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也是謀士莫蔚突然發覺到過去,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早知道那一些兵法書,他應該多讀幾本了,而不是一切不顧總覺得那是練武的武家才要練的,他一個文家就念諸子百家就好,治國之道就好,誰知道現在用到書時方恨少,早知道當時他就多翻幾本了,也就能夠知道這外面圍成那一團,三圈後三圈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現在真後悔來了不起了,他們原本是想要依靠眼前這一個將軍元寳,將軍元寳再怎麼差勁,他總歸是當上將軍的人 ,這總歸這兵法書也多少念了幾本吧,在外面圍成那樣到底是幾個意思,他總該知道吧,但是現在這情況,但是現在很顯然指望不上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各自回訪,早點休息,明天再做打算吧!”文官也是謀士紅昭平喝完了這一杯茶水後,安靜的看上了在場的四個人,開口說。
“不成啊,這一件事還是要告訴殿下的,可是殿下現在正在休息,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在煩惱的,想說來找將軍商量商量,看看外投到底怎麼回事的,可是誰知道,這將軍這麼的……可以累呢?”謀士夏葵一臉憂愁的皺起了眉頭搖搖頭,默默的一邊說完後輕輕的出了一杯口的茶水,然後又放下,將茶水放在了手心上,方才又是驚嚇一般的回來了,這來回跑,他真的也是受夠了,這外面也風大,可是這本來應該是屋裡溫暖的躺在棉被子裡面的,就睡得一個好覺的,怎麼這筆路上這老土奔波,更加的疲憊呢?
這一筆一筆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外面的事情不解決他也睡不著啊!
文官也是謀士紅昭平冷淡的眼神看上了說話的謀士夏葵,然後又望向了其他人,顯然的其他人,也是正在為了這一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殿下而煩憂,睡不著才會來找他的。
“昭平,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一下,通知一下殿下身邊的人呢,或許由他們來轉達是比較好的,我就怕莫名其妙的人帶人進來了,殺進來了,這不怕萬一隻怕一萬呢?”謀士紹酒也是皺著眉頭,手上握著這一杯茶,茶水有點發抖,一般的撿了出來,弄濕了他的衣裳,他也是煩悶,但是他這一覺也是沒辦法,睡得安穩所幸的還是得解決外面這一些官兵包圍了府城的事情,這種情況他也是第1次遇到,至少在京城那一邊的時候是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情況出現的,看來這邊的防衛要重新的佈置了,他們初來乍到,這裡的衛兵是不是效忠於殿下,他們也是不知道的,畢竟白天演了那一齣戲,照理說這文武百官應該都回去了,可是怎麼這武官帶著人包圍了在外面了,這真的不正常啊。
這花都結束了三個人安靜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視線都看向了一旁,低著頭拿著水繼續喝,還是在發抖的臉色蒼白的將軍元寳。
文官也是謀士紅昭平:“……”
……你明明是打仗的,拿刀的怎麼比我們還害怕呢?我們可是拿著筆桿子的呀,都沒你嚇成這樣了,你怎麼嚇成這樣呢?膽子這麼小究竟是怎麼當上將軍的呀,又愛耍賴,棋盤上一定要爭到贏為止,你這傢夥我真好奇當初是怎麼當上將軍的呀?難道就衹要會抓抓幾隻兔子就能夠當上將軍了嗎?
文官也是謀士紅昭平內心不停的複飛著,冷淡的臉孔,冷淡的眼睛,冷淡的嘴巴動也不動,衹是盯著那發白的臉色的將軍元寳,滿腹的海山海海,到山到海的一大堆抱怨的話,卻是嘴唇一動都不動,一句話也不說了。
文官也是謀士莫蔚:“……”
……早知道老子就多看幾本書了,這樣子就能知道外麵包的那一層是什麼意思了,該死的,我現在翻兵書還來得及嗎?我的天哪,你不是將軍嗎?你不是將軍嗎?你不是將軍嗎?幹什麼這麼害怕呢,我們也是一樣害怕,可是你的職責不是保護殿下嗎?你不是將軍嗎?我的天啊,真要是外面的人殺進來了,我看你第1個先跑得最快了,第1個當下逃兵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這現在是鬧哪樣啊?我覺得我是不是走錯房間問錯人了?將軍元寳,你真的是將軍本人嗎?元寶本人嗎?將軍元寳本寶?
