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向家里人说明了情况,拿出了五块钱,还专门从存储小猪上扣出五块钱,写了一封信给到叶素婷,明明知道区区十块,并不能够解决她的燃眉之急,可是当时的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重新遇见叶素婷的时候是在高中时期的某天,遇见叶素婷的时候,她留长了头发,也染上了金色,但也许是营养不良或者是染上了头发吧,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近二十七八的样子。
我们聊了很多近况,才知道叶素婷回家送了他爸爸最后一面之后,就没有再去上学了,因为家中弟弟无人照顾,明明当时叶素婷也只是个小娃而已,却要开始照顾着弟弟的起居饮食,还要照顾她的奶奶。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个弟弟,我有问:“你其实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你有想过要抛下你的弟弟吗?”
叶素婷很诧异地看着我,像是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摇摇头说:“不会啊,那可是我弟弟啊,他很可爱的”叶素婷说着她的弟弟,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笑起来的时候,能看见她的酒窝和虎牙。
之后聊了许久,但由于她是和男朋友见面的,与我们聊天耽搁了许久,说着客气的话,离别后再也没有再见面了,也不知道彼此的联系方式。
现在看着不停歇奔跑的叶素婷,何尝不是在想要逃出那压抑的生活。
张钰琪用手指撩拨着周围草,看着奔跑中的叶素婷这般想着,其实像现在这样没有怨恨也没有太大执着的人,重来一次人生,张钰琪也觉得有什么乐趣可言,也许是重新见到许久没有见面的人?又或者说是能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别人的渊源是怎么样开始的。
毕竟人与人最初的相处就是没有缘由的开始,也没有缘由地缘结。
张钰琪有着很消极的思想,有自主意识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活着的意义的是什么,小学的时候觉得活着的时候开心就行,中学的时候,更多的是对人生意义的思考,人为什么的价值是什么,怎么样的人生活法才能算是正确?高中觉得追逐自己的梦想就算是人生的意义,但是梦想不是被生活所磨灭的,是被自己放弃的。
初来社会的时候觉得思考这个已经很少了,可是脑子还在不停地探索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答案,不同时期的人,也会对这个问题有着不一样的答案。
张钰琪,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看着天空总觉得人类渺小地像蚂蚁,生存力又像蟑螂一样顽强,打死蟑螂头,尸体里还有几百只小蟑螂在几分钟内生长....
想着想着张钰琪蹙起了眉,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厌恶,手上的木棍用力地戳着蚂蚁让它陷入松软地泥土里,一直戳一直戳,像发泄着什么,要把泥土里的蚂蚁碾压成泥。
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