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慈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田坤,就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田坤的声音传过来阻止了她。
“表妹,好久不见,最近可好?”他小跑过来喘着气说道,白皙的脸庞涨红了,显得有些局促。
“嗯,还,还可以。”木慈磕磕绊绊的说道。
“你是不是来找幺幺的,她和我娘在说话呢!”
“没,没事,我要走了。”
木慈当时着急,竟然忘记去田家会遇见田坤,以至于弄得现在狼狈不堪。
田坤想也没想,一把抓住木慈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表妹,你别走啊,我喊一下幺幺就出来了。”说完,当真喊了两声。果不其然,田春花和田坤的娘王大翠一同走了出来。
两家大人看到木慈和田坤那副样子,一个是喜上眉梢,一个愤怒满面。
“坤儿,干什么呢,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表妹还没出阁,别败坏了她的名声。”王大翠说着就拉开了田坤的手。
“姐,这话你就说得见外了,田坤和慈儿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许以后是一家人了,别太见外。”
“娘。”木慈赶紧打断田春花的话,“瞎说什么。”
“谁瞎说了,”田春花语气不好,“田坤小的时候就嚷嚷着要娶你的,是不是啊,田坤。”
田坤急得抓耳挠腮。
“春花啊,就你爱开玩笑,小时候的事他们怎么记得呢,不作数的。”王大翠并不买账。
“娘,就是啊。别瞎操心。”木慈撒娇道,“我还是个小孩子呢,不急”
田春花揪了木慈的耳朵,笑着责备道:“也不怕羞。”
王大翠看着田春花和木慈的样子,趁机说道:“你们娘俩肯定有很多话说,我和坤儿先回去了。”
田坤不情愿,被王大翠使劲一瞪,便乖乖屈服了。
木慈看着那两人走了,低声责备着田春花。
“娘,你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不想嫁给田坤的吗?现在干嘛乱牵线。”
“你个傻丫头知道什么,若没出琴心那事,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嫁给除田坤以外的其他人,可现在,你只能嫁给田坤。”
“凭什么?”木慈不情愿。
“就凭他是你表哥,是你亲舅舅的儿子,你嫁过去我才放心他们不会欺负你,不会嫌弃我们的家庭.”
“娘,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你那是涉世未深,被人蒙了眼睛。听娘的,准没错。”
木慈想,这个事还真不能听你。
“可你看看舅妈那样,那是个好人。”
“可你舅舅好,你表哥好啊,不会吃亏的。”
“反正我不愿意。”木慈撅嘴。
“随你便,我是决定要把你许配给田坤的,你可以伤心,但不得反抗。”
木慈觉得田春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倔强、固执。她转而劝田春花回家,不料却遭到拒绝,说除非木长泽请八抬大轿来,否则不会再回到木家。
木慈知道田春花只是嘴犟,木长泽只要钩钩指头,她立刻昏头转向地回到了木家。
田春花要的人是木长泽,木慈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意义,一个人慢慢地向家里走去。
只是想到木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心里不免觉得有些苍凉。她鬼使神差地观察了四周,发现闲人很少后,偷偷地走上了村后边的一条小路,绕了一个大圈,来到了赵增的门口。
她再三确定周围没人时,推开了合在一起的木门,然后轻手轻脚地用一根木桩从里面拴住了门。
木慈顺着劈柴的声音来到了后院,只见赵增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陈旧的裤子,赤着脚在劈柴。
白皙的胸膛上都是汗水,他身上的味道在汗水中更浓重了,木慈几乎要被熏晕了,可架不住她喜欢那味道,双腿不受控制地靠近他。
“赵增,”她用手点着他的后背,“你能不能把衣服穿起来。”
不然她指不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赵增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
“要看不惯闻不惯就直接走,没人让你来也没人会留你。”
若平时,木慈就跟他顶嘴了。可现在压根抵抗不住诱惑啊!
“赵增,说真的,我受不了这味。”
“你喜欢?”赵增看木慈那样,怀疑
木慈没说话。
赵增记起来了,那次她扒了他的衣服使劲嗅了嗅说好闻,当时他只当她是在玩闹。
“哦,”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笑容,“真是大胆。”
木慈有些生气,她只是控制不住地想闻他的味道,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入腹中而已,才不是像他说得那样。
可这件事说来也是自己嘴巴欠,被熏得晕晕乎乎的把真话都说了,以后指不定会怎样被他笑话了。
“才不是,就想小孩子闻到炒米的样子一样。”
赵增哈哈大笑,眉眼温柔地不行,可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无比懊恼。
“害不害臊。”
木慈拉起赵增的胳臂就开咬了,只是这人看着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肉竟然很.硬。
“你是在给我挠痒还是想勾引我,如果是前者,恭喜你,你成功了,若是后者,”赵增一把环住她的腰,“那点程度还不够我塞牙。”
木慈又咬了两下他的手臂,无奈那人像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反倒是自己,鼻子受到了体味的引诱,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舍不得松口。
赵增察言观色的能力在人群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至此,他才完全相信,重新来过的木慈,竟然真的爱上了他的味道,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多闻闻,多闻闻,没人跟你抢。”他像个小瘪三般地勾起了木慈的下巴,“瞧瞧这张脸,现在就写了两个字:饥.渴。啧啧。”
木慈也不是个善茬,虽然这一世她跟赵增斗,还从来没占过上风,但并不影响她不肯认输的态度。
她一口咬住赵增的手指,这次是卯足了劲儿。
赵增轻呼了一声,继而,木慈闻到了血腥味。
“真要老子饶不了你?”
“哼,”木慈假装淡定,却也被赵增手上的血震惊了,她装腔作势地说道,“谁让你爱胡说八道。”
赵增瞪了她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你去哪儿?”木慈跑着问道。
“离开你。”
“离开我?”
“对。”他恶狠狠地说,“免得我控制不住。”
木慈放缓了脚步,捂嘴偷笑着。
“以为我开玩笑是吧!”赵增回头威胁到。
“我等着。”木慈大着胆子回答道。比流氓,谁不会啊!
赵增被气笑了,他看到木慈如新月的眼睛,喃喃说道。
“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死活。”
木慈感觉到赵增的变化,更加得意起来,果然,只有脸皮厚才能赢得过赵增。
“调戏了又怎样?小心我吃了你。”她玩心起来了。
赵增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一瞬间,他将她压在墙上。
“我错了。”木慈乖乖道歉到,“你能起来吗?”
“我现在正在给你机会呢!”他将她提了起来,双脚腾空,再重新用身体钉住了她。
“现在这样正好。”
木慈脸红,在心里吐槽,当然好了,正对着吗。
“木慈,”他的脸放在她的脖子上,“你可比我好吃多了,又白又嫩又软。”
“我们下来再说。”木慈顾左右而言它。
“不怎么好”
木慈闭眼,算了,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刚开始木慈有些紧张,赵增也像个木头一样杵着,丝毫不给她回应。慢慢的,她开始沉入其中。
赵增在她的投入中,渐渐开始回应,情绪一触即发。
赵增抱着木慈在厨房里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双双跌倒在靠近灶台的墙上,斜躺在墙角处。
两人停下来时,木慈整个人骑在赵增的身上,俨然是个胜利者。
这下,木慈终于知道为什么赵增那么喜欢欺负她,原来作为上位者欺压下位者真的是件妙不可言的事。
“看来你很享受!”赵增略带喘气,“女人主动起来真是件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