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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重生和绿茶妹妹换夫,但好命夫人还是我 > 第40章 蛊虫

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鬼魅般晃动。

“好啊,她想挑我的错,我又怎么能让她失望呢……”沈瑶斜倚在雕花梨木椅上,左手漫不经心地搭在扶手上,挑了挑眉,那眉眼间尽是不以为然的神色,仿佛即将到来的刁难只是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 。

“夫人既然知道她们居心不良,为何还要配合她们?”锦雀双眼中满是困惑,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小蛇。

窗外,月光恰似一层朦胧的玉白色薄纱,轻柔地洒落。光晕之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森寒之气。

沈瑶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双眸凝视着窗外那被月光笼罩的庭院,双唇紧闭,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窗棂,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配合她们?那绝无可能。今日苏夫人竟不来坐高堂,反倒让自己贴身的老嬷嬷来充数,妄图让堂堂将军向一个奴才行拜礼。这般明目张胆地折辱她和苏煜琛,这笔账,她又怎能轻易咽下。

既然杨妈妈一门心思地想挑她的错处,那她便将计就计……沈瑶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眼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她微微侧身,目光落在依旧跪在地上的锦雀身上。

“事情就如你说的这么简单吗?”沈瑶微微俯身,身体前倾,目光如炬,紧紧锁住锦雀的双眼,声音虽轻,却带着压迫感,直直地刺向锦雀。

锦雀忙不迭地点头,脑袋上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沈瑶直起身子,轻轻抬了抬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示意她站起来。

“犯了错落到杨妈妈手里,那要受的罪可就不是一般的轻了。”锦雀站起身,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恐惧,她偷瞄了一眼沈瑶,见沈瑶神色镇定,毫无惧意,忍不住又补充解释道,“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可都怕她怕得要命……”说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拔指甲,用竹简刺指心,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锦雀的声音里满是恐惧,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手指。

苏府里的下人,平日里都把麻袋别在裤腰带上,整日里提心吊胆,伺候主子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犯下哪怕一丁点的错处。锦雀想到这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蹿上脊梁。她缩了缩脖子,眼神中满是惊惶。

沈瑶如今嫁进了苏家,自然也成了苏家的人。杨妈妈既有苏夫人的授意,对待沈瑶时必定不会心慈手软。过往那些被苏夫人送去勾引苏煜琛的歌姬舞女们,一旦失败,不是被活埋,就是被勒死。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在苏夫人眼中,就如同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那般简单随意。

苏夫人平日里在贵太太的圈子里,最擅长装惨卖乖,还常常整日拜佛诵经,做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可背地里,她却添油加醋地败坏苏煜琛的名声。那些外人听了她的话,都像着了魔一般,死心塌地地相信她的说辞。

茶壶盖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壶身缓缓流下,在浅色的桌布上晕染出一小块不规则的水渍,好似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不对!

沈瑶的思绪猛地一顿,脑海中快速回忆起刚才锦雀说话时的每一个细节,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凛冽。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她逼近锦雀,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掐住了锦雀的脖子,五指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锦雀毫无防备,被沈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纤细的脖子被紧紧扼住,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夫人……”她惊恐地瞪大双眼,那眼神中满是无助疑惑,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实在不明白沈瑶为何突然之间变了脸色。

“不,这茶水里肯定有问题!你在骗我!”沈瑶掐住她脖子的手又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愤怒,“说!到底下的什么毒!”

是那种无色无味、能在不知不觉间夺人性命的毒?还是五毒之物,与屋子里的香料植被相互反应,从而制造出一种全新的致命毒药?

沈瑶的眼神中只有决绝的光,仿佛只要锦雀不回答,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其置于死地。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姑娘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推拒着沈瑶,双脚拼命地蹬着地面,伸长了脖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而沙哑。

呵!差点就被她这张巧嘴给骗了去!沈瑶眼中寒意更甚,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那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带着几分讥讽。

“好一张能言善辩之口!”她厉声呵斥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说的倒是像模像样,我要是真信了你的鬼话,今日怕是就要葬身于此了吧!”

