国仁未必能够继续赢,川流俱乐部部长只是比钟国仁弱一点罢了。”
在场的围观群众发表惊讶的感叹。
川流俱乐部部长不仅克服了磨叽的战斗,似乎还喜欢上了这种战斗方式,之前是王越给他设置陷阱,现在是他给王越设下陷阱,这样一来,川流俱乐部部长不断刷新领先王越的战绩。
在川流俱乐部部长连续杀死王越的情况下,王越忽然杀死川流俱乐部部长,被杀死后在,川流俱乐部部长高兴极了,他所期待的终于发生了,王越终于使用佛跳狙。
当川流俱乐部部长准备甩开膀子,和佛跳狙大战一场的时候,王越果然放弃使用佛跳狙,这无疑给川流俱乐部部长添堵,等于往他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你难道只会使用这种阴险的手段,除了这种阴险的手段,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本事了吗,这是你自己都对佛跳狙没有自信对吧,如果你对你的佛跳狙有自信,你早就使用佛跳狙击败我。”川流俱乐部部长说。
“你想和佛跳狙比赛,那便如你所愿!”一直都不接茬川流俱乐部部长话的王越不仅接茬,而且同意使用佛跳狙比赛。
川流俱乐部部长眼睛泛着兴奋的光芒,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要击败佛跳狙,击败钟国仁,这件事情,他等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