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他们中间,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你感觉自己就像误入狼群的哈士奇。
是很不搭。每次米内华看见你站在群体里,都会烦躁的不行。他说不出为什么。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悠悠目送远去的你。
他勾画你的样子,柔和的五官,疏离的眉目。他的手指顿住了,难以继续。因为想到你的眼睛,心沉甸甸的。他回味着你的目光。你如平静、冰冷的湖水,这个气质和团体很搭。
可是,谁也无法忽视,湖水的的干净。
那是一种让人心紧的干净。是一种,和血腥杀戮的这里,泾渭分明的干净。
泾渭分明就泾渭分明吧。
你是地狱里的月亮,每当看见你,如污秽浑浊的日子敞开,清新的风吹过,难得轻快。
他如此,其他雌虫何尝不是呢。
你估计一次也没发现过,你交任务的日子,雌虫总是格外的多。握着酒杯,侧过头看你的。光明正大看你的,余光瞧着你的。
你都没注意,都怪米内华。
不过,他笑起来,他已经做好准备看米内华的好戏了。
米内华恨你,总是在那儿说你是“恶心的雌崽...”,然后跟听到这话的雌虫们打起来。
但他一次也没有参与过,米内华哄得过自己,骗得过别个,但瞒不过他。
看看那刀尖舔蜜的姿态,急切紧张而又贪恋的眼神。他刻薄的嘲弄着米内华,那迫不及待冲上去的样子,可真像一只狗。
疯狗可没有主人会要。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踢开的。
一想到这,他就愉悦的过分,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你按下把手,打开门,他转过椅子,笑起来,“你来了。”
他总是笑的,眼弯弯,薄唇红透。然后算计的别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心如坚冰,不为所动,坐下来按着盒子挪到桌子中央,“你看一下。”
温兰提丝摸着盒子,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视线一溜烟跑到你随手敲桌的指尖,圆圆的弧形,淡粉的月牙。
他的舌头跟着你敲击的节奏,在柔软湿润的口腔里,无声地嗒、嗒。
你等着他验货,一时安静,你看向窗外,对着细长的雨丝发呆,想着晚上吃什么。
你看着窗外,丝毫没注意到温兰提丝的视线,那双动人的含情目克制地从你指尖到袖口。你眼神倦怠,脸色苍白。他的目光,久久停在你微青的黑眼圈。
是因为任务太重了,所以累着了吗?
你毫不在意的回。“那倒不是,主要是晚上睡不着。”
你的语气充满了无所谓。
你感觉到温兰提丝动了,大概是去拿东西吧。你猜测着。你突然感觉,他靠近你,修长的手指微热细腻,不轻不重的按着你的太阳穴。
“!”你一惊,就要起身。哎呦天,使不得啊。
“别动,我给你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