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在極速奔走的車子裡面,一手撐著太陽穴,一手思考著手上,把玩著這抓來的一隻兔子,摸了摸他的腦袋,抓了抓他的耳朵,腦袋裡面咕嚕咕嚕的不停的想著,一肚子的壞主意一個接著一個上著。
這要查到他身上是不可能的,畢竟他都是先安排好了,就是這樣子營地這邊的這一張傢夥或者是要人被負責任,很可能就這樣報銷了,畢竟呢,他的父皇都已經帶人離開營地了,這下子想要在這裡,借體發揮也是不可能啊,然而呢,至少還有一些收穫的,有一些不聽勸的弟弟,他自然是故意這樣說的,知道他們的性格的,就拿他的2弟弟也都跑過去那裡狩獵受了傷了,雖然他沒過去,到底看是多少傷但是至少聽說也是下破了膽嚇暈過去了,這可能好幾天都不能出來了,其他的跑過去的弟弟,自然也都是相同的情況了,有一些還身上留疤了,據說被老虎的爪子給抓傷的,這會兒他心裡面想著想著嘴角都勾起來了,雖然不能夠把花將軍那一派的人給拉下來,不過至少了,他還是有一些收穫的。
大皇子一直的想著,腦袋裡回想著二弟弟的情況,其他皇兄弟的情況,不由得開心的嘴角又往上翹了好幾個角度了。
經過這一次老虎的重傷,很明顯的,至少那一些受傷的弟弟們在父皇的面前,很可能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大皇子內心不由得歡喜起來,覺得自己這一招真是妙透了,一方面可以打擊花將軍那一派的人,另外一方面還可以重創那一些高傲的弟弟們,不管是心裡面的受傷 ,還是心裡面的受傷,接下來這一些弟弟們應該會安靜很多了。
這車速啊,不由得加快了許多,市周圍的風景也瞬間的開始變化了起來,開始了有一些屋子出現了,毛色出現了,開始的漸漸的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整片的稻田了,緊接著他很熟悉的就看到了,這自己呢,腦袋裡面想都沒想過,可能要經過好幾天才會回來的,這京城的大門就出現在眼前了,很快的是周圍的景色都是他所熟悉的了。
大皇子看著看著總覺得這烏雨玲瓏這大門一個接著一個沖過眼前,可是怎麼這麼奇怪,這裡好像不是往回宮的方向啊,不由的拉開了車簾子,問著窗外的其他人喊著说:“這是要去哪裡呀?怎麼不是往宮中的方向?”
其他人聽到了大皇子的話,這一些在文武百官中也跟著一起前進的公公們,自然的很疑問的抬頭看向了大皇子,當下的有一個內飾馬上明白了,畢竟有一些房子,他們回來之後可能精神不是很好自然的就不知道了當時的情況,於是趕緊的騎馬跑了過去,在車窗那一邊停留了一下,大聲的喊著说:“皇上要去找陳大人對峙呢,當然是往陳大人府邸那裡去了。”
“是啊,殿下是要去問陳大人這森林裡面的老虎們是不是陳大人做的,他放的呀!”後頭幾個內侍也大聲的高喊了起來。
一時之間彼此彼落都在回答這一個問題,也就造成了來往的人,還有在大門口整理著花圃,打掃著庭院的那一些府裡面的人,全部都震驚的停下來看向這一對高聲音呐喊的車隊了。
“……”大皇子一下子語塞,他回想起來了,這一次,回來確實是他的父皇一時興起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難道是真的要去陳大人那裡,找陳大人對質嗎?
可是哪個白癡會同意會承認說森林裡面的老虎是他放的呢?這不擺明著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這個答案的,不是嗎?
可是大皇子忽然發現這一整條街上都是大臣們的府邸,很明顯的正在往成大人的府邸的方嚮前進,難不成他的父皇真的是要去陳大人那裡問個清楚,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嗎?
大皇子看了看是周圍的人,於是又把窗簾子放下來坐在車子裡面,手拿起了一旁的暖爐,摸了摸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的發抖又發冷。他不明白他的父皇為什麼要做這麼顯而易見就會知道答案的事情,他總覺得這一次回來好像不太妙,但是他又覺得自己做這一件事情是不可能被發現的呀畢竟他都做得天衣無縫了,那些叫人放老虎的人也不是他派的人去的,再怎麼樣都不可能把線索往他身上攬的。
大皇子想了想,拿起帕子擦了擦冷汗,強壯鎮定,反正到時候看情況就是了。
也許就是要打壓,打壓陳大人吧?
