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故事会抓人眼球,从古至今爱情故事居于首位。
所以是为什么?
英国伦敦大学神经美学教授米泽尔·扎基曾做过过一项实验,关于爱情的实验,研究显示陷入爱情大脑会分泌出大量的奖赏激素多巴胺,也会让情绪稳定剂血清素减退,从而让大脑处于亢奋状态。
如果觉得只有爱情会达到这种效果那是错的,听说过吊桥效应吗,利用紧张刺激的氛围让人心跳加速进入感性状态,从而分泌出多巴胺。
一个人走过吊桥过速的心跳会激发恐慌、紧张。
但如果迎面走来一个异性(同性),大脑会潜意识会误以为这种紧张刺激的现象为对“他”的好感,人类是个自以为是的群体对自己或对他人。
很久以前久到‘达里尼’还叫‘鳞云城’。
国家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因国家推出的商业法规商户的地位得到相对的改善,甚至有商人有机会成为官员,而以商业多元化的鳞云城更是闻名。
直到那年…精怪作乱,百姓闭关自守经济停滞不前,有多少奇能异士死在精怪手中。
一天少年侠侣途径此地时听闻了鳞云城百姓的疾苦,亲眼目睹了百姓的苦难,二人皆是善人义士又怎会置之不理,那精怪喜食处子,到如今已有数十名女子已被捉走生死不明,其中首富陆员外的独女陆扶苏也在其中。
二人不敢耽搁时间,当即确定方位后就开始了营救任务,可等二人赶到时那精怪早已把多名少女吃掉,功力大增,二人与精怪展开了激烈的对决,最后二人负伤、精怪魂飞魄散。
二人救下了剩余的所有女子,除了陆扶苏…她只剩残躯一副。
不知那精怪用了什么法子陆扶苏内外一点伤都没有,体内的能量却被掏空了。
“怎么会这样?”
看着陆老爷夫人伤心欲绝花叶于心不忍,使用秘术救下了陆扶苏,自己法力透支昏迷了。
陆扶苏醒来后一直养在自己院中没有出去过,这天他们就在池塘相遇了。
明明裹着大衣心跳却不容置疑的闯进了她的双耳中,声音大到她害怕身后的翠儿听到。
她这是喜欢上他了,一见钟情?她只在话本子上看到过。
随着而来的愧疚…花叶和添九是夫妻。
往后陆扶苏每日回来花叶房中两到三次,美其名曰照顾“花叶”。
按照话本子里来写的她本该讨厌花叶的,陆扶苏却很喜欢花叶,反而有花叶在的时候时常会忽略添九的存在。
陆扶苏无意间听到花叶和添九的谈话,原来他们要回去,她实在无法装作不在意。
“花叶你们是要走了吗?”
“门中还有事情,我们停留的够久了。”
平淡到没有一丝起伏的话语一遍遍重复在脑中,陆扶苏怕,怕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啊!”
看着碎了一地的药碗,花叶略带关怀的眼神落到陆扶苏的身上。
对花叶的眼神躲闪开来,垂眸道:“我没事,可能有点累了。”
“回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添九呢。”
魂不守舍的她撞上了刚要进门的添九,抬眸看到他后逃似的跑了出去。
虽有些疑问但喜悦冲昏了他的脑子:“你看,我找到极温草了。”
打开帕中裹得严严实实的泛着白光的草:“喝上三日你就不会难受了。”
进入秋季的晚风变得有些刺骨,寂静的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天怎么突然就这么冷了,嘶,得给小姐多盖一床被子。”
“怎么小姐的房间好像比外面更冷,”
“诶?窗户怎么打开了?奇怪明明我记得关了,”
小圆虽然有些疑惑,但没有多想,给陆小姐找了个厚点的被子盖上掖了掖被角,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出去。
“明明就差一点就能成仙,为什么不放过我?既然如此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们夫妻俩给我搭个伴,路上也不会孤单。”
阴翳的面容逐渐扭曲,他的手轻揉的抚过陆扶苏的头发,好似情人间的亲昵。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街头小贩们裹着厚衣服早早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叫卖声此起彼伏。
“以往都是辰时,小姐便早早起来洗漱,怎么这几天如此贪睡?”
