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时值战国,周螽王室衰微,韩豳、赵雍、魏鄃、齐麓、楚阙五国战事频繁,燕虒、秦鼐两国交恶。
燕虒谋臣庆葛以鱼肠软剑刺杀秦鼐王嬴啻,伤其股,侍医夏无切以其所奉药囊掷庆葛,庆葛败,死前于嬴啻耳鬓切齿呓语,嬴啻听后勃然大怒,不顾伤腿快步疾行,夏无切追。
嬴啻行至燕虒和亲之女燕姬宫,怒而质问,燕姬反唇,斥以国恨,更斥自己所爱非人。嬴啻怒极而欲杀之。夏无切跪,叩头如捣蒜,坦言燕姬有孕,已三月有余。嬴啻大惊默,缓步离宫。
数月后,嬴啻令大将王彀破燕虒国都,致燕虒太子丹夫妇惨死,唯其独女流亡。嬴啻宠姬卫硕故将消息散播后宫,时正值燕姬生产,燕姬闻后血崩,一公主浴血险生。
嬴啻甚喜,建琉璃宫以宿,请阴阳大巫赐公主封号,大巫通天,惊心大骇,吐露一句“妖星下世,唯水弱孽”,话音未落,顷刻被惊雷击中而亡。公主遂名“水罅”。
水罅出生十日,嬴啻称帝,至泰山处受封,宦官嫪毐联合嬴啻叔父秦鼐獭王政变,所幸嬴啻大将蒙夔留守咸阳,平定此乱。嬴啻震怒,处叛军以极刑,牵连者如嬴啻女弟公主菡一家甚惨。
水罅满月,燕姬以女为诱刺杀嬴啻,败,告嬴啻其母娈姬与嫪毐苟且并育两子之事。嬴啻怒不可遏,将燕姬囚禁宫内,铲除嫪毐,摔杀两子,迁太后娈姬出咸阳。此后,燕姬神志失常,已入膏肓,常抱女儿坐宫廷最高处极目远眺,似在思国怀乡。
水罅百日,宫内突发大火,燕姬于火中独舞至亡,水罅尚在襁褓,滚落至檐下一巨大鹊巢,啼哭凄惨,触目恸心。嬴啻惊而奔救,抱水罅于怀,入其寝宫不出。
三日后,宫内哭声哀绝,四面均传公主薨殁。五日后,嬴啻为公主举行国葬,闭琉璃宫。
内侍优谗偶听婴孩嘤咛啼哭之声,自知错觉,只感慨嬴啻所爱者,独独燕姬一人,此番情殇,必如山崩,终此一生,恐将哀痛悔绝。
十七年后,秦鼐咸阳宫内鸾凤和鸣,嬴啻宗子白襕遇刺,刺客名为王姁,乃公子白襕之妻。白襕鲜血喷涌,重伤倒地之余挣扎拦阻侍郎。王姁跳水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