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你觉得王越自创的全新技巧,能否击败宴青锋的“披星赶月”?”张的快询问秀才。zuowenbolan
“我看悬,宴青锋的披星赶月有十几年的钻研、领悟、经验,王越自创的全新技巧我估摸着是最近几天的事,差别太大!”瘦子插话。
张的快觉得瘦子说的在理,不过,他还是想一听秀才的意思,或许,他是想听到与瘦子答案相反的答案。
“难了点。”秀才实事求是说。
秀才的答案和瘦子的答案都不是张的快想要的答案。
“知道你希望王越赢,我们也希望王越赢。对待比赛的态度应该是认真的,谁占上风就是谁占上风,谁落下风就是谁落下风。何况王越虽败犹荣。轻松一点。”话是宋温暖说的,从他即便说话,视线也没有离开直播王越和宴青锋比赛的大屏幕来看,他的心情明显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秀才、张的快、瘦子、宋温暖都因为宴青锋使出“披星赶月”对付王越而悬着一颗心。
“王越加油,王越加油,王越加油。”云若寒碎碎念。
看着碎碎念的云若寒,为了给王越加油,云秋芷出卖钟国仁:“王越加油!你老师也在呢。”
“叔叔?”钟宫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先是看到云秋芷,然后看到云若寒,再看到坐姿和衣着低调的钟国仁。
听到“钟国仁”这个名字,现场三万名电竞爱好者,无一不肃然起敬。
钟宫羽,他创造无与伦比的佛跳狙。
钟国仁,他是制霸全国电竞的传奇人物。
钟国仁,他是代表国内电竞参赛世界点竞赛的第一人。
当外国人嘲笑华夏电竞,当外国人嘲笑华夏人不够资格参加世界电竞赛,是钟国仁毅然决然代表华夏参赛世界电竞赛,他在世界电竞赛的表现告诉世界,即便是电竞,华夏也是强国!
是钟国仁推动国内电竞的发展。
今时今日电竞领蓬勃发展,离不开钟国仁当年的推动。
发现钟国仁真的在现场,现场三万名电竞爱好者纷纷起立,现场顿时黑压压一片,这一切,只为致敬曾经的王者。
钟国仁微微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似的。
站立的三万名电竞爱好者并没有因此而坐下,保持站立。
当初,知道外国人嘲笑华夏电竞,那个毅然决然代表华夏参加世界电竞赛,为国争光的的男人,永远值得他们参加。
百城联赛战神杯的不少领导也起身站立,表示对钟国仁的尊敬。
苏木和唐余远远看着像是在睡觉的钟国仁,他们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钟国仁,心想,这就是当年撑起华夏电竞的那个男人?
挑战钟国仁的想法在他们心中升起。
他们自认也有撑起华夏电竞的能力,并自认不比钟国仁弱,对他们而言,钟国仁虽强,但已经是过去式。
曲执雪的目光一直在王越身上,即便她耳朵听到钟国仁在现场,也没有为之移开视线。
“叔叔。”钟宫羽来到钟国仁身边,尊敬地叫了一声。
“嗯。”钟国仁没有睁开眼睛,淡淡应了一声。
正在和宴青锋比赛的王越知道钟国仁在现场后,立刻起身,对着钟国仁的方向鞠了一躬,敬声叫道:“老师。”
一声老师,叫的发自肺腑。
王越很清楚,没有昔日钟国仁敦敦教导,便没有他的今天。
虽然钟国仁没有手把手教他佛跳狙,却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给他的穿越火线打下结实的基础。
很多次的胜利,王越能够击败对手,不是因为王越的天赋强于他们,也不是王越的技术强于他们,而是基础扎实,这让发挥在任何时刻都可以保持稳定。
钟国仁睁开眼睛,整个人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说:“磨磨唧唧。”
“学生的错。”王越说。
“给你一分钟。”钟国仁说。
“好。”王越说。
王越坐下,再次投入比赛。
“一分钟的时间击败我,可笑!”宴青锋冷笑说。
现场三万名电竞爱好者也觉得钟国仁给王越一分钟的时间击败宴青锋不妥。一分钟,这也太短了。况且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王越连续被“披星赶月”杀死,连“披星赶月”都破解不了,怎么可能击败宴青锋,怎么可能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击败宴青锋?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击败我。”宴青锋期待地说,期待王越出丑,期待钟国仁出丑。
“一秒钟破解你的“披星赶月”,五十九秒杀你收获人头,一分钟击败你,足够了。”王越淡淡说。
“一秒钟破解我的流星赶月,我没有听错吧?”宴青锋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如果你能一秒钟破解我的“披星赶月”,我直接认输。”
“我不介意浪费剩下的五十九秒。”王越说。
“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怎样以一秒钟破解我的“披星赶月”,赶快开始吧。”宴青锋说。
“嗯。”
王越一声嗯落下,立刻有人有手机计时。
他们不是计王越一秒钟破解披星赶月的时,而是计一分钟击败宴青锋的时。
王越说的一秒钟破解披星赶月太扯,他们完全不信,自然没有必要计时。
钟国仁让王越一分钟击败宴青锋也有点扯,但因为是钟国仁说的,无论相信与否都计时。
“1秒……”宴青锋说话给王越计时,他使用“披星赶月”十几年,对于“披星赶月”的使用,已是行云流水,不需要依赖操作,心里想着使用“披星赶月”,就可以使出“披星赶月”,这几乎达到使用技巧最高的境界,随心所欲。
宴青锋刚数完1秒,准备数2秒,他发现原本在对角口位置和王越交锋的他,在基地复活。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王越用1秒的时间将他杀死!
这意味着王越用1秒钟的时间破解“披星赶月”!
这不可能!
不止宴青锋一个人觉得不可能,在场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