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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赵姬被嬴政偏执爱 第18章 假父嫪毐

作者:夜城絮景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8 01:28:44 来源:文学城

深夜吕府,烛影摇曳,嫪毐跪在吕不韦面前,面容憔悴,神情狼狈。

他已被黥面、髡发、施以宫刑,游街示众三日的折磨让他几乎不成人形。

“相邦大人,求您…求您让我进宫见太后一面!”嫪毐跪伏在吕不韦脚边,声音颤.抖,泪水混杂着血污,显得格外凄惨。

吕不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嫌恶与不耐,“嫪毐,你本是我送给太后的玩物,如今你非寺人之事已被大王察觉,他能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典。若非有我这个相邦在,你早已命丧黄泉。你还敢妄想进宫见太后?若让大王知晓,莫说是你,就连我也难保周全。你最好安分守己,别再惹是生非。”

“惹是生非?”嫪毐忽然冷笑一声,缓缓从地上站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吕不韦,你不过是因为我在太后面前夺了你的宠爱,才如此嫉恨于我,不是吗?”

吕不韦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嫪毐,你果然愚不可及。太后不过一介妇人,得她宠爱又有何用?若大王察觉此事,你我皆难逃一死。齐国公主之事蹊跷万分,短短数日便传得沸沸扬扬,背后定有大王的手笔。他远比你所想的更为深沉精明。我行事尚且要处处提防,何况你区区一个内侍长?”

嫪毐却对这番话充耳不闻,只是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说这么多,无非是不让我见太后罢了。吕不韦,即便我不去见她,太后也自会设法出宫来寻我!”说罢,他狠狠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待嫪毐离去,吕不韦神色渐冷,随即唤来家宰郑货,他低声吩咐道:“盯紧嫪毐,若他再敢生事——”吕不韦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寒光一闪。

郑货领命,躬身退下,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

咸阳街市,醉安居二楼,嫪毐已醉的不省人事。

从前侍奉过他的一些娼女纷纷躲在门后看他笑话。

原先她们是最喜与他行鱼水之欢的,只因嫪毐那玩意儿硕大无比,与他交缠格外欢愉,不曾想他却被相邦送进了宫中当寺人,本来她们还伤心这事呢,结果嫪毐居然是个假寺人,还让大王发现了,如今却成了个真寺人,还在咸阳城中游街三日,城里都是看他笑话的。

门后那些娼女嬉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嫪毐终于忍无可忍,端起酒坛朝门边狠狠砸去。娼女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甩袖离去。

“切,一个假男人,老娘才不稀罕呢!”

“你说谁是假男人?”嫪毐猛然起身冲出屋内,一把揪住那娼女的衣领,面色阴冷地质问道。

娼女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说你…”

嫪毐咬紧牙关,死死瞪着她,愤愤道:“老子是嬴政假父!”说罢,他狠狠将她甩开,娼女趁机慌忙逃走。

醉醺醺的嫪毐仍在不断大喊:“老子是嬴政假父!”

周围的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竟敢自称秦王的假父,难道不怕被咸阳令的人听到砍了脑袋?

隔壁房间里,赵殷正欲拔剑冲出去杀了嫪毐,而一旁的嬴政却只是淡淡抬手拦住了他。

他们本是来醉安居抓捕几名齐国商人的,没想到先撞见了嫪毐,还听到他如此不知死活地大放厥词。

赵殷怎能容忍有人如此侮辱嬴政,急得恨不得立刻出去杀了嫪毐。

嬴政却只是轻轻将他抽出的剑推了回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赵殷,不必你动手,自会有人替寡人杀了他。”

赵殷闻言,有些困惑地看向嬴政,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嫪毐的惨叫声。

郑货一剑刺穿了嫪毐的胸膛,冷冷道:“嫪毐,你真是不知好歹,到了黄泉再去当你的真男人吧。”说罢,他迅速抽剑,跳窗离去。

嬴政这才懒洋洋地推开门迈步走出,嫪毐已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他看到嬴政的脸时惊恐万分,捂着伤口在血泊中挣.扎后退,“大、大王…”

嬴政面无表情地走近他,一脚踩在他那虚空之处,狠狠碾了下去,嫪毐疼得惨叫连连。

嬴政悠闲地说道:“假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说你这玩意儿能转动车轮?给寡人表演一个如何?”说着,脚下又加重了力道,嫪毐疼得全身抽搐,那处连同胸膛的鲜血不断涌出。

