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边,将赤条的诺银兰放在光滑温暖的鹅软石上,北米修一片片帮他摘下他晶莹白嫩肌肤上濡贴着的粉色花瓣,
北米修悠悠笑说:“嗯,这果然是具美好的无敌肉/体,身上都开出花了。”
诺银兰双臂遮掩,娇羞一笑,愈发撩人。
北米修微微蹙眉强忍着浴火。
诺银兰被那群悍妇折腾怕了,蹑手蹑脚盯着岸边四下警觉着,
北米修见状,连忙张开双臂用宽大的身躯护着诺银兰,宠溺道:“好啦,不会再被看到了。”
诺银兰这才舒了一口气,撇撇嘴恹恹道:“搞得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诺银兰躲在他身后晾晒了一会湿哒哒的身体,就赶紧穿好衣服。
待三下五除二上衣换好后,诺银兰扁嘴道:“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被她们给逼死了!”
北米修嘴角抽了抽,抬起手挠着头发有些抱歉道:“我知道,哎,就是这牛村长挪步太慢了,我都恨不得将他扛在肩膀上给扛过来!”
“扛着老村长?!恐龙扛狼嘛,哈哈哈,”诺银兰脑补那画面,愈发笑着调侃道,“哈哈,那他更得被你帅迷糊咯。”
北米修抿嘴娇羞一笑。
诺银兰穿着裤子,忽然动作一滞,想到什么,连忙歪头问着:“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还将村长给找来救场的?”
北米修双手对插:“我正在地里干活呢,还好刘婆子给我送饭,顺嘴说着村里女人正打你的主意呢,于是呢,我就趁送她回去的机会,准备去营救你。结果,正巧看着乌泱泱的一队女人朝河边这里走来,把她送回家,我就着急忙慌跟着过来瞧……呵呵,本想着直接出面制止,怕是效果不佳,于是我灵机一动,就又折返回村里,找到了村里话事人,牛村长。”
没想到北米修为了救自己,折腾了这么多,随即探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肉,嘴里心疼念叨着,“哎呀呀,可是辛苦我的小宝贝咯。”
「小宝贝?!」
「雄主称呼我——小宝贝?还捏我脸?!」
北米修双眸诧异瞪大,胸中却激动到波涛汹涌。
自己这戎马的一生,曾未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如此像小孩子一般被对待,
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心花怒放。
想想,他可是威严的军雌,坚韧又刚毅的战神,竟然被人捏了脸蛋?!
「呵呵,可捏脸蛋的……又是自己爱到极致的雄主,合理又合情,好好磕!」
北米修的脸蛋肉顿时红了一片,甚至片刻,连带那耳朵根都润红开来:雄主,我……想……
诺银兰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放下手后兀自点点头:“哦,还好你没自己出手,不然啊,怕咱们俩都逃不掉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还是你聪明啊。”
说完,又摇头苦恼:“哎,这群女人啊,简直太可恶了!”
北米修这才暗自喘了几口气,舒缓自己的野欲,连忙回身帮他系脖颈处的扣子:“嗯,你也别怪她们,是之前的胡生,呃……太胡闹了。”
诺银兰忽然一把抓住北米修的领口,将他拽到自己跟前,鼻尖相抵,深情款款,绵软磁音蛊惑道:“那你可喜欢那样的邪念丛生胡生吗?”
北米修眼眸闪闪,喉间津液频生,他眼眸撇了撇四周,怕万一周围再窜出什么人来,
算了……
北米修微微一阖眼,生生忍下来,眼尾忍出一抹嫣红荡漾,“呃,喜欢是喜欢,不过雄主,那个……”
忽然,一只羊窜到了两人中间,颤音叫着:“咩~”
诺银兰微微一笑,松开北米修,低头看着脚下的羊:“哦,倒是把你们给忘了,”
“还好都没少,”诺银兰将羊群赶到了一起,想了想:“这个胡来的胡生啊胡生,也是,所以我得想个法子,给现在的自己正名啊!”
两人赶着羊一起回到村里。
村里的女人见着他们,偷偷隐笑。
杨花靠在墙头上,磕着瓜子,啐了一口瓜子壳,朝他叫嚣着:“幺,胡生,真打算改邪归正啊。”
胡生见那村口堆了不少人,于是走向前,正色道:“咳咳,那个,各位姐姐都在,那我就高低整几句哈,之前的胡生那……都过去了!从今以后,胡生改写归正!各位姐姐可以监督我!咱们同在一个村,姐姐们若是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说,只是床上的事……就都别找我帮忙了!”
