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飞机在通市机场降落。mengyuanshucheng
“这个机场有两个超市,一个超市爆米花做得特别好吃,一个超市的奶昔特别好喝。”下了飞机,对通市很熟悉的林芋对星儿介绍这个机场,并对王越说,“我和星儿去南边那个超市买爆米花,你去北边那个超市买奶昔,我要芒果味,星儿要草莓味,你自己喜欢喝什么口味就买什么什么口味的。”说完,林芋便拉着星儿的手去买爆米花了。
王越去北边的超市买奶昔,这家超市的奶昔生意很火爆,卖奶昔的地方排着长队,王越成为长队一员,排队等着买奶昔。
王越的肩膀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推出队伍,王越摇摇晃晃,差一点摔倒。
王越看向队伍,有个一米九高的青年站在他的位置,这人其中一只手挽着一个篮球,就是这个人把他从队伍里推出来,他表现得安之若素,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王越在通市人生地不熟,遇见事情能忍就忍,不打算和那人计较,默默站在那人身后排队,那人使劲后退一步,后背把王越狠狠一撞,王越踉跄后好几步,那人头也没回。
王越已心知肚明,那人故意针对他,他和那人素不相识,他也没有得罪那个人的地方,那人之所以针对他,多半是有人操控他,想了想,王越大概猜到是哪些人,他猜到那些人会出手,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快出手,他还没到燕京,只是来到和燕京相邻的通市,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让开,我只说一遍。”王越对着一米九高的青年背影说了一句。
一米九高的青年回过头,二话不说,把手里的篮球狠狠扔向王越。
王越伸手接住篮球,手臂一甩,把篮球扔在对方脸上,对方被篮球撞击,倒在地上。
能忍则安,这是王越一直以来的做法,王越此刻的做法明显不符合这点。
现在的王越并不代表他一个人,他还代表薛冰。
他代表他自己,被人欺负无所谓,代表薛冰的话,他不会随便被人欺负。
他要证明,薛冰的眼光没有错。
一米九高的青年被篮球打在脸上,倒在地上,并没有生气,不慌不忙,从衣服口袋掏出手机报警。
这件事情一米九高的青年有错在先,王越毕竟用篮球攻击他,于是双方都有责任,一米九高的青年报警,等警察来了,一米九高的青年不愿意私下和解,警察会把两个人都带回警察局,处理结果大概是警察对王越和那个青年进行调解,对双方批评,然后就让他们离开警察局。
事情的结果并不严重,但王越知道,对方是给他下马虎,他刚来通市,就把他送进警察局,也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不要去燕京。
林芋和星儿买了爆米花,去约定的机场门口,没有在机场门口见到王越,待不住的林芋就拉着星儿来找王越,林芋和星儿来的时候,看见有警察问话王越,有个一米九高的青年嚷着王越打他,警察见一米九高的青年不愿意接受调解,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准备把两人带回警局慢慢调解。
“你是李景的跟班,我见过你。”林芋看了看一米九高的青年,认出她是谁。
看见林芋后,一米九高的青年脸色顿时一变,他口袋的手机接着响了起来,一米九高的青年接听完电话后,态度非常好的对警察说:“警察同志,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插队,我有错在先,我愿意接受调解。”
这件事情本就不严重,一米九高的青年嚷嚷着和王越没完,事情没法调解,警察才决定把两人带回警局,现在一米九高的青年主动认错,愿意接受调解,对两人各自批评教育了一下,警察便离开了。
警察离开后,一米九高的青年也灰溜溜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悄悄看了林芋一眼。
“一只小喽啰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我说了,到了我的地盘,我罩着你,这还不算我的地盘呢。”
之前王越没把林芋罩着他的话放在心上,刚才真的亏了林芋,如果不是林芋出现,对方不会罢休,非把他整到警察局,给他一个下马威不可。
“李景是谁?”王越刚才听林芋说,一米九高的青年是李景的跟班。
“他倒不是一只小喽啰,说到底,也是小角色一个,没必要把他放在心上,安啦,你放心好了,有我罩着你,你在燕京横着走都行,只要你别去那个地方,别得罪那个人就行。”
“哪个地方,哪个人?”王越问。
林芋眼睛左右转着,没有接茬王越的话,看她的神情,不是不愿意告诉王越,好像是不好意思告诉王越似的。
王越没有追问。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收集最后一枚徽章,这样一来,他可以专心备战燕京。
出了机场门口,找了一辆出租车。
“紫魄俱乐部,断江俱乐部,天葬俱乐部吗,噬天俱乐部,先锋俱乐部。”出租车司机对王越说了一串俱乐部的名字,然后问,“去哪家俱乐部?”
王越明白,看来已经有人安排好在通市对付他。
王越不知道对方是谁,既然对方出招了,他接招就是。
“一共有多少家俱乐部?”王越问。
“十二家。”司机答。
“去第一家。”王越说。
一米九高的青年离开机场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
“景少,林芋和那只癞蛤蟆的关系似乎不错,有林芋在那只癞蛤蟆身边,事情不太好办。”刚才,见到林芋出现在王越身边,他就起了停止对付王越的心思,景少又及时给他打电话,他立刻停止对付王越,他自己就可以不把王越放在心上,何况他有景少撑腰,问题是无论是他,还是景少,都不能无视林芋的存在。
“你的做法已经给了他警告和下马威,你对付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你盯着他,把他的消息随时告诉我就好,至于对付他的事情,有的是人做,对付他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们一个。”电话那头的景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