陆扶苏许久才悠悠转醒,小圆担忧的走上前。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要是过会儿还不醒,都要找老爷夫人了。”
陆扶苏双眼泛红,死命抓着小圆的肩膀:“花叶呢?”
“什么?嘶!花叶…姑娘应该在自己院中。”
痛苦的呻吟声唤醒了陆扶苏的理智。
“啊!头好痛。”
抓着头发的指尖发紫,好似血液不在流通,小圆看着陆扶苏疯魔般的面容,吓得大气不敢喘。
在小圆愣神之际,陆扶苏身影早已穿过门口,单薄的里衣和**的脚踝在这秋季的冷风中脆弱到易碎。
“小姐!外衣…”
她到底做了什么?
鬼魅般的低语包围着她的耳朵:“陆扶苏你难道不想要花叶和添九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一直想要个姐姐,现在就是你唯一的机会,不要犹豫…”
回应那精怪的是“我想要…他们陪我—”
她把不知名的物品洒在了花叶每日喝的药中。
…
等到陆扶苏赶到花叶房间时一切都结束了,添九握住通体泛着黄色光芒的剑刺中海怪。
海怪在消散,花叶也是…添九轻柔的抱起花叶往自己走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
回应她的是被撞开的肩膀,一滴泪滴在了花叶的手背上,又滑了下去,变成了浅粉色的类似金刚石的石头。
后来…
陆扶苏没有了他们的消息也有可能他们想切断所有关系。
直到,那一年鳞云城来了许多的修士,陆扶苏怀着花叶还活着的希翼找到了他们。
那位修士一本正经的像道德规范中的典籍: “掌门托我给您带句话‘无心生大用’。”
陆扶苏嗤笑道:“还真是不变呢。”
过了许久或者片刻间她…带着希翼的面容再次询问道:“那她还好吗?”
“别的就不清楚了。”
就在失望的陆扶苏无奈牵着女儿离开时…
“师兄。”
女修士走来时腰间的珠子随着步伐摇晃,那个女修士腰间戴着的腰带…是鼓珠腰带。
“花叶你腰间的腰带怎么系着这么多玉石?”
“这是鼓珠腰带,我从小身弱,是师父送我的,说是保命腰带。”
她这是…
“娘亲,你不要哭。”
程叶抬起脚尖努力举着手帕给陆扶苏擦眼泪。
“阿叶,娘亲没事,娘亲很开心。”花叶原谅陆扶苏了…或许她也该放下,放下这段没有被时间淡忘的歉悔。
回到房间后,陆扶苏把腰间挂着的荷包放进了最里层的首饰盒中,那荷包里放的是那颗粉色金刚石。
完——
“还真是个无聊的故事。”
林真珠气急的声音传到房中的所有人耳中,连带着给陈玉玊检查伤口的护士也看向她。
莫嘉壑不正经的声音倒是缓解了她的尴尬:“林妹妹怎么了?”
她视线向电脑看去时那个网页凭空消失了,脱口而出的话语停在嘴边。
“达里尼旅游攻略?”
莫嘉壑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无端的让她愣神,像一个人—是像谁?
“林真珠你明天就出院了?你东西收拾完了吗?可别拉下了。”
林真珠从那双眼睛中渐渐脱离,顺势和莫嘉壑拉开了距离。
陈玉玊宁愿把这份莫嘉壑开出苗头的感情扼杀在摇篮,也不希望他陷入没有可能的关系中。
陈玉玊的话像是提醒了莫嘉壑,他的落寞一览无余。
夜晚总是比白日寂静、压抑。
“她睡着了。”
声音从陈玉玊右边的沙发处响起,莫嘉壑没有看她,略过她看着窗外的月亮。
“没想到我的初恋要夭折在我十六岁这一年。”
“难道遇见就不算一种幸运吗。”
他像是突然元气满满,用气音喊道:“你说的对,是一种幸运。”
太阳在东南方升起,又一天开始了。
在莫嘉壑用那双熟悉的眼尾泛红的眼睛看着她对她说出—“我会想你。”时,林真珠也回了个“我也是。”
陈玉玊赶忙撑着拐杖跳了几步,对她挥了挥手机:“手机联系,快十二点了,等下得堵车。”
莫嘉壑脸色属实算不上愉快。
“喂,你那什么眼神啊!”
“没什么。”
“我给你照个镜子。”
“你好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