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参观着顾牧的家,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简直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虽然自己已经能从床上下来,但顾牧已经把各种通信设备都拿走,甚至门都已经从外面锁死,都这么害怕自己会离开了,居然还自己出去那么久,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不过还好自己能下床了,但是,看他留了这么多的吃的看来是不打算短时间内回来了……
既然离开不了,那就只能享受了。一天一天过去了,吃的都快吃完了,顾牧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放着的电影,如果看到家里这么乱顾牧一定会生气吧,管他的……
开门声,是顾牧回来了吗,萧良起身去门口,看到顾牧手里拿着东西,正准备离开。“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萧良紧紧抓住顾牧的手。
“就只是打架而已……”
“你是傻子吗,你不会还手吗,你这明明就只是单方面受打吧,你给我过来。”萧良拉着顾牧的手给他上药。冰凉的碘伏触碰这顾牧的伤口,疼的他差点喊出了声音来。
“你给我忍忍,力气那么大你就不能还手吗。”
“你这是担心我吗,你知道自己现在还被我关着吧……”看着眼前的被自己关着的人,居然还在担心自己,有点可笑……
萧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虽然这样对我,但我依旧喜欢你,所以,我上次就想问了,你和我所做的一切,约会也好,安慰我也好,真的就只是目的吗,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萧良的眼睛充满了泪花,哽咽着……
缩回了正在上药的手,看向了别处,“抱歉,我还不能给你答复,再等一等可以吗……”
“等,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直接拒绝我不就行了吗,我每天在这样的地方,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明天的太阳什么时候升起。你让我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母亲的公司被你爸收购,还是等到我最终,经受不住一切自杀,这样,就不用弄脏你的手了……”萧良颤抖着双手,真是可笑自己原来只是个棋子,居然还动了真心。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不想让你受伤,抱歉,我先走了。”顾牧起身打算走。
“你到底是在逃避什么。顾牧,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你身上的伤,还有你所谓的保护,到底是什么意思,顾牧,顾牧!”顾牧关上门没有回答,只留给萧良一个背影。萧良躺在床上,独自一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来到了一扇门前,敲了几声门,没有应答,只听见捶打声。顾牧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木棒,使劲捶打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鲜血溅出,弄脏了西装和木棒,见顾牧进门,才放下了木棒,顺势拿起了烟灰缸旁还未熄灭的烟。
“父亲。”
看了看西装上的血,轻轻啧了一声,没有看他,“你还有脸叫我父亲,这件事已经交给你多久了,先是和我说人跟丢了,又说他人间蒸发了,我只给你最后一个星期,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忍耐。还有把你的狗带走,他最好,是因为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才没有被我问出来,而不是像它的主人……”
“是的,父亲。”顾牧说着解开了被绑的男人的绳子,带着男人离开。
不一活儿,又有两人进门,“老板,调查过了,人确实不见了,现在……”
看了看衣服上的血渍,顾沐清直接脱下身上的西装往两人脸上一扔,“扔了吧,已经被弄脏了,弄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