文官也是謀士莫蔚。也是一臉的腹黑不一臉平淡的表情,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內心裡面正在咆哮,正在瘋狂的時候,猶如一隻張大了嘴巴喵喵叫的大老虎,不是,是一隻貓非常瘋狂,而憤怒的貓,白色的貓,憤怒的眼睛,張大了嘴巴假呲牙咧嘴,朝著那發抖的,一個大男人將軍元寳,嘶吼的叫著。
謀士夏葵:“……”
……早知道我就不依靠眼前的人了,我應該去找其他將軍吧,該死的!最靠譜的好像都帶兵出去,紮營什麼的,軍營什麼的待在附近了,我的天哪,為什麼留下這麼不靠譜的,這傢夥好像天天只會下棋呀,這路上好像也沒帶什麼兵啊,都是讓其他的將軍帶了,等等我得回向回向我怎麼會想到想到來找他問問啊,我自己真是個白癡,我得檢討檢討,我真是個傻瓜呀我!
謀士夏葵一臉的漠然的表情,眼神像一條,死魚眼一般直直勾勾的盯著發抖的男人將軍元寳,面色蒼白的男人將軍元寳,內心也不斷的在瘋狂的大叫著,然後開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來了腦袋裡面開始翻越眼前的發抖的男人將軍元寳,這一路上有關於帶兵作戰的所有種種,後來他發現到這傢夥將軍元寳好像一直都是在下棋呀,這白天也下晚上也下,好像也沒有帶兵整理兵之類的,這一路上好像就是吃吃喝喝睡睡,一路的下棋下到這裡來了,一下子謀士夏葵他後悔了,早知道他就應該跟其他的將軍多聯繫聯繫一下了。
謀士紹酒:“……”
謀士紹酒拿起了一旁的茶點,吃了起來喝了水,安安靜靜的,將視線從這一個發抖的男人身上移開,轉頭看向了外面,那被風吹得撲撲響的窗,那被風吹得呼呼響的門,最後衹能夠深深的嘆氣了。
……現在這三更半夜的還有哪一個將軍是醒的,不是,還有哪個將軍是待在府裡面的,我記得好像有不少將軍,戲演完了都帶著兵出去整理整理了,有一些應該都呆在附近的軍營裡面了,那麼現在除了眼前這一個沒用的男人之外,那到底還能找誰商量呢?還是說應該先去通知殿下身邊的那一些近侍、那一些侍衛了?不管怎麼樣,這白天天亮前這件事情肯定得告訴殿下的,挖都得把他挖出來,這要真的是外面帶兵衝進來,這一切可就完了。
這好不容易演戲演到現在,這病弱的模樣,可不能在這裡破功了,更何況這是皇帝陛下要求的,這身份衹能夠隱藏,不能夠曝光的。
要不是當年的陛下有先見之明,光是當年那一場秋獵裡面,老虎弄傷了許多皇子的事情裡面就知道了,這裡面彎彎繞繞的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幸好當初呢,是用身體弱的名義留在了皇宮裡面了,沒有參加那一次的秋擸,而是以臣子的孩子的身份參加的。
也因為那一次的事情而看清了這皇子之間爭奪地位的戰爭,早就已經開打了,所以這身份肯定是不能曝光的呀。
可是現在怎麼辦呢?在外面莫名其妙的餵了那麼多的官兵,這該如何是好,這一天一天的大家都累了,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現在去打擾殿下的話,這他們首先是第1個遭殃的這一路上來殿下的脾氣陰晴不定,翻臉跟翻書一樣,大夥兒可都不敢惹啊,好不容易來到這裡了,脾氣稍微好一點了,心情稍微好一點了,這會兒鬧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暴脾氣的沖出去罵人了。
謀士紹酒糾結的眉頭越皺越深,這手握著的茶杯越越念越緊,這會兒他真的是沒這腦袋,裡面都在想著這一路上,做他們的主子花絮輪,一下子生氣一下子憂愁,一下子還笑,這一下一下的全部都是因為來到了這裡的那一位陳妍大人所造成的,這回兒好不容易能夠歇下來了,這又出了另外一個么蛾子,肯定又暴跳如雷了。
他家的主人要是這一怒吼,這白天演的這一個柔弱的皇子人設這一個王爺的人設就全部坍塌了,這幾年來的辛苦全部都回了,這可不行啊,那可不行啊,問題是這又不能不告訴他呀,這該怎麼辦才好呢?這要他睡覺去,他在床上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這心裡面壓著一塊石頭,這又擔心外面的衝進來,這又擔心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暴脾氣的跑出去了,這這這他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偏偏又遇上了眼前這一個不靠譜的將軍,這還將軍呢,嚇得比他們還更嚴重了就完全就不能依靠!
這他這他這他到底要該如何解套這一個困難的局面呢?這麼一下子本來已經花開月見,大家都開心了,怎麼突然又烏雲密佈落入了一個奇怪的陷阱的局面了,這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謀士紹酒憂心忡忡的滿腦子滿眼底,雖然印著外面的門板,但其實他根本沒看見他滿腦子的都在思考該怎麼破這一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