“借杨妈妈要挑我错处这件事,故意主动暴露你是苏夫人派来的,好降低我的戒心,就是想骗取我的信任,好继续留在我身边给苏夫人当眼线吧。”沈瑶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炮弹,精准地击中锦雀的要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笃定。她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愤怒与厌恶的神情。

“我……没……没有……”锦雀被沈瑶加大的力道勒得头晕目眩,气短胸闷,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一片昏花。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沈瑶掐着她脖子的手支撑着身体。

“若那不是毒,是安睡之药,那为何,你、不、敢、喝?!”沈瑶的愤恨之情达到了顶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后牙槽中狠狠挤出来的,伴随着浓重的怒气。

“我不是怕茶中之药……而是……而是……”锦雀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她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是这……这茶水我不能……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又痛苦。

“柑柠……性……性属……酸类……蛊虫……食酸腐之味……会……会暴气蠕动……浑身……疼痛难忍……”锦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话说完,身体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沈瑶的意料。她先是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赶忙松开掐着锦雀的手,动作迅速地抓起锦雀的手腕,用力撸起她的袖子仔细查探。

锁在锦雀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大量灌进气管之中的空气,反倒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般,剧烈地呛咳起来。她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不停地咳嗽,眼泪鼻涕都咳了出来。

锦雀的手臂里侧,布着一块紫黑色的细密纹路,如同神秘的符咒,诡异而又恐怖。动脉血管的颜色也异常得醒目。

阿路曾经说过,蛊物之类的邪物,寄居在人体之中,在腕踝之间,往往能窥见一二端倪。

沈瑶对照着记忆中阿路所说的特征,对着纹路中心的位置用力按压下去。

锦雀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呼,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她双手紧紧捂着手腕,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嘴里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叫声。额头上浮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牙齿紧咬。

疼意蚀骨灼心之相,不似作假。

“别动!你动作越大,虫爬得越快。”沈瑶心急如焚,双手稳稳地按住锦雀不停扭动挣扎的身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焦急,一心只想助她平息蛊虫钻食啃肉带来的剧痛。

“啊——”锦雀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当她瞥见自己手臂皮肉之下,虫条如黑色的蚯蚓般蜿蜒滚动爬行的可怖形状,恐惧瞬间将她彻底吞噬。

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后背的衣衫眨眼间便被汗水浸湿了大半。她双眼圆睁,眼神中像回想起了什么可怕至极的场景,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惊恐之中。

沈瑶反应极快,手如闪电般捂住了锦雀的眼睛,阻止她继续目睹这惊悚的画面。“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在锦雀的耳边轻声呢喃,声音轻柔且充满安抚的力量,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锦雀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孩子。

沈瑶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她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凭借着从阿路那里听闻的些许皮毛,努力用所记方法稳住锦雀的状况。

尽管表面上她镇定自若,可脖子上悄然滑落的汗水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同时,亲眼见到这只在古籍旧闻中才记载过的蛊虫,沈瑶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脊梁,惊叹之余,更深深感受到了其中的异常邪气。

时间缓缓流逝,沈瑶就一直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将锦雀的脑袋轻轻抱在怀里,持续着拍背安抚的动作,每一下都温柔且轻缓。

她轻声地重复着“别怕别怕”这几句话,一遍又一遍,直至胳膊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嗓音也变得沙哑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锦雀原本急促得如同鼓点般的呼吸终于渐渐平复了一些。“锦雀?”沈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轻声呼唤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此时的沈瑶满心懊悔,回想起方才,自己太过着急想要验证锦雀所说的真假,便贸然对着蛊虫的印记摁了下去,却完全忽略了蛊虫爬动会给被寄生体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她深知蛊虫确实喜食酸腐之物,若是真把那杯柑柠水给锦雀灌下去,可想而知,她所承受的疼痛定会比刚才还要剧烈数倍。这么想来,也难怪锦雀之前那般抗拒。

沈瑶的心里泛起一阵凉意,满心都是疑惑与怜惜。锦雀究竟是如何被喂下如此歹毒的蛊虫?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究竟得罪了谁,才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

蛊虫由执蛊人专门豢养,蛊的种类繁多,既有能让人强身健体的优蛊,也有专门害人害命的毒蛊。而这毒蛊一旦发作,中蛊之人便会遭受肉骨分腐的剧痛。许多人在毒蛊发作之时,难以忍受这般折磨,甚至不惜以头撞墙,选择自戕的也大有人在。一想到这些,沈瑶的眉毛拧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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