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了一段相当开心的日子。
早上,他打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你。那个脸色,哎呦,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你笑个不停但不肯走。他微笑,额头狠狠暴起十字青筋,“噢!亲爱的主人,一早上就能看见您,真是我、的、福、气。我为此感到十分荣、幸。”
你一边拍他视频,一边笑的肚子疼。米内华这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表情,你能见一次笑一次。
中午,他拖地,你盘腿坐沙发上看电视。你正打算挑点刺玩玩,电话进来了,是上司。这下轮到你的脸垮了,米内华可恶的讥笑你。你看了他一眼:等着。
你接起了电话。
上司:“你最近怎么样?”你懂,他在问:可以来上班了吗?你这个情况,肯定没法上班啊。但你不能说,你得找个借口,你眼睛一转,看到了米内华。
你想到一个好点子,你声音低落下去,“我不太好。”
米内华被你心一跳,他耳朵敏感,能察觉到电话隐隐的沙沙声,这是电话被监听的标志。他在想,哪个这么大胆,你和上司的电话也敢听。
不是哪个,是一群。上司真想叹气。你很久没来了,他有些在意,本想私下里问问情况,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助,但是,这群烦人的家伙逼得紧,监听塞满。他往桌子下随手一探,就能抓出一把窃听的,更别提各种窃听程序了。
不知多少雌虫带着耳机在听这个电话呢。
这些都比不上你说不好。他提起一口气,坐直了,严肃问:“出什么事了?”
“我被喜欢的雌虫拒绝了。”需要继续休假,调理心情。
场面压抑的掉针可闻,雌虫,你喜欢的?窃听的雌虫们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各种情绪像打翻的坛子一样,你突然听到那边有一声巨响,接着上司沉静的声音响起,“是谁?”
你没有他会问这个的准备,支支吾吾的:“我不想给他造成麻烦。”
上司冷静分析,哦,应该是他认识,是团队里的。所以,是谁?他阴暗的怀疑起所有人。嫉恨噬咬雌虫们的心,他们觉得每个家伙都很刺眼。
“你……”他听到你强压着难过的嗓音,“抱歉,我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一下。”
“好吧。”他停了一下,认真的对你说,“你不要太难过了。你很好,值得很多很多的喜欢。”
挂断电话后,你叹了口气,累的瘫沙发上了,应付上司可真难啊。
米内华凑你眼前,似乎想说什么,肯定是嘲讽。
你张嘴,“啊——”
他放弃发言,把一颗红艳艳清甜的草莓塞你嘴里。你摸着他的脑袋夸赞,“好狗。”
你终于放松了警惕,夜晚他蹑手蹑脚的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