嬴政微微俯身,那张凌厉的脸越发阴鸷:“嫪毐,你以为寡人不知道你与那个荡.妇的龌.龊事?她竟敢怀上你的野.种,还敢瞒着寡人生了下来。”

嫪毐闻言,瞳孔猛然收缩,疼痛与震惊几乎让他晕厥。嬴政继续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你那野.种并没有夭折,那荡.妇偷偷将他送给农户养了。”

嫪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死死盯着嬴政。

嬴政脚下继续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可惜,寡人早已派人将那小畜.生杀了。怎么样,满意吗?黄泉路上你们父子二人相伴,倒也不会太孤单。”他嘴角的笑意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嫪毐瞳孔放大,胸口的鲜血汩汩涌出,下身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禽.兽!”

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瞪大了双眼瘫倒在地,再无气息。

嬴政嫌恶地抬脚从他身上挪开,接着悠哉转身进了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等店小二上楼送菜时才发现已无气息的嫪毐,于是急忙叫人将他抬走顺便将地上的血渍清洗干净。

很快,隔壁房间又传来一阵喧闹声。这边的嬴政和赵殷默默听着,手中的剑在油灯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你们说说,这秦国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竟向我们齐国索要如此巨额的赔偿,这成何体统!怎能让我齐人咽下这口气!”一名齐商愤愤不平说道。

“小声点,隔墙有耳。”旁边坐着的另一名齐商压低声音提醒,随即起身将门关上,“可这事说到底是我们齐国理亏,谁能想到柔凝公主竟与田单大将军有私情呢?”

其他齐商闻言,顿时哑口无言,纷纷低下头,神色复杂。

酒过三巡,门突然被推开,两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踏入房间,几名醉醺醺的齐商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望向来人。

两人皆身着黑色劲装,气势逼人,尤其是为首的那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人无端心生寒意。

“你们是何人?可是走错房间了?”一名齐商问道。

“咸、阳、令。”嬴政一挑眉,悠然地一字一顿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几位齐商一听“咸阳令”三字,顿时心头一颤。咸阳令向来以手段强硬、不讲情面著称,莫非是来抓他们的?

“小.兄弟,我们可是本分的商人,你们这是…”一名齐商试图辩解。

“没错,就是来抓你们这些本分的商人的。”嬴政微微一笑,话音未落,赵殷已动作迅捷地将几人打晕。

半个时辰后,帝丞宫的地下宫殿中,多了三名齐商。

昏暗的烛光下,他们血.淋淋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仿佛随时会被这深不见底的黑暗吞噬。

“怎么?还不肯招吗?”嬴政问道。

一个齐商气息虚弱说道:“我们没有走私,绝不招供,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嬴政觉得好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着,一道皮鞭便抽打在了那齐商身上,齐商疼得惨叫连连。

寂静的夜中,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

从地牢出来时,夜色已深。

嬴政抬头望向天际,一轮圆月高悬,月光皎洁如霜,竟让他恍惚间想起了那个小细作的脸。

倒是比这月亮还要白皙透亮。

他挥了挥手,示意赵殷退下。

偌大的宫殿中,一抹玄色修长的身影踏着清冷的月光朝着甘泉宫缓步走去。

踏入宫门,寺人正欲通报,嬴政抬手止住,径直朝殿内走去,门口的侍女与侍卫纷纷行礼,他淡淡问道:“太后就寝了?”

侍女低声答道:“回大王,太后还在批阅奏疏,尚未就寝。”

嬴政微微颔首,抬脚迈入殿内。

刚踏入殿中,一股甜甜的奶香便扑面而来,与地牢中那股血腥味截然不同,令人心神一松。

殿内油灯昏黄,嬴政环视一周,竟未立刻看到她,直到走近,才发现她小小的身影正伏在案几上已然睡去。

娮娮的手中还握着毛笔,那张小巧的脸颊贴在摊开的奏疏上,呼吸均匀,显然已沉入梦乡。

嬴政缓缓蹲下身凑近她,目光落在她被碎发遮掩的脸庞上。

的确,白皙透亮,宛若凝脂。

案几上的油灯光晕轻轻摇曳,洒在她的脸上,竟显得格外柔和动人。

他抬手,指尖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萦绕在鼻尖,令他心底一阵躁动,身下早已有了反应。