大皇子內心想著,然後又自我安慰一番之後等待著車子的停止。
這下子他不去看車窗外的景色了,衹是安靜的等待而已。
這是周圍都是馬,車子的聲音。
這府邸裡面的人都紛紛的打開門了,畢竟他們也看到自家的老爺都回來了,這一隊一隊的人是都回來了沒錯,可是怎麼這麼奇怪呢?這經過自家的門也不進來,跟著一大堆的人一直往前沖呢!就看見自家的夫人小姐少爺們一個一個的從車簾子那裡從車窗那邊探出頭來看著他們,可是車子還不停呢,這府裡面的下人一個一個都疑問了。
畢竟這一個回來的隊伍是提早回來的,而且呢,是跟著皇帝陛下回來興師問罪的,這誰哪敢經過自己的家門就停下來回自己家呢,當然是7家債券的全部還是跟著前面走,畢竟他們可是要看一齣好戲的。
昏迷中的二皇子在車裡面緩緩醒,過來這會兒看到了在他身邊照顧他的公公之後,張開眼睛,就發現到了不對勁,自己怎麼會在車子裡面呢?慌忙的想起身,但身上一大堆的傷口讓他疼的又倒下去了,一旁的太醫開口說著说:“殿下先不要起來,您還是先躺著吧,放心吧,都已經離開營地那裡了,不會有危險的。您身上的傷口,到時候回宮裡面再用特殊的藥擦一擦,過一陣子就會全部沒有的。”
“離開營地,這次回宮了,經過多少天了?”二皇子疼痛難哀,但是腦袋還開始回流了,一聽到了太醫的話馬上明白了,他們一定已經離開了營地,這樣算一算,他昏迷了很多天了嘛。
畢竟按照預定行程,他們可是至少要待在圍獵的山上,至少一個月到兩個月的時間,的就算再怎麼快也至少要待半個月十幾天吧,不可能在那裡待個幾天就回來的。
一旁的太醫聽見了二皇子的問話,衹是笑了笑,專心的去為他調製了藥粉,或者藥粉拿著湯水讓他喝了下去,這藥粉的味道非常的苦,二皇子喝著皺起了眉頭,一手想要推開,又被一旁的公公攔住了,公公著急的說著说:“我的小祖宗啊,這可不能夠不喝的,皇上下令了,一定要照顧好你們的,您放心吧,太一的技術好的,這藥粉喝下去啊,馬上給您退燒退熱的,您放心了,喝吧喝吧,待會兒給您喝個甜湯,讓您壓壓苦!”
“不要!太苦了!”二皇子真的被苦出一張俊帥的臉,都變成啾啾的幹梅子了,忍不住的開口拒絕道,然而這碗湯藥可是足足的一大碗,他又硬是被逼著喝了下去,這眼淚因為太苦都流了下來了,旁邊的太監一看馬上拿起帕子給他擦掉眼淚了,一邊的安慰他哄著一邊的口吻說著说:“我的小祖宗呀,我的好殿下,您忍一忍、忍一忍,喝完了身體就好了。等一會兒就有甜湯甜棗吃了,您放心,晚上為您找回公道的這會兒,皇上就去找陳大人了。”
歐皇子被逼著,前面後面有胎,一根公公兩個人夾持的硬是喂,給他這一碗又苦又濃的藥,這湯藥真的苦的,他連話都罵我沒辦法講話,舌頭都麻掉了,就是他孩子能夠長個嘴巴硬是被餵了這一碗又濃又苦又黑的藥啊。
倒是這苦藥一下子刺激了他的腦袋,把他整個人腦袋都給踢得凝光了,聽著這公公的話,馬上的天旋地轉中恢復了一絲的情形,疑問的眼睛看向了開口說話的公公,但公公只忙著給他的嘴巴擦著滴下來的藥湯,一點兒也沒發覺,衹是為他喝著這濃濃苦苦黑黑的藥湯的,太醫倒是察覺到了他的眼神,於是開口說道说:“殿下,您放心,已經離開營地了地下呢,直接來這裡問陳大人這森林裡面的老虎是不是他放的了?”
“哎呀,是啊,殿下你就不知道,這皇上啊,可是為您撐腰了,這有人質疑了這一場放老虎的事情是不是陳大人放的?畢竟你也知道了這陳大人第1天來啊,給皇上磕個頭,說個家裡有小兒發熱,發高燒他就回去了,這東西都沒放下了,果然惹人起疑了,該不會這森林裡面的老虎都是他們家放的吧?皇上呀,一聽到整個生氣了,當下的就直接要大家都跟著走了,他直接去陳府去問陳大人了,您看這不就是回京了了嗎?這氣大大著呢,大家都十分的生氣了,我看了皇上肯定氣的揪著陳大人問個清楚了。”一旁的公公還在一旁的,說呢,轉身的就拿起一旁,放著棗子甜棗子的盒子,拿起一顆棗子塞進了,滿臉都是糾猙紋路的,二皇子的嘴巴里瞬間吃到了甜棗子這一張,因為喝著苦藥苦湯而變成甘梅子的臉皮,變得扯平了起來,一張臉瞬間又恢復了那俊俏的面孔了。
二皇子的腦袋瞬間清明瞭起來,著急的想要爬起來,在一旁兩人的幫助下,拿了個墊子給他墊了起來,讓他能夠坐起身來。這個時候他伸手抓向了放甜棗子的,盒子抓了一把往自己嘴巴里面塞,也不管他此刻手上發熱有疼痛有有多厲害了,包著一堆的布,這身上的傷口大大小小一大堆,要是把紗布拿掉,可真是面目可憎,猙獰的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