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联手教训卿锦结仇
自那日后,肖凌云心中便萦绕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疑虑,对龙冽的态度感知到了微妙的不同。起初,他自嘲地将这份感知归咎于自己的多疑本性,毕竟,在情感细腻的领域中,他向来容易心绪纷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抹不同愈发鲜明,直至无法忽视,肖凌云只能无奈地勾起一抹苦笑,接受了眼前的事实:龙冽疯了,他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因为他不仅给三界送去了请帖,宣布他们的联姻,更是将大婚庆典的地点选在了如梦似幻的百花仙境。
今日,龙冽一身轻松,倚在门框边,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嫌弃热闹不大似的,他朝肖凌云眨了眨眼,说道:“走啊,今天正好闲来无事,给你去出出气。”
肖凌云侧目而视,心中暗自嘀咕,这龙冽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他挑眉问道:“去干嘛?”
龙冽看着肖凌云,面庞上波澜不惊,缓缓言道:“去给卿锦皇子拔几根羽毛来,好给你做把独一无二的扇子,如何?”
肖凌云闻言,不禁一愣,随即苦笑:“我说龙冽,你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吧?”肖凌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对龙冽行事风格的无奈。
龙冽朝肖凌云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步上前,指尖轻轻挑起他精致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我与你,岂非同林之鸟?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替你立威,也为了让你心中那口闷气的哦。”龙冽冲着肖凌云眨了眨眼。
肖凌云微微仰头,迎上那双充满温情的眼眸,肖凌云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将所有的顾虑与不安都一并吞下。既然他们的事早已在三界之中传开,风暴迟早会席卷而来,自我安慰道:“这可是你说的,日后若是惹恼了比翼鸟族,或是招来什么麻烦,可都得由你龙冽一力承担哦。”
随后,两人步入了卿锦皇子时常光顾的鹳雀楼。卿锦此人,也是个不会看形势的,对方明明是找茬吗?未察觉到对方分明是来故意刁难的。试想,你身边亲近的朋友皆不在侧,仅凭几个鸟族侍卫,又如何能与那两位魔头抗衡呢?
二人合力竟将卿锦皇子逼得现出了原形——一只羽翼绚烂的白腹锦鸡。肖凌云此人,向来言出必行,他曾扬言要拔光卿锦一身的羽毛,此刻便真个一丝不剩,将卿锦那原本五彩斑斓的羽毛悉数拔了个干净。
其实在龙冽和肖凌云二人找卿锦麻烦时,旁边看热闹的人与鸟确实不少,将这一小块空地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如同暗流涌动,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止,生怕一不小心就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众人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股压抑的氛围。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闪过一抹鲜艳的红色,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他头顶两根醒目的红毛,在人群中尤为突出,不难看出他就是鸟界非主流‘吉光’,吉光虽然此刻已化为人形,但那两根标志性的红毛依旧彰显着他的身份。他紧张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警惕与不安。即便是人身,他还是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安全感。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衣袖,心中默念着:“一定不要招惹这俩魔头,不然真的会被拔光全身的羽毛,还没处说理去。”
龙冽和肖凌云的气势愈发凌厉,仿佛两把出鞘的利剑,随时准备斩向卿锦。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与不屑,每一步逼近都让周围的空气更加沉重。吉光见状,更是吓得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断地用眼角余光瞥向那两位魔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卷入这场纷争,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周围的观众也被这股紧张的气氛感染,有的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有的则悄悄后退,试图远离这个危险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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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威严而幽深的朱雀寝宫内,卿锦被匆匆抬回,宛如一朵凋零的残花,气息奄奄地躺卧在华丽的床榻之上。即便是宫廷中最精湛的御医与世间难寻的灵药,恐怕也难以抚平他那被无情侮辱所留下的心灵重创。
皇贵妃闻讯,心急如焚,裙摆轻扬,几乎是飞奔至爱子身旁,眼中满是痛楚与焦急:“我的皇儿啊,你究竟是如何触怒了那魔域之中冷酷无情的魔尊的?”
卿锦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眸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露心声:“母妃……请为我……报仇。”卿锦强撑着说了心愿,把皇子卿锦和皇贵妃恨得,发誓不报此仇世不为鸟。
此刻,肖凌云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客院之中,手中紧握着从卿锦身上取得的那一身绚烂羽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全然不顾形象地在龙冽面前炫耀起自己这番难得的收获,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得意:“瞧瞧,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靠着地狱魔火,赤手空拳地解决问题,始终没有一件合适的灵器或是武器作为助力。来来来,你帮我,看看这些上好的羽毛,能不能用来炼制一件趁手的法宝?”
