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在我吊着血肉模糊的手腕,鬼哭狼号、不知所措时,一个叫系统的家伙出现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在我脑海中响起。
【叮~宿主您好呀,我是您的系统1753~很高兴见到您~^_^】
手腕还在滴血,我痛的要命,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伤口,莫名其妙地一个人来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怕痛怕的要死,只知道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话,但是我根本没办法分辨出它在说什么。
白光一闪,我原本还血迹斑斑的手腕,顷刻间便恢复如初。
我靠牛逼。
我看着白皙光洁的手腕,心下还在为刚才钻心的痛微微颤抖。
是系统的力量吗?
尝试着进行了几轮深呼吸,平复一下颤抖的心,我在脑中疯狂地call系统。
“系统系统!!你还在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我就像一个精神病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去与系统对话。
【您穿越了^_^】
“然后呢?”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到底给我干哪来了?”
【这里是鲸鱼岛哦~您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您想要的东西哦~】
“所以说,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回家吗?”
我甩着不属于我的手腕,眼巴巴地和脑海中的系统对话。
【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您想要的东西哦~】
它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至少声音没有那么抖了。
“任务是什么?”
【您只需要探索这个世界就可以了哟~】
什么不清不楚的要求?
我皱眉,探索这个世界?这不是根本没有限制吗?
像玩那种开放世界探索游戏一样吗?
【请放心,】
系统突然又插话了
【本系统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哦~】
我撇嘴,说了跟没说一样。
后面不管我再怎么问,关于“探索世界”这个话题都问不出更加精细的限制,或者说,除了“探索世界”以外根本没有别的限制。
真是一次完全开放的穿越之旅啊,
虽然完全没有经过本人的同意。
我强打起精神,哼哼唧唧地朝空气蹬腿伸懒腰,总算是开始行动了。
既然要“探索世界”,第一步就先从这具身体身处的这个房子开始吧。
话说这房子咋这么黑,朦朦胧胧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物品大致的形状。
我在昏暗中找到灯的开关,屋里“啪——”地一声被光明填满。
观察一周,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才下午三点左右,窗户却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难怪这么黑。
屋内的摆设十分整齐,处处透露着生活的温馨,看得出来房屋的主人是个热爱生活,还不缺乏仪式感的人。
我一边左看右看,一边晃悠到镜子面前。
说实话,我超级好奇这具身体长什么样。
镜子面前的女孩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黑发蓝眼,长得还怪好看。
【很可爱哦~】
系统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我哼哼,这身体长得和我一点也不像,而且…
我嫌弃地看着这细胳膊细腿,
看着好弱的样子,身高好像才一米六多一点点。
我看着镜子里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她左手的手腕洁白无瑕,看不到一丝伤痕。
明明就在二十分钟前,那里还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现在裙子上却连一点血迹都看不到。
怪物。
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是我的。
我讨厌她,
我讨厌它。
跟镜子里的怪物对视了一会儿,我又转过头探索其他东西。
……
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摸索完了屋子,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生活气息很重,应该生活着一家三口。
我看着墙壁上的全家福,站在最中间的是这具身体,她笑的很开心。
算了,
我一边朝门外走,一边想,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在另一个世界,
我也有全家福,哼。
……
我站在门前,不知为何还有些小紧张。
接下来该去哪呢?
系统说我现在、在什么,鲸鱼岛来着,那就从鲸鱼岛开始探索吧?
总之先四处看看吧。
拉开房门,我正准备四处逛逛,却被脚下一个小木篮绊住了,木篮旁还有一些水果,生活用品,以及…一个信封?
这是啥?
我蹲下查看,一块白布盖在篮子上。
我掀开白布,里面是看起来就超级好吃的饭菜,虽然已经凉了,但看着还很新鲜。
估计放在这也没过多久吧。
我又拿起信封,这信封真是肉眼可见的厚,放在手里还挺有分量的。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叠钱,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货币。
谁放的呢?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肯定又和原身有关。
我将东西全都提到屋中,打算先四处转转,在摸清楚原身的人际关系前,我没打算碰那些东西。
放好东西,再一次踏出房门,门外是随处可见的乡下风景,我现在大概是在一个小村庄里。
我又往外走了几步,不远处有几个人扛着锄头在聊天,做饭的人,聊天的人,干活的人,好热闹的村子。
嗯...但是看不清他们的脸呢,可能是距离太远了吧。
我四处张望,发现我家旁边居然有一家小酒馆。
众所周知,像酒馆这种地方最好打探情报了,我决定先去了解一些关于这个世界事情。
我踢着小皮鞋,哒哒哒地朝着酒馆走去,
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朝我这个方向看。
我推开小酒馆的门。
里面只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
可能没有人会下午四点来喝酒吧,我想。
“露露亚,你好呀...”
有人在向我打招呼,我看过去。
...
......
.........
我、靠、
一个端着盘子的,橘红色短发的,穿着麻布长裙的,声音温柔的,围着白色围裙的,“人”
在向我打招呼。
我可以清晰地说出这个“人”浑身上下所有特征,但她没有脸。
她叫我露露亚,但她没有脸,
原来我叫露露亚,但她没有脸。
那个人原本应该是脸的部位被一团黑雾笼罩着,将五官遮的严严实实。
我扬起一个开朗的笑容,
“你好!”
那个“人”,暂且称呼为人的人,不知为何呆愣了两三秒。
或者说,整个酒馆的氛围都格外地诡异。
不是又咋了?
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是我笑的不够甜吗啊啊啊啊????
我简直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