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成了宿敌枕边人 > 第17章 【第十七章】

重生后成了宿敌枕边人 第17章 【第十七章】

作者:孤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4 13:03:59 来源:文学城

这位英姿斐然、潇洒倜傥的翩翩公子,居然是谢家少夫人?

所有人都看着她,竟然也不觉得沈莺歌穿着男装出席有丝毫不妥之处。

恰恰相反,里衬的大袖白衣和外罩的玄色护肩,一白一黑相得益彰,搭配流云一般的高马尾,不仅不突兀,反而更好地凸显了她的气质,柔中嵌刚,清丽出尘。

众人的反应是沈莺歌能够预想到的。

上辈子,沈贵妃行至哪里,哪里就是潮流,哪里就是风尚。

她创造了梅花妆,引无数宫廷女眷争相仿效;她将百衲衣裁作宫裙,后来宫宴上很多嫔妃就穿了百衲衣;她碾碎凤仙花汁染成蔻丹,美甲方子被争相传抄……

她永远是万人瞩目的焦点,野心有多大,傲骨就有多硬。

葛嫣款款行至沈莺歌近前,寒暄一阵,敬献一盏茶,温然打趣道:“左相怎的不曾陪同夫人一起来,这上好的雪山毛尖,可是他最爱喝的,我还给你们泡了两盏呢。”

葛嫣这句话说得十分巧妙,明面上是关心慰问,实质上是在挑衅原身,借用雪山毛尖来衬托自己与谢瓒关系匪浅。若原身真的被挑衅了,摔了茶盏,就会落了个善妒的名声,反倒还会成全葛嫣的好名声。

不愧是茶艺大师,不仅遣词造句透着一股子茶气,还惯会把人挡枪使,拉踩玩得一套一套的。

上辈子,这位茶艺大师就是一边与沈莺歌交好,一边偷偷献上了滑胎药,迫害她的孩子!

沈莺歌就笑了,先接茶盏过去,优雅地浅浅抿一口,笑道:“夫君爱不爱喝雪山毛尖,我不清楚,但听闻葛二姑娘喜欢陶塑,我便投其所好,捏了一只陶塑娃娃,聊作薄礼。”

葛嫣唇角一滞,陶塑?她可从没说过自己喜欢陶塑。

以冬递呈给沈莺歌一只长方锦匣,沈莺歌掸了掸匣面并不存在的尘埃,芙蓉面上挂着深深笑色:“葛二姑娘打开看看?”

葛嫣心中那诡异的感觉愈发强烈了,对方不仅不上套,反而变被动为主动,一行一止都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葛嫣以为沈莺歌所送之物,不过是寻常的陶塑,结果揭开匣面一看,只淡扫一眼,她全身冰冷,吓得失声叫起来,失手将匣面打翻在了地上!

砰一声,陶塑娃娃摔得四分五裂,引得一众宾客纷纷好奇地看了过来。

他们只看到散落一地的朱色碎瓷,葛嫣被这些碎瓷吓得不轻。

在众人的印象之中,令国公府的葛二姑娘素来沉稳文静,从未在公众场合失过态。

谢宝萍没看到陶塑的具体模样,好奇道:“陶塑娃娃生着什么面目,能把你吓成这样?”

葛闻洲也凝神看了过来。

葛嫣扶着悸颤的心口,惊魂未定,根本道不出话。

里头的陶塑娃娃,它的形态居然是个婴孩,身体涂满朱漆,脸上画了两颗大大的翳色眼瞳,眼眶深深凹陷进去,嘴型惨哭嚎啕,模样阴鸷又可怖!

悚意疯狂地往葛嫣的骨头里钻,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六七年前的翊坤宫外,暴雨之中,产婆抱着襁褓趋步走出来,她看了一眼,里头是浑身是血的女胎,已然断气了,嘴巴却长得大大的,仿佛正在嚎哭。

陶塑娃娃的样子,就跟当年那个女胎一模一样!

