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门口,他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试图开门进去一探究竟,但门上锁了,打不开。
与此同时,他的身后传来白蔷的声音。
“盼盼,你在做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顾廷便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看向她,说:“我突然想不起来这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想进去看看。”
“那是杂物间,用来放杂物的,平常都锁着。”
顾盼的记忆本就不齐全,一间用来放杂物的房间没有出现在他的记忆里,倒也不奇怪,顾廷没有多想,迈步离开那个房间门口。
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后,白蔷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暗松了一口气。
暑假的时间转眼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顾廷基本已经适应了用顾盼的身份生活,对这个世界的事物也了解了个大概。
此外,他还发现自己多了个过目不忘的本事,应该是属于顾盼的。
有这样的本事,也难怪他的记忆会那么杂乱无章。
他记的东西太多了,多到他至今还没有完全消化。
高中开学前一天,顾天鸿和白蔷一起送顾廷到学校报到。
他所就读的学校叫帝国学院,是帝国最好的高中,里面聚集着一群来自帝国各地的优秀学子和一群不学无术的富家千金和公子。
通俗点说,就是想要就读这所学校,要么有才,要么有财。
顾盼属于前者。
他家境一般,但学习成绩非常好,有天才美誉。
报到完,顾天鸿和白蔷就离开了,顾廷独自去了寝室。
寝室是两人间,除了一些必要配置,像床、衣柜、书桌外,还有厨房和卫生间,环境看起来挺不错的。
顾廷先将行李简单归置一下,再给自己倒杯水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
刚拿起水杯,走廊上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对上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
那段被他尘封的记忆像是惊涛骇浪一般向他涌来,恐惧袭上心头,他被吓得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水杯,直至手中的水杯应声而碎。
玻璃碎片深深扎进他的掌心,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越攥越紧,鲜血顺着他攥紧的手滴落在地上的水渍上,慢慢晕开,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艳得刺眼。
陆惜朝没想到自己梦里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白月光,有朝一日真的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整个人都看呆了。
直到被他手中的那一抹红刺伤了眼,他才从似梦非梦的感觉里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后,他连行李都顾不上拿,忙跑进屋去,要帮顾廷检查伤口,结果被他躲开了。
他一靠近,顾廷就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见此,陆惜朝并没有贸然上前,而是站在原地道:“我没有恶意,你别怕。你的手受伤了,得赶快处理一下。”
顾廷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从自己的掌心传来的疼痛感,眼眶瞬间就红了。
不是因为疼得受不了,是因为疼。
疼就说明这不是一场梦。
那个把他拉出泥潭又推入深渊的男人,那个让他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把冰冷的剑的男人,那个逼着他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那个让他怕到灵魂深处,一见他就生理性恐惧的男人,那个暴君,他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无害又贴心。
但他却不再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无知又天真,他知道在他的伪善背后,等待他的是无尽深渊。
他想逃,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男人。
于是,他将目光落在房门的方向。
恰在这时,发现陆惜朝走丢了,原路返回来找他的楚昊,出现在他寝室的房门口。
见他的手流血了,楚昊的脸都白了。
嗯,他有点晕血,还有就是……
“朝哥,我不是刚跟你说,这所学校有明令禁止校园暴力,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你就把人打出血了?人招你惹你了?”
“不是我打的,他手上的伤是被杯子的玻璃碎片扎到的。”陆惜朝解释完,又问道:“你带药箱了吗?”
楚昊摇头,嘀咕道:“谁上学带那玩意儿。”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打脸的声音。
“我带了,谁受伤了?”
楚昊闻声,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男生,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头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
“同学,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大热天的,捂这么严实,也不怕长痱子。
对方没有接他的话茬,直接绕开他进了屋,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个药箱来,走到顾廷身边说:“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谢谢。”顾廷没拒绝,自觉地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着,方便对方帮他处理伤口。
他坐好后,对方并没有马上帮他处理伤口,而是先去洗了个手,消毒一下,再过来帮他处理伤口。
他的掌心里一共扎进去四块玻璃碎片,有大有小,全都扎得挺深的。
“我先帮你把玻璃碎片取出来,有点疼,忍着点。”
“好。”顾廷点头。
他点头后,对方才拿起镊子准备帮他把掌心里的玻璃碎片取出来。
刚准备动手,在一旁看着的陆惜朝便道:“你行不行?要不,还是我来?”