龙冽望着肖凌云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涟漪,恍若初识人生竟能如此绚烂多姿。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肖凌云的脸颊,目光中满溢着深情,只是这般温柔地摩挲,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嘴角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意:“那是当然,既然已与比翼鸟族的皇子结下梁子,此地也不便久留。我们即刻启程,前往那‘炼器山庄’,寻访最为卓越的炼器大师,为你量身打造一柄灵器,权当是我予你的聘礼了。”
在一旁静听的扁鹊,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一脸愕然,半晌才回过神来,趋步上前,疑惑地问道:“那卿锦,岂不是皇贵妃的心头独苗?主人,你们怎敢如此对他动粗?”
肖凌云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早已向金雕无刑探问过,他们鸟族之人,即便是羽毛尽失,亦能重焕新羽。你没听过凤凰浴火涅槃的传说吗?我这是在给他一个重生的契机。”
“哦,对了,小九,你一直尽心尽力地在我们客院侍奉。不如收拾好行囊,随我们一同启程吧,免得日后若有什么风波,你也无辜受牵连。”
小九心中暗忖,自己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自从被派遣到这个客院内,小九所见到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小九就这样被收编了!
扁鹊上前同情的拍了拍小九的肩膀,语带慰藉:“主人,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还是护着下面的人。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认命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于是,一行人刻不容缓,匆匆踏上了前往人间“炼器山庄”的征途。
这‘炼器山庄’开始以铸剑为乐,而今‘炼器山庄’已是全天下最大的“兵器铸造坊”,‘炼器山庄’的老庄主沈庄主已经隐退,也算得大隐于世了。现在由他唯一的独生女儿掌管‘炼器山庄’。
‘炼器山庄’拥有巨大的熔炉,用来熔炼神兵利器。那高耸入云的巨大熔炉,更是如同沉睡中的巨兽,静静蛰伏于山庄的心脏地带,等待着下一次的烈焰升腾。在山庄的深处,那座巨大的熔炉日夜不息,炉火熊熊,映照出工匠们忙碌而专注的身影。他们或是挥汗如雨地敲打着铁砧,或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炉火的温度,每一次锤炼,每一次淬火,都凝聚着他们对兵器之道的敬畏与追求。
有的神兵利器,其炼制过程之艰难,即便是以‘炼器山庄’这等强大的资源为后盾,也要炼制个几十年,才能够练出一件神兵灵器。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不惜重金,为求得一件自己的贴身灵器。
所以‘炼器山庄’虽不理三界之事,却和三界修士都交好,据说曾发下宏愿:
一为,天下修士,尽心尽力铸造神器;
二为,各大势力炼制君王战器;
三为,灵器炼制至尊圣器提升品阶!
流传着一句话:世间神兵利器,皆源自“炼器山庄”之手,其威名赫赫,响彻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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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列等人来到炼器山庄,递上拜帖后,进到‘炼器山庄’府内,进到府内,他们被引领至山庄最高规格的六层会客厅,这里装饰奢华而不失雅致,每一幅挂画、每一件摆设都透露着山庄深厚的底蕴与不凡的品味。坐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上等茗茶的淡淡香气,门就被守候在两旁的侍女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阵微风拂过,带动着精致的珠帘轻轻摇曳,伴随着细碎的声响,一位身穿暗紫色灰袍的女人缓缓步入。
她目不斜视,面容清冷,宛如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梅花,散发着不容侵犯的高贵气质。随着她的走近,众人这才惊觉,竟是一位有着桃花眼的绝世美人,而那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她那双罕见的灰色瞳孔,那是多年沉浸在炼丹炉旁,被炉火常年熏染而成的独特色彩,毫无疑问这位就是沈庄主的独生女沈柔。
她,沈柔,美得令人窒息,仿佛画卷中走出的仙子,一举一动皆牵引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如同星辰指引着夜行者。她步履轻盈,款款步入客厅,优雅地坐上了那象征尊贵的主位,举手投足间尽显庄主之威仪,却又不失女子特有的温婉。
作为“炼器山庄”的庄主,沈柔早已习惯了周遭不绝于耳的赞美与敬仰,她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淡然自若的微笑,眼神平静而深邃,逐一掠过在场的宾客,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然而,当她的目光终于落在肖凌云身上时,那双淡灰色的眼瞳中,仿佛有星光悄然绽放,一抹难以察觉的异彩悄然掠过,为这平静的场面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涟漪。
只见肖凌云,头戴一枚温润如玉的白玉冠,轻轻束起青丝,眼眸中流转着多情与淡漠交织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他鼻梁高挺,勾勒出面部线条的坚毅,而那肌肤,宛若天山上最纯净的雪莲花瓣,透着不染尘埃的洁白。身着一袭月白色金丝锦袍,他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文尔雅,又不失尊贵非凡。整个人身上依然散发出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舍不得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一时让这位看尽世间繁华的沈柔美人看直了眼。
沈美人的一双眼,谁也不看,唯独紧紧缠绕在肖凌云一人身上,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婉与威严,手中玉器灵牌轻轻摇曳,宛如春水拂柳,仅对肖凌云轻声道:“在下沈柔,现暂代家父沈庄主之职,打理‘炼器山庄’一切事宜。想来诸位英雄豪杰皆已耳闻,‘炼器山庄’不问江湖恩怨,不问英雄出处,唯以灵石银钱为凭。敢问这位公子,此行是欲求一柄旷世神器,还是欲将手中灵器更上一层楼?”