“哈哈哈。”
村口还有些老辈,也在瞧热闹。
见他如此说,纷纷点头,甚至鼓掌:
“好好,胡生啊,也该好好正经过日子了,”
“嗯,能改就好。”
……
诺银兰对着他们颔首:“也希望各位长辈监督指正。”
北米修微微笑着。
杨花忽然从墙上起身,对着诺银兰抬手扬招:“你过来。”
“嗯??”诺银兰愣了愣,随即坚定摇摇头。
杨花哼声道:“这么多人呢,光天白日的,老娘我还能吃了你啊!快过来,姐姐有话跟你说!”
诺银兰怕了,还是不敢过去,拨浪鼓般摇着头。
杨花嬉笑着朝他狠狠抛了个媚眼,随即软声咒骂着:“死东西!不是你自己要听的嘛!”
「我自己要听的?那是什么话?」
「哦哦,床上臊话!」
待诺银兰反应过来,脚步不由自主地朝她迈了过去,
那些床上的臊话,诺银兰还真想学习一二,这果然勾起了他灼热的好奇心,
诺银兰屁颠屁颠凑过去,竖着耳朵听。
北米修眼眸一敛,有些奇怪,望着他愈发生出一丝疑惑: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那杨花在诺银兰耳边眉飞色舞地低语了几句,
诺银兰听闻,蹬时神色怔住,接着就升起一脸地惨红,他痴傻望着杨花,问道:“啊……这……都是我说的话?!”
杨花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磕了一个瓜子,接着啐了一口瓜子壳:“那可不是!还有好多呢,我这才说了哪跟哪啊!我就说你胡生是个下贱胚子吧!哈哈,改邪归正?忽悠鬼呢!”
「我靠!好污啊,胡生啊,我真是佩服你,这都能说出口?!」
诺银兰越想越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果然是农村汉子玩的花啊!简直无下限!
北米修见他如此反应,连忙凑过去问:“怎么了?”
诺银兰苦着脸,对上北米修的眸光:小修修,我还想学几局增加情趣的臊话,用在你身上呢,可我发现……那些污言秽语,劳资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啊!
「胡生啊,胡生,你真是牛掰!劳资自愧不如!」
诺银兰红着脸,连连哀叹摇头,
“哈哈哈哈,臭小子,我看你能正经到何时!”杨花扭着腰肢,笑到后槽牙都看得一清二楚。
……北米修愈发摸不着头脑。
~
诺银兰回到家里,将羊赶进羊圈,
北米修就迫不及待将他抵在羊圈边上,问:“刚刚,那杨花跟你说什么了?”
诺银兰噗嗤笑出声,接着揉着他的耳垂,呼呼哂笑着:“你想知道?”
北米修愣了愣:“有什么话,是我不能知道得?”
诺银兰坏笑着:“哦,这话……现在说不合适?”
北米修愈发疑惑:“啊?到底是什么事啊?”
诺银兰挑挑眉:“等我……组织好了再告诉你。”
北米修一脸木木:“哦。还要组织…”
随即,北米修拉起他的手腕:“来!”
将他牵进屋子里。
被他直接牵到了里屋,诺银兰刚要问他,忽然见土炕上有一卷铺盖,
北米修松开他的手,走过去将那一卷被褥卷摊开铺好,是一套全新的被褥,还有一个枕头。
北米修说:“早上走的急,没来得及铺好,跟我一起搭把手。”
诺银兰走过去,摸着那舒服的被褥,揣测着:“看这喜庆的被面,不会是你们,哦,罗奎他们结婚用的吧?”
北米修温声说:“嗯,全新的喜被!雄主你皮肤嫩,身子肉又单薄,睡这么硬的土炕肯定不舒服吧。”
诺银兰摸着那光滑被面,狡黠一笑:“哦,的确如此。”
北米修铺整着褥子:“来不及给你准备新的被褥,干脆就用了之前罗奎媳妇陪嫁的被褥。里面都是新棉花,我已经帮你晒好了,铺在身子底下会特别松软的。”
北米修拉过那枕头,“这枕头是荞麦皮的,用的也是新的枕套和枕巾。”
诺银兰看着如此贤惠的小修修,愈发暖意丛生,他爱意连连道:“这种大红色鸳鸯戏水的枕巾,嚯,这可真喜庆,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就像是要在上面干点什么……”
他的音色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湿润……
说着,诺银兰双手就勾上了北米修的脖颈,他被刚刚杨花说的污话给挑逗了,早就欲罢不能。
他已经等不及晚上黑灯瞎火的**,
青天白日他就想要!
说来也是另类机缘,要不是胡生的教导,他才发现,之前两人爆炒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言辞交织的,
嗯,想想,是得多配点脏脏的小情话,那才会更加有魅力和趣味。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