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上边分配你和他一个屋的时候,你是真的惊慌失措。
你不可置信,“咱这么大组织,连开两间房的钱都没有?”
“预算紧,没办法,你体谅一下。再说了,你们都是雌虫,睡一屋就睡一屋嘛对不?”
“对。”你点头应和,锋利的刀刃深深插进他耳边的墙壁,削掉几缕头发,“给我改。”
讲话雌虫吓得魂魄出窍,声音发抖,正要答应。军雌出现了,握着你的手,把刀拔了出来。
他的手很暖,力道虚虚的,你稍微用点力就能甩开。
但你没有。你对军雌,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你们并排走着,你闻到了他白衬衫上的皂角味道,不太张扬却很宁静,被这样的味道包裹着睡一觉一定很舒服。
他不会害你,哪怕你做了那样的事,他也不会。
这样吗?你停住脚步,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试图按住雄雄燃烧、蠢蠢欲动的糟糕想法。
对他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想让他露出忍耐的表情。想……
“你怎么了?”不知何时,他回过头,扶住你的肩膀,低声询问。
“没什么。”破坏欲如潮水般退去。你不想搅乱他平和的眼神。你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喝杯热水,看看晚霞。“接下来的日子,请多指教。”
他点头。
还是要说,他的话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