龙冽按捺不住,抢前一步,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豪气:“我等此行,意在炼制灵器。”
见有人插话沈柔她顿了顿,动作微滞,轻轻扫过龙冽那张略显不悦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吩咐道:“上茶,与诸位细说,可好。”
侍从见状,连忙手脚麻利地为众人续上热腾腾的香茗。龙冽心中似有怒火难平,索性一饮而尽,杯中茶水瞬间见底。
沈柔则的目光轻轻掠过肖凌云,犹如春风拂过湖面,不着痕迹。她缓缓端起茶杯,仅以唇瓣轻沾那温热的茶水,举手投足间,即便是这简单的饮茶动作,也仿佛蕴含着对肖凌云难以言喻的魅惑。放下茶杯,她轻启红唇,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探究:“听闻锻造灵器的主材,多由修行者亲自寻觅,不知此次所需主材为何物?”
肖凌云闻言,未有片刻迟疑,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锦盒,示意身旁的侍女呈上前去,一切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沈柔打开一看,里面的色彩斑练的羽毛,嘴角含笑:“看来公子所要锻造的灵器很是特别,独具匠心,倒是让我心生挑战,定要倾尽心力,为公子达成心愿。”
“劳烦沈庄主了,肖凌云在此先行致谢。您的技艺与心意,我必铭记于心。”肖凌云也看出沈柔似乎对自己倾心。
然而,这一幕落在龙冽眼中,却如同春日里突来的狂风骤雨,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复杂难辨。他紧握的双拳,不自觉地泄露了内心翻涌的情绪,仿佛有一股力量,在他胸膛中激荡,亟待释放。
“肖公子,这山庄虽不比外界繁华,但此地清幽,最宜静心炼器。您与诸位在此安歇,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沈柔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
肖凌云微微点头,目光中闪烁着自信与坚定:“沈庄主客气了,我等自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他的语气平静。
炼器需诸多日子,沈柔吩咐随从们以最快的速度,为肖凌云及其团队安排炼器山庄中最为奢华、宁静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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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山庄’多以石梁横空,石屋错落,石室幽深为基础,宛如一座由古老岩石雕刻而出的宫殿。夕阳的余晖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那些历经风霜的石梁上,每一块石头都似乎承载着千年的故事。
石梁之下,是匆匆穿梭的炼器师们,他们身着各式各样的防护服,脸上涂抹着防止火星溅伤的油彩。石屋内,炉火熊熊,火光映照着炼器师们专注的脸庞,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入炉中,仿佛是对这古老技艺的虔诚献祭。炉火中,一件件尚未成型的兵器胚胎在炽热的火焰中翻滚,时而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那是金属与火焰激烈对话的见证。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熔化的独特气味,以及偶尔飘来的草药香,那是为了增强兵器韧性而添加的秘制配方。
石室深处,更是神秘莫测。这里光线昏暗,仅靠几盏微弱的油灯照明,却藏着山庄最为珍贵的藏书与图谱。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低头翻阅着泛黄的古籍,手指轻轻划过书页,仿佛在触摸着历史的脉络。他的身旁,一名年轻的炼器学徒正小心翼翼地描绘着一幅复杂的炼器图谱,每一笔都凝聚着他对未来的憧憬与敬畏。
整个炼器山庄,就像是一台庞大的机器,每一个部分都在紧张而有序地运转着。
