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父亲是臣妇唯一能依托之人了,臣妇的母亲早逝,是父亲将臣妇一手带大的,臣妇嫁人后离开柳州,柳文修待臣妇并不好,动辄打骂……”
金未晚见李太后不肯松口,索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诉起苦来,她也没多想,李太后也是女子,想必李家覆亡时也是真真切切伤心过的,此刻她将自己说得惨些,兴许李太后便答应帮忙了。
李太后听了金未晚的话却是眸光一闪,问道:“你与柳文修不合?”
金未晚见李太后肯搭话,更加卖力地哭起来。
“是,柳文修简直就是个畜生,为了一个妾室便对臣妇大打出手!”金未晚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