“葛二姑娘为何如此紧张?”

沈莺歌明眸善睐,袖手抻腕,细细摩挲着葛嫣悬在小腹处的腕节,嗓音漾着一股子淡淡的惑意:“陶塑娃娃又不会吃人。”

她表情和善无辜,言语却暗藏机锋。

葛嫣先前脸色还挂着的细微笑意,一点一点地隐没了,一种骇冷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紧紧盯着沈莺歌,下意识想挣脱开她的手,却发现挣脱不得!

葛嫣便是用了些力道,意欲挣脱开,讵料,她这回挣脱之时,沈莺歌陡然松开了手,一下子被葛嫣朝后推开。

身影微微踉跄了好几步,纤影微晃,庶几要跌倒,她本来等着以冬扶住自己,这时,斜刺里伸出一只劲韧有力的手,从背后稳住了她。

沈莺歌一望,扶她的人居然是蔺知章。

少年才子,书生玉相,沈莺歌上辈子拔擢过他的诗文,他得以在中书省担任舍人,经常为老皇帝起草文书、撰写礼乐诗文。

沈莺歌对蔺知章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这人的脊梁骨永远是直的。

三年前羌人打到燕京城下,他要求主战,但奏折被老皇帝打了回去,蔺知章不惜通过死谏,抬棺上书,才“逼迫”老皇帝将温嶂召回勤王。

他是文官集团里的忠义清流,也是谢瓒的政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值得结交。

沈莺歌将小算盘哗啦得很响,言谢后,遂让以冬扶着自己。

蔺知章确证沈莺歌立稳了,适才松手,微微行前一步,挡在沈莺歌与葛嫣二人之间,道:“一陶塑娃娃,葛二姑娘看出了什么,变得如此慌乱?”

蔺知章擅于察言观色,问话更是一针见血,“慌乱”一词用得极为精当准确。

是,葛嫣是慌乱了。

她不可能告诉蔺知章,她从陶塑娃娃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迫害过的一只死胎。

她根本道不出口!

这厢,以冬帮腔道:“这可是少夫人熬着大夜,辛辛苦苦捏得陶塑娃娃,就是想特来结识葛二姑娘,交个好友,葛二姑娘不仅不赏脸,反而砸碎陶塑娃娃,碎了夫人一片好心也便罢了,如今还给少夫人摆脸色,让少夫人平白受气,这是令国公府的待客之礼么?”

不愧是沈莺歌教出来的人,如今口舌功夫变得格外伶俐。

葛嫣是谢宝萍的好姐妹,有人说了葛嫣,谢宝萍自然不乐意了:“不就摔碎了个破陶塑娃娃,何至于如此上纲上线?”

话一出口,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拿团扇掩住下半张脸,下意识看了一眼葛闻洲。

葛闻洲表情淡淡的,但眉心微微蹙起来了。

葛嫣还没从心有余悸缓过来,就见沈莺歌侧过身,拿帕子低头擦了擦眼睛,道:“我太想结识二姑娘了,但礼物偏偏不得欢喜,还惹来了不快,终究是我的不是了。”

葛嫣觉得沈莺歌这番做派十分眼熟——

慢着,这不是该是她的台词么?沈莺歌怎的抢了她的台词!

葛嫣心中已经很清楚,沈莺歌就是来针对她的,偏偏她不能发脾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来。她也不能吩咐婆子将地上的狼藉清扫干净,这不是变相要把沈莺歌的心意扫走么?

