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是一种由茴芹茴香味的高酒精度酒,主要原料是茴芹、茴香及苦艾药草(洋艾),这三样经常被称作[圣三一]。此外还加入了蜜蜂花、肉豆蔻等多种药草和香料。
苦艾酒芳香浓郁,口感清淡而略带苦味,并含有45度以上高酒精度。Absinthe酒的酒精含量至少为45%,最高的可达89.9%。
颜色可从清澈透明到传统上的深绿色,区别在于茴香提取物含量的多少,因为苦艾酒的深绿色主要是茴香的提取液带来的。
传统上,苦艾酒饮用时常加3~5倍的溶有方糖的冰水稀释,所以口感先甜后苦,伴着悠悠的药草香气。
另一种比较粗狂的饮法是将方糖燃烧后混入Absinthe酒,再加水饮用,稀释后的酒呈现处混浊状态是优质苦艾酒的标志。
有趣的是,不少杰出的艺术家和文学家,如海明威、毕加索、梵高、德加及王尔德等都是Absinthe酒的爱好者。
旧时候痴迷于苦艾酒的艺术家们,很多都是一喝一整天。
1870年,葡萄根瘤蚜开始对法国葡萄酒业长达30年的摧残,葡萄园的葡萄根茎被这种小虫啃食破坏。因此,葡萄酒变得稀少并且非常昂贵。
在葡萄酒紧缺的这一时期,苦艾酒迅速成为酒吧文化中的宠儿,销售规模巨增。
在十九世纪的最后十年,享乐主义在法国蔓延成为一种时尚,典型的例子是人们纷纷参加红磨坊的波西米亚饮酒狂欢会,这使得红磨坊成为盛极一时的娱乐中心。
巴黎的红灯区位于蒙马特区中心,经营者很清楚苦艾酒传说中的催欲效果,所以从那时起,苦艾酒和‘红磨坊’就变成了同义词。
1910年苦艾酒在瑞士遭查禁,1912年美国颁布苦艾酒禁令,1915年,在苦艾酒流行最旺盛时期,法国政府决定禁止饮用苦艾酒。
归根结底,可能还是源于法国葡萄酒业的极大压力,他们认为苦艾酒会侵占市场。
苦艾酒经常被描述成一种危险的成瘾性精神活性药物和迷幻剂,因其所谓的有害影响而受到指责。但它并没有被证明比普通烈酒更危险,最近的研究表明,除了酒精之外,苦艾酒的精神活性也被夸大了。
始于20世纪90年代的苦艾酒复兴,到21世纪初,在十几个国家生产了近200个品牌的苦艾酒,其中最著名的是法国、瑞士、西班牙和捷克。
作为苦艾酒起源地的瑞士,这里的苦艾酒通常是无色透明的,在禁令时期可以冒充其他酒类。苦艾酒装在蓝色的酒瓶里,象征着瑞士蓝蓝的天空。
法国,曾是苦艾酒发展最兴隆的国家,这里的苦艾酒一般为棕黄色。
西班牙的苦艾酒一般为草绿色,捷克苦艾酒为绿色,也有黑色、红色和棕黄色。
苦艾酒的颜色取决于它的生产方式,也就是浸渍的草药,这是最为关键的自然着色过程。正是这些草药中提取的叶绿素赋予了苦艾酒暗绿色或是祖母绿色,也让苦艾酒被称作是‘绿仙子’或‘绿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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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妍对这类高酒精度的烈酒是没什么好感的,不过她心里很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面上这类酒水肯定会越来越少,它们的升值空间也必然会越来越高。
交易用的是金条,徐妍现在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金条,她更想把这些金银货币换成实物。
之前在别墅缴获的金银,除了一部分比较有收藏价值的艺术品外,其他的都被她改头换面,直接熔炼成统一规格大小的金银条块,刚好拿来交易。
不过这一批瑞士苦艾酒的数量不是很多,就只有三箱,统共才花了她十六根金条,看来卖家也很懂得待价而沽。
她还看到有卖可乐原浆的,这个徐妍早前就已经购置了不少,包括可乐原浆和现成的罐装可乐,有易拉罐的、玻璃瓶、塑料瓶的,不同规格大小的,每个国家地区出售的不同口味的可乐都有。
还有她最喜欢的可乐味的软糖,甚至是比较奇葩的可乐味薯片和牛肉粒。
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她勉强也能算是个宅女嘛,可乐当然是必备品啦。
徐妍正逛得起劲儿,她刚刚在一家甜品店里买到了一盒迷你巧克力,这种巧克力不仅造型别致,里面几乎都是各种不同口味的夹心水果冻,徐妍只试吃了一个就觉得美味极了。
这时候顾傲雪突然冲过来一下子打断了她的美食之旅,徐妍随即满脸不悦的抬头看她。
顾傲雪见势不妙赶忙解释:“喂喂,我的徐大小姐,你别是忘了咱们俩来干嘛的。我这边忍着酒香诱惑到处帮你找人,你倒好,在这儿吃起来了。”
徐妍这才恍然清醒,连忙问:“怎么,你找到人了?”