“不要。”不等对方开口,顾廷抢先一步拒绝。
他拒绝了,对方便没再说什么,直接帮他把掌心里的玻璃碎片取出来。
过程中,他还用一只手固定住顾廷的手,担心他因为忍受不了疼痛乱动。
他的手触碰到顾廷的手的那一瞬间,顾廷只觉得有一股寒意自他触碰过的地方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冷得他差点缩回手。
好在最终忍了下来,因为他感觉不到对方对他有什么恶意。
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眼他的手。
他的手很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配上冰冷的温度,说实话,有点骇人,像是死人的手。
不过,他的动作挺灵活的,很快就帮他把掌心里的玻璃碎片尽数取出来,然后,再帮他消毒、上药、包扎伤口。
完事后,他又去洗了个手,才摘下脸上的口罩,笑着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严冬。”
他的脸也很白,同样没什么血色,但脸上的笑容很温暖,顾廷见了,情不自禁跟着扬起嘴角。
“你好,我叫顾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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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煦性格乖戾,几乎没有朋友。
唯一的朋友叫陆焰。
他们在最灿烂的年纪相识,在苦难中相互扶持。
有一天,他把自己唯一的朋友弄丢了。
陆焰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叫江煦。
他的天塌了的时候,江煦给他撑起一片新的天,告诉他:“阿焰,你还有我。”
从那一刻起,他就把江煦当成他的天。
但在其他人眼里,他更像是江煦养的一条狗。
他吃江煦的,住江煦的,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小心提防着其他狗靠近。
人也好,狗也罢,只要能跟在江煦身边,陆焰其实没太大所谓。
但是,有一天,他的天又塌了。
没了陆焰的江煦,就像是西斜的太阳,收起了刺眼的光芒,只剩一点余晖。
没了江煦的陆焰,却像是黑夜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温暖又耀眼。
被黑暗彻底吞噬的那一瞬间,江煦才知道从来都不是陆焰需要他,是他需要陆焰,但他把独属于他的陆焰弄丢了。
直到有一天,他的身边出现了别的狗。
那个被他弄丢的人才再次出现,挡在他的身前,像过去一样专横又霸道地说:“我的主人,不许你碰。”
江煦和陆焰说了很多遍,他有新的朋友了,不需要他了。
但陆焰始终无法忘记,那个烟雨蒙蒙的早晨,在江煦母亲的坟前,仿佛一夜长大的少年,红着眼眶对他说:“阿焰,我只有你了。”
他的少年,只有他了,他怎能离开,怎会离开。
【阅读须知】
1V1,双处,傲娇女王受VS黏人忠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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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故事里都有一个站在主角对立面的反派,他们或心机深沉,或残暴不仁,或阴险狡诈,或手段毒辣……但最终都逃不过BE的下场。
许长安的任务就是穿梭于各个小说世界,掰正这些反派,让他们有一个HE的结局。
刚接收到任务的时候,许长安觉得这个任务不要太轻松。
直到……
清冷(假的)校草爱上他
霸道(怂得要死)总裁爱上他
斯文(败类)影帝爱上他
白莲(黑到极致)徒弟爱上他
洁癖(变态)法医爱上他
帝国(不是真的)元帅爱上他
傻逼(这是真的)丧尸爱上他
阴鸷(装的)首领爱上他
……
许长安:“谢邀!我是个攻,不爱被上。”
攻:“看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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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是一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身死道消的那一瞬间,他在想,如果能重来,他想修无情道。
然后,真重来了。
只不过他不再是顾望,他成了他的情敌林深时。
林深时是修真界第一剑修,有一天,他突然弃剑道改修无情道。
有人说他这是被情所伤,也有人说他这是看破红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林深时,是顾望,根本不懂何为剑道。
陆鸣被誉为继林深时后,第二个剑道奇才,他是林深时的接班人,也是林深时唯一的徒弟。
有一天,他的师尊突然弃剑道改修无情道。
陆鸣:“???”
顾小汪汪是陆鸣的舔狗,但陆鸣眼里只有他的情敌林深时。
有一天,他的情敌突然弃剑道改修无情道。
顾小汪汪:“!!!”
林深时看了眼自己舔了一辈子的陆鸣,又看了眼还是一只小汪汪的自己,心想:“我只能帮我自己到这里了。”
【阅读须知】
一直自认是个攻的老汪汪受X一直被人当成受的小美人攻,师徒年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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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