夜幕低垂,石廊的尽头悄然隐匿着一扇古朴大门,推开大门视线豁然开朗,里面就是大厅柔和的灯光自内透出,为这雨夜添上一抹温馨。此处,就是沈柔为肖凌云精心安排的居所,扁鹊与小九正忙着熟悉并打理这个临时的避风港,以期让一切显得更为妥帖。
而室外,夜雨如注,伴随着阵阵电闪雷鸣,正如龙冽此刻的心境,濒临崩溃的边缘。雨点敲击着窗棂,更加让他心烦意乱。
肖凌云见状,他面色不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想当初你我相遇,你可是坐拥后宫繁华,佳丽无数。如今,不过是一位佳人对我投以青睐,怎就让你如此难以自持了?”话语间,既是对龙冽的宽慰,也藏着几分对过往云烟的淡淡调侃。
龙冽初时微微一愣,想起眼前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了,对强硬之举向来不为所动。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缓缓靠近:“为夫不过是见不得那女子对你那般痴缠模样。毕竟,炼制这极品灵器乃是一大事,亦是我赠予你的聘礼之一。”
肖凌云轻轻颔首:“多谢尊主厚爱,这次炼制灵器,您不惜耗费巨资,为我掏了那麽多灵石。”
“那你就该好好回报我。”龙冽闻言,心中更是蠢蠢欲动,他一把将肖凌云拥入怀中,温热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带着几分霸道与宠溺。
“先多谢尊主厚爱了,明天还有商讨炼器之事,旅途多有劳累,身体略感疲惫,容我先行告退,前往寝室稍作梳洗,养精蓄锐。”言罢,他温雅地避开龙冽伸来的援手,独自步入寝室,预备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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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用过精致的早膳后,侍从恭敬地引领着肖凌云到炼器熔炉石室。沈柔,一位在炼器之道上造诣颇深的女子,以炼器需要修者的灵力帮助为由把肖凌云留下一起锻造灵器。可以看出灵器的冶炼锻造,单以工艺而言,如今的沈柔可谓登峰造极,远非先人可比。
炼制这把别具一格的羽扇,实非易事,沈柔为肖凌云可谓是倾注了满腔心血。期间,更是炼器师和这位灵器的主人各种切磋交流,宛如灵感的火花四溅。沈柔在肖凌云的妙语连珠下,时常笑得如花枝轻颤,仿佛在这纷繁世间,终是觅得了那位能与之心灵相契的知音。他们的思绪如同春水般潺潺流淌,各种奇思妙想不谋而合。
时光悠悠,转眼间,数月的光景便悄然逝去,
这天肖凌云试了试这新炼出的灵器,轻摇着五彩斑斓的羽毛扇子,一颦一笑,眼波流转,可真是偏偏公子,说道:“还请沈庄主,给这扇子赐个名吧。”
沈柔温柔的看着肖凌云,缓缓说道:“既然这扇子,主材是凤玲羽毛和吉光片羽,还有六种辅料玄铁、精钢、乌金、纯钢、精铁、生铁;就叫‘吉星羽扇’可好?”
肖凌云微微点头,一双含情目,回到:“‘吉星羽扇’好名字。”
看到二人如此眉目传情,可把龙冽气坏了,语带讥讽地探询道;“为何我感到此灵器,有毒性。”
“鸠羽幽灵有剧毒,此毒会化骨成灰。不过你们放心,鸠羽护主,此件灵器更是为肖凌云专门打造,已经认主了,此毒唯独不会伤肖凌云。”沈柔一脸挑畔的对着龙冽解释。
在一旁的扁鹊充分感受到了,主人竟然如此抢手,顿时觉得脸上有光。
龙冽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躁,觉得‘炼器山庄’的每一寸空气都令他窒息,不禁冷哼一声,言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沈庄主大度容人,容我打扰数月,只为那炼器之事。而今既已事成,我龙冽也不愿再多作停留,即刻便辞行。”
肖凌云“啊”了一声,微露失望的神色。
送别时那璀璨的朝霞,沈柔陌上的梨花妆,宛若画中仙子,静静伫立。沈柔缓缓拿出那支温润如玉的笛子,其色温润如羊脂,隐隐泛着淡绿的光泽。她轻启朱唇,笛声时而低沉婉转,如同深夜的细雨。
即便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依旧能听见云深之处的玉笛声,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共同见证这场既温婉又略带哀愁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