顾傲雪得意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徐妍跟着顾傲雪来到金雅熙出没的摊位附近,她敏锐的发现这周围一圈的人身上都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烟草烧焦的味道,跟猪油的味道有点类似。
再看台面上摆着的各种枫叶标识的小零食,有饼干、糖果、饮料、软膏、精油、香烟甚至是化妆品,徐妍当即变了脸色。
她看也没看柜台里负责招呼客人的金雅熙,就直接转身离开。
顾傲雪见她神情不对,赶忙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徐妍脸色十分难看,“商场的负责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允许毒品就这么运进来,堂而皇之的摆在台面上出售。”
顾傲雪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她被家里人教育的闻毒色变,也是尽可能的远离毒品,而且一丁点儿都不敢沾,却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你能确定吗?”
顾傲雪对毒品不熟悉,徐妍却不是傻子,她当初前往枫叶国采购时就险些掉进毒品的大坑。
这样深刻的教训记忆犹新,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忘在脑后。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家卖枫叶国特产的店铺绝对有问题。”
话虽这样讲,但徐妍也不会傻到直接去质问大厦的管理人员。毕竟明眼人又不止她一个,能看出问题的肯定大有人在,但大家既然都不约而同的,默契的没有挑破这里面的问题,就说明金雅熙他们肯定是后台牢固的。
可她一个卖进口商品的,哪儿来的后台?难道真的是姚家那帮人?
徐妍现在也没心思继续逛下去了,大]麻这东西很容易种植,哪怕是在屋子里也能随意种植。在枫叶国,房东租房子给别人时都要注意,小心别被租客把自己的房子变成大]麻屋。
很多人都会选择在家里种大]麻,甚至是你点外卖都能买到大]麻。大]麻的无处不在让徐妍不寒而栗,她更担心这些东西会悄无声息的混进正常的普通食物里,一般人是很难分辨的。
甚至是现在大厦里的商品,有没有混入大]麻都说不定。
徐妍再也坐不住了,拉着顾傲雪,直接从卖苦艾酒的店家那里提走了酒水,也没让人帮忙送上车,而是自己提着到楼下。
两人上车穿好外衣后,徐妍也不跟她打马虎眼,直接说要把这事告诉给文姝惠。
顾傲雪觉得很头疼:“这事儿就算文姨知道了,她能管得了吗?”
徐妍明白她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站在陆家现在的高度,确实不宜四处树敌。
但她更清楚,有的时候不是你不惹事,就不会得罪别人。光是陆家现在所出的位置,就能碍了别人的眼。更别提那些先天利益对立的家族和势力,他们中更是有不少人在暗处蠢蠢欲动,就等着陆家露出破绽,群起而攻之。
“我先问问文姨再说吧,如果只是一个姚家还好处理,怕就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毕竟说到底国家机器也是人为操纵的,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各种姻亲裙带关系。不可能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孤零零的一个。
以华国这种人情社会来讲,你要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基本是没可能往上爬的。
徐妍知道陆家也有陆家的难处,可她总觉得这事儿如果不好好处理,后面还有麻烦的呢。
本来现在全球天灾不断,各地区粮食就很紧张,如果再把有限的土地和资源拿来种大]麻,那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这种明知道是慢性病毒,短时间内死不了人的东西,如果依照西方势力温水煮青蛙的渗透方式被轻易接受,那恐怕临到头了,后悔也晚了。
顾傲雪也觉得不能放任这种事情继续发生:“那我回去问问我妈,还有顾少华那边,说不定他也能起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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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妍的行动力十分迅速,到了陆家老宅,她就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文姝惠。
文姝惠一听也是眉头紧锁,犹豫再三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事儿你记着别往外传,我先往上头递一递消息,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再说吧。”
徐妍听出她语气中那几分不确定,似乎还有点底气不足,心中十分无奈的同时,却也只能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