他静静看了她片刻,目光转而落在案几上那碗还未喝完的蜜浆和一堆奏疏上,接着随手拿起一卷竹简细细翻阅。

最后几列是娮娮的批注,字迹工整,横平竖直,竟颇有章法,嬴政忽地轻笑出声,这蠢细作,字倒是写得不错。

他将竹简轻轻放在案几上,接着吹灭油灯抱起娮娮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下。

借着月光,嬴政发现她脸上竟印着几列字迹,想必是刚才趴在奏疏上睡着时留下的。他凝视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再次勾唇轻笑出声。

嬴政将手从娮娮身下抽离,然后坐在床边伸手细致地为她擦去脸上的墨迹。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最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唇.瓣虽小,却柔软细腻,仅是触碰便让他心头燥热难耐,更何况几日前他还曾品尝过它的滋味。

小小的,甜甜的,软软的。

熟睡的娮娮感到脸上有一抹温热在轻轻摩挲,片刻后,她忽然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时,黑暗中嬴政的脸近在咫尺,他的手仍停留在她的脸上。娮娮心头一紧,那夜被他掐住脖子的场景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她吓得猛地推开他的手,慌张地坐起身,连连后退,直到缩在墙角。

嬴政见她如此反应,眉头微皱,手悬在半空静静注视着她,心中却觉得有趣。

竟然把她吓成这样。

娮娮蜷缩在床角,眼神中满是防备,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梦,但刚才的触感如此真实,眼前的人显然并非虚幻,于是她紧紧抱住自己,警惕地盯着嬴政。

“母后。”嬴政终于开口,手再次向前伸试图靠近她,却被娮娮迅速躲开。

嬴政的眉头因此皱得更紧了,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母后,您脸上有墨迹,寡人只是在为您擦拭。”

听到这话,娮娮的神色才稍稍放松,她迟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摸到了些许墨迹。

难道…她误会他了?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道:“谢、谢谢政儿。”

“母后若是批阅奏疏累了,大可明日再看。那些奏疏寡人早已在早朝前过目,母后不必如此费心,累了便早些休息。”

娮娮低下头,轻声应了句“好”,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两日批阅奏疏,她对政事有了些许了解,同时也注意到不少大臣在奏疏中极力称赞逢迎吕不韦及其门客所著的《吕氏春秋》,称其包罗万象,涵盖哲学、政治、经济、军事、农业、天文、地理、医学等多个领域。

娮娮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她想看看这本书,希望能在其中找到关于穿越的线索,哪怕只是碰碰运气。

然而,她也清楚此时的嬴政对吕不韦独揽大权早已心生不满,她担心如果私自阅读吕不韦的书被嬴政发现,可能会引起他的猜忌。于是,她决定先试探他的态度,也算是提前告知。

“母后有话要说?”嬴政见她神色纠结,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她这细作蠢得要命,总是藏不住心事,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此刻,她显然又在为某件事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开口。

嬴政主动问,娮娮便抿唇试探地说了:“政儿,母后听说相邦著了一本书,叫做《吕氏春秋》,母后很感兴趣,想看看。”

娮娮话音刚落,嬴政眉心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神色也闪过一瞬的冷意,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母后想看看就是了,何必与寡人商量。”

娮娮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好在嬴政并不介意。

“那好,母后明天就去看,看了之后肯定能更好地帮助政儿处理政事。”娮娮眉眼弯弯笑着说。

嬴政见她嬉皮笑脸,心中没由来的烦躁。

看书就看书,还说是为帮他处理政事,可笑,真是蠢得挂相,找的什么破借口。

殿内安静了会儿,黑暗中两人无声地对视着,娮娮见他不走便主动提醒他:“政儿,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嬴政心中冷笑,这是在赶他走了。

他起身,嘴角却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母后,寡人记得不久前您说自己年纪大了,脸上都是皱纹,可今日寡人替您擦墨迹,却觉得您肌肤光滑如玉,一道皱纹都没有。”

娮娮听了这话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与赵姬年龄相差甚远。

娮娮紧张兮兮地抬头看着嬴政,昏暗的殿内,他深邃的五官藏得更深,让人更加捉摸不透。

“政儿,是因为母后这几日注重保养皮肤才逐渐变好的…”娮娮心虚地解释。

“是吗?”嬴政尾音勾着笑意,却让娮娮更加忐忑不已。

对视良久,嬴政终于再次开口:“时候不早,那母后便早些休息。”说罢,他转身离去。

床榻上的娮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依旧在狂跳不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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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假父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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