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稚点头:“那就会立竿见影。如果没用,那就是没找准地方。”
张清稚按了两分钟后,孕妇的呻吟明显减轻了,整个人像是放松了下来似的,才有力气说话了:“好像没那么痛了。”
一旁的丈夫大吃一惊:“真的好些了吗?不是你的错觉吧?”
孕妇的疼痛缓解了,人也有了些力气,没好气地说:“这我也能感觉错?刚刚痛得我恨不得把肚子剖开,把结石掏出来,现在我觉得还能忍,这能一样?”
丈夫这才相信了,张清稚的按摩,让孕妇的疼痛缓解了!
“真真真真是太神奇了,”丈夫擦了一把汗说,“简直不敢置信,这么容易就能减轻你的痛楚,早知道我也这么干了。”
张清稚点头说:“你确实可以学一下。她的结石现在不能取,要等到生产后,剩下的几个月里,随时可能又会复发,所以你学着按这里,随时都能帮她缓解痛苦。”
丈夫听后,乖乖地点头,他妻子从刚刚痛到几乎神志不清,到现在还能口齿清晰地骂他,可见是真的有效的。
按了大约五分钟后,疼痛的状况可以说完全消失了,孕妇也长长地舒了口气,说:“这真是救了我的命了,我怀疑我会活活痛死去。”
张清稚安慰说:“以后你不用担心了,你们俩学着按这两个穴位,以后自己就能把这个问题减轻了。孕妇以后要多喝水,确保肾脏内部津液流动速度,才能把一些结晶之类的快速带走,也就不会产生结石了。”
张清稚耐心地教夫妻两个,怎么找到马金水和马快水两个穴位,然后以什么样的速度和手劲去按和揉。这技法不难,两个人很快就学会了。
夫妻两个对张清稚感激涕零,这个大夫,不仅手段奇特,而且很大方,这样的手法说教就教了。
见两个人觉得好像学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袁白影笑着说:“你们两真是太没见识了,人身上有几百个穴位,每个穴位都有自己的用途,你要把这些全都学会了,才算厉害呢。清清的几个徒弟,学了几个月了,也没学完。”
张清稚解释说:“其实她们足底按摩学的挺不错了,全身按摩还要再多学学。”
足底毕竟地方就那么大,只要记住各区域对应的脏腑和位置,再记住那几个手法,难度确实不大。
“听说那个按摩很舒服是吗?你这按*摩一下脸,就能帮我消除结石痛,那按全身是不是可以消除更多的病啊?”孕妇一听就来了兴致。
张清稚便给她解释了一下按*摩和养生的意思以及关系,按*摩虽然能养生保健,但是不能治病,就像张清稚按了马金水和马快水两个穴位,疼痛虽然消失了,但病灶还在,要彻底治疗就要把结石排出来。
张清稚本打算弄完就走的,但孕妇和她丈夫都很热情,张清稚想着回去也没事,宝宝也被江闯带走了,于是便留下来和几个人聊会儿天
江闯到了飞舰基地,董燃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一上飞舰,董燃就看到了宝宝,大吃一惊:“哥,这么牛皮?孩子都让你搞出来了?!姑姑怎么从没说过?”
江闯翻了个白眼,这个表弟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一惊一乍的。
“不是我的孩子,是朋友的,他有点事去了,我就顺道看看孩子。”
董燃这才如释重负,一屁股坐下,说:“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说不定会被你暗鲨呢!”
江闯表示不稀罕。
宝宝是个活泼的,看到陌生人,不仅不害怕,还手舞足蹈地打招呼,董燃好奇,很快就凑到宝宝面前玩了起来。
一大一小,玩的还挺起劲。
江闯突然想起,是时候给宝宝喂奶了,便忙活开来。
董燃看到江闯那熟练的泡奶的动作和流程,顿时有点怀疑,真不是他的孩子?怎么像照顾了很久的样子?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行云流水!
给宝宝喂了奶,江闯看了看尿不湿,是该换了。
于是宝宝被放在了操作台上,在江闯拿下了他的尿不湿,准备换个新的的时候,这小子突然喷泉发射!
幸好江闯躲得快,不然又要被尿一头一脸!
咦?为什么要说又?
这一泡尿实在是结实,惊得江闯和董燃两个人,愣在原地,直到尿完才回过神来。
董燃默默地竖了大拇指:“这孩子,好膀胱啊!”
等宝宝尿完,江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熟练地清理了一番后,拿起尿不湿,给宝宝穿了起来。
董燃感觉,这一幕比宝宝尿那么大一泡还要奇怪,作为飞舰爱好者,江闯竟然没有直接把这孩子扔出去,反而默默地给他穿好了纸尿裤?!这不科学啊!不对,这很不江闯啊!
直到江闯找了块布,扔给董燃说:“你去擦干净。”
董燃顿时明白,江闯没变!只是他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
“为什么!?”董燃悲愤地问,如果这孩子不是他亲儿子,自己这个亲表弟为什么比不过他!
江闯将宝宝重新放回他的小睡篮里,说:“因为,这些天你吃我的住我的,难道不该干点活吗?”
很好,熟悉的作风,董燃感觉又亲切又不甘心,但只能咬牙干了。
其他地方的尿液容易擦干净,但是在控制台的,董燃也没办法了。
“哥,不会流进里面去吧?”董燃有些担心地说。
飞舰现在还在天上飞着呢,万一里面出现短路什么的,可太操蛋了。
江闯看了看,也不太确定,但飞舰现在一切运行良好,董燃只能先自我安慰说,应该没事的,现在的飞舰哪有那么脆弱。
好在一路平平安安回到家,江闯熟练地抱起孩子,提上了他的用品包,董燃瘪瘪嘴,只能委屈巴巴地自己提行李。
啊,Beta真是吃亏。
进了房子,董燃先将屋子里都看了一遍,然后指着一个房间说:“我住这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