可她又不愿意自己去拣起来,太失闺秀风范。

踌躇之间,却见沈莺歌行前数步,俯住身躯,将这些碎片逐一捡拾起来。

她捡拾的动作十分细致优雅,尤其是眼尾蘸染了一丝胭脂红,愈发会增加旁人对她的共情和怜意。

看在所有人眼中,沈莺歌成了重情重义之人,反倒衬得葛嫣冷情冷心,薄待谢家少夫人了,这时渐渐出现了打抱不平的声音。

葛嫣咬了咬嘴唇,这一会儿上前帮扶也不是,光站着看热闹也不是,横竖显得自己事后诸葛亮了。

葛闻洲身为令国公府的小公爷,第一个上前主动帮沈莺歌捡拾这些碎瓷片,随后蔺知章、谢桃笙、以冬也跟着一起捡。

“长嫂,你怎的割伤了手?”谢桃笙忧心忡忡道,看向葛闻洲,“能否去叫大夫来?”

事况紧急,葛闻洲吩咐傔从送沈莺歌去了西苑厢房,迩后看了葛嫣一眼,匆匆去请大夫。

葛嫣这一辈子都不曾如此失态过,从来只有她陷害别人的份儿,就没有别人陷害她!

诗宴还在继续,但葛嫣一直显得心不在焉。

那个浑身涂满红漆的陶塑娃娃,如鬼魅似的,与雨夜里死去的女胎重叠在一起,徘徊在眼前,久久不褪。

冥冥之中,葛嫣忽地瞠住了眸心,她明白沈莺歌的气质为何如此熟稔了——

她很像三年前被赐死的沈贵妃!

尤其是方才的一颦一笑,还有眼神、举止,差不多与记忆中人极其贴合!

两人虽是同名同姓,但如何可能是同一个人?!

沈莺歌是曲阳侯的嫡长孙女,是现任谢家的少夫人,而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已经死了。

葛嫣定定朝着沈莺歌离开的背影看过去,她似乎感知到注视,微微侧眸,眼角隐晦地弯了一下——这回眸一笑,让葛嫣浑身都仿佛被浸泡在冰水里!

明明是早春晴暖的时节,但葛嫣感受到透骨敲髓的寒冷,心律如擂鼓狂跳。

谢宝萍看到葛嫣脸色很差,近乎苍白如纸,以为是被那个陶瓷娃娃吓住了,纳罕不已:“不过是陶塑娃娃,究竟有什么值得害怕?”

一个陶塑娃娃不可怕,但它背后所包含的隐喻、激发出来的联想,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葛嫣低声吩咐自己的婢女,嗓音带着恍惚:“务必看管好熙姐儿,被让她到处跑,尤其别去西苑!”

言讫,又掖住谢宝萍的手,凝神道:“你跟我仔细说一说谢家少夫人的事。”

-

傔从带着沈莺歌去西苑候着,西苑是令国公府安设的客院,此处僻静幽隐,林荫蓊郁,很多厢房都是空置的,想来是给门客幕僚安置的栖所。

沈莺歌故意让碎瓷片划破手指,好在伤口极浅,根本不算伤,方才之所以要演捡碎瓷这一场戏,是利用葛嫣为敲门砖,借以深入令国公府的后院,她要寻一个人,也是此行最想见的人——

她昔日义结金兰的好姐妹,葛绾。

葛绾从岭南佛寺被老国公接走后,多年以来一直蛰居在国公府的深宅后院里,杜户不出,更不曾见客。

府内人人都对这位曾经入宫为妃的葛大姑娘避而不谈,就连诗宴上的女眷们,也不曾对葛嫣提过她的姐姐,好像有什么忌讳似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

沈莺歌在厢房里告座,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匆促的步履声跨进来,来者不是葛闻洲寻来的大夫,而是一个小女童。

不到十岁,包子脸盘儿,脑袋上团着两条羊角辫子,一身青青绿罗裙。

让人主意的是她的眼眸,不是纯粹的黑色,是浅浅的茶色,有一种西域的风情。

她与沈莺歌打了个照面,然后猫着腰躲在门背后,朝着沈莺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沈莺歌眸色闪烁了一下,看到房门外传了一阵焦灼的寻人声:“熙姐儿去哪儿了?——熙姐儿?”

寻人的壮妇将将要走到沈莺歌所在的屋房门口,沈莺歌看了一眼小女童,小女童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谢少夫人,您可有看到一个小女童,穿着绿色裙子?”壮妇在门外叩问。

沈莺歌拢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绞着指甲:“不曾。”

壮妇不疑有他,去别的地方找去了。

危机解除,小女童亦步亦趋地走到沈莺歌面前,一点也不怕生,有模有样地跟她行礼道谢:“谢谢夫人方才帮熙儿解围,不然熙儿又要被抓回北跨院。”

沈莺歌仔细打量着小女童的面庞,越看越觉得有故人的影子,忽然道:“你是葛绾的女儿?”

葛熙儿错愕地看了沈莺歌一眼,顿了一下,紧接着矢口否认:“不、我不是……”

葛熙儿年纪尚浅,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沈莺歌只用一眼,就看出真相。

没料到,葛绾居然已经有了女儿。

呵,这一场局,更有意思了。

沈莺歌没有继续刨根问底,淡淡指着身边的位置,让葛熙儿坐着。

葛熙儿从没见过这般漂亮的人,坐着的时候,一直在偷偷打量着她,眼底有惊艳,也有好奇。

沈莺歌早已习惯被人打量,温和笑道:“我跟你母亲是手帕交,很多年没见,今天本来想给她送一个陶塑娃娃当见面礼,但……”

她露出为难的表情,“被你的嫣姨母不慎摔碎了,所以,熙姐儿可以跟我一起,把这个陶塑娃娃重新拼好吗?”

若是葛嫣听到这番话,怕是要骂沈莺歌佛口蛇心、满嘴谎言。

葛熙儿果然信以为真,眼睛瞠得大大的:“你真的是我母亲的手帕交?”

“我与你母亲相识已有十三年,但我多年没见过她,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

葛熙儿眸色黯淡了下去,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坦诚:“其实,母亲一直住在后山的祠堂里,那里被家丁重重把守,没有令国公的嘱咐,母亲就不能出现,我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你父亲在何处?”

这句话似乎触着了葛熙儿的内心的痛处,她蔫不拉几的垂着脑袋:“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我问姨母,问舅父,问祖母,问祖父,他们都说我没有父亲,只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沈莺歌被逗乐了。

看来葛绾从佛堂里被令国公府接回去时,就怀孕了,身为废妃怀了旁的男人的种,对于书香世家而言是莫大的耻辱,对于看重名节的葛家尤甚,自然要把母女俩藏着掖着,不能被外人撞见。

两人齐心协力把破碎的陶塑娃娃拼后,沈莺歌对葛熙儿道:“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你帮我藏好陶塑娃娃,在见到你母亲以前,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沈莺歌的视线从陶塑娃娃落在葛熙儿的脸上,“我会找到你的父亲,让你们团聚。”

听到后半截话,小姑娘眼睛亮了:“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见到父亲吗?”

沈莺歌朝着她伸出一截葱根儿小指:“我们拉钩钩。”

女郎的话音,天然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葛熙儿依葫芦画瓢的伸出小指,勾住了沈莺歌的小指,晃了一晃。

-

葛熙儿把拼好的陶塑娃娃藏在衣裾之下,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沈莺歌坐在远处,微微恍神,上辈子的记忆在脑海之中持续翻涌。

一时是她在暴雨的夜色里,眼睁睁地看着死去的女儿被宫嬷抱走。

一时是她午夜梦回,总能看到女儿对着她哭,哭声凄厉。

一时是她看到葛氏姐妹奸计得逞的面孔。

失女之痛,成了沈莺歌一生的心结。

上辈子葛氏姐妹是怎么对待她的,今生今世,她必定百倍奉还!

少时,葛闻洲带着大夫来了,为沈莺歌包扎好了手指上的划伤,且道:“家妹驽钝,不通世情,葛某代她向谢少夫人赔罪。”

葛嫣是个挺会来事儿的茶艺大师,但葛闻洲相反,他性情沉稳守静,是个好人,届时城门失火之时,沈莺歌不会把战火殃及到他。

沈莺歌笑称自己并不介怀,时候不早了,她好得回到诗宴上。

方离西苑,行走在穿堂的廊庑下,就见前厅的管事匆匆来禀告:

“小公爷,左贤王来了!”

下章更精彩,表走开~QVQ

——

隔壁古言预收《一枝傲娇出墙来》求收藏~

又名 #触手系未婚夫每夜都在反向攻略我#

兰榕从不知晓,她那素未谋面的冷傲未婚夫,本体是一棵有“重度肌肤饥渴症”的长生树。

兰榕天生体弱多病,加之是个庶出,不受伯府主母待见,幼年放养到庄子上,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一个嬷嬷伺候。

十六岁时,嬷嬷告诉她,主母为她觅了桩婚事,定亲对象是武昭侯府的小侯爷陆舜钦,长安第一街溜子,行事放荡不羁,出了名的恣肆不恭。

伯府上下都在嘲笑她的这一夜,兰榕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现了一株天降而来的树,生得茂盛又高大,气根会行走。

树用触手朝她温柔地挥舞,像是想要她抱抱。

兰榕试探性抱住它时,身上的病痛,竟是减淡了许多。

树还通人性,会耐心地倾听她每一句絮絮叨叨。

时而久之,兰榕生出了眷恋:“好喜欢你呀,每一夜都来陪我,好不好?”

往后的每一夜,树就常来了。

树有很多触手,给她荡秋千,给她举高高看遍整座长安城,会为她怒揍那些欺负过她的人。

它还是许愿树,兰榕但凡说想要吃什么,翌夜,树洞里总是藏满各种好吃的甜嘴儿,都是她爱吃的。

同时,树也越来越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抱抱,经常用触手缠住兰榕的腰肢,当着皎皎月色的面,做一些让她感到面红耳热的事。

兰榕很喜欢它,但还是温和地婉拒了它的情意:“我有未婚夫,半年后要嫁人了。”

没想到,这句话让树有了更为热烈的反应,兰榕被它折腾得生气了,一气之下,给它的触手打了死结,还羞恼地咬它一口。

结果第二天她在宫宴上,意外听到有人调侃陆舜钦:“喲,小侯爷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儿?”

兰榕躲在屏风后,能感受到少年投望而来的目光,他笑得散淡痞气:“还能怎么着,被人咬了呗。”

世人皆替兰榕惋惜,与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公子定了亲。

兰榕却在乎另一件事,陪伴了她许久的树,成婚前一个月就没再出现了。

它是生她的气,所以……故意不见她吗?

兰榕想告诉它,托它的气运,她变得很健康,开始有了第一个梦想,想当个女商人,赚够养活自己和它的钱——然后,想跟它一起去看遍河山。

她性情虽温吞,但一旦做了决定,一定会去执行。

成婚当夜,兰榕盖着红盖头,衾枕下躺着一份和离书,忐忑地等着陆小侯爷来。

结果,听到近前传了一阵低闷轻笑:

“兰小榕,不把触手死结解开,本少爷怎么给你挑盖头?”

-

陆舜钦是一株生长了万年的树,尚未化成人形时,被世人当作无用之木,将被砍掉之际,是年幼的兰榕保住了他。

她给它按时浇水施肥,还每日对他说话,鼓励它要好好活。

他遇到她时,以为自己遇见了神明。

后来,他化成人,以小侯爷的身份,娶了她。

树是没有梦想的,但兰榕有,于是,兰榕的梦想就成了陆舜钦的梦想。

她想看遍人间山河,他带她去。

不仅如此,他努力挣功勋,给她当一品夫人,把人间世里最好的荣光都许给她。

他的神明啊,永远值得最好的。

【恃娇行凶清醒病美人x每天都在努力扮演许愿树结果画风日渐跑偏的街溜子小侯爷】

【1v1,he】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7章 【第十七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