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一朝古金千伸拳踢腿的被苏容目拦腰抱住。
她挣扎着喊:“这段时间吃你的住你的我会还,既然你已经知道他是我哥,那也该知道我们两家有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小心我揍你。”
“行了,我的姑奶奶,别说大话了。”
苏容目扛起苏容一,回主峰的路因下雨一跐一滑的,古金千要扛一会儿被苏容目拒绝了。
苏容一嚷嚷着自己走保证不乱跑,苏容目轻轻放下她,她身子一跃直接被古金千揽住颠到肩头。
事情发生的太快,苏容目气儿还没喘匀,拍打了一下苏容一屁股,夸赞古金千道:“还是你最了解这臭丫头。”
朱鹤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大家接风洗尘,欧阳实厚也赶回来就餐让苏容一松了一口气,各峰峰主纷纷给古金千敬酒,有的甚至眉来眼去的拍苏容目马屁。
苏容一趁乱抓着欧阳实厚跑出大厅,迫不及待地问道:“欧阳大哥,你是不是去检查各峰去世弟子的牌位了?有没有收获?”
欧阳实厚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儿,神情严肃点头道:“去年参加比武大会的二十人中,我能叫上名字的有十二人,其中八人已故,剩下四人是主峰的三人和黄峰的一人。”
“有名单吗?其余八人是谁,是否健在?会不会是集体中毒或是武林大会结束后在回来的路上遇难了?”
欧阳实厚微微摇了摇头,“此事蹊跷,我明日去调查名单,酥饼兄第一次来南派做客,古公子的考虑是对的。”
“肯定蹊跷啊”,苏容一双手插肩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他的考虑和我有什么关系,两个人一起调查有个照应。”
“你是古公子的护卫。”
“我说不是就不是了。”
第二日一大早,苏容一见古金千和苏容目仍然醉的不省人事,堵住欧阳实厚的门学猫叫,欧阳实厚看到她微微一笑,“出发吧。”
二人的第一步就吃了闭门羹,赤峰弟子倒是热情,回头看两眼小声说道:“我们峰主和朱峰主一样想护犊子,奈何没那么大的权利,千万别再提此事,若是我提此事会被逐出师门。”
二人对视一眼半懂不懂,走到橙峰峰主的房门口,一致的停下了脚步,欧阳实厚轻轻呼出一口气才上前敲门,手还没碰到门,门被拽开,橙峰峰主歪头唉了一声顿住,手指头点了半天道:“欧阳公子?哎呀呀,昨晚只顾的敬古公子酒,把你忘了,朱峰主也不提醒提醒,对不住啊。”
“峰主客气,您是长辈,实厚理应向您敬酒,只是昨晚有些突发事件,实厚提前离席,失礼了。”
橙峰峰主好似还没醒酒,关上门晃晃悠悠的走下台阶,“有什么急事吗?”
欧阳实厚作揖行礼道:“晚辈想知道去年比武大会橙峰的参与名单。”
“嗯?”
橙峰峰主左右看了一圈,一名弟子立马跑过来扶他,他一甩胳膊道:“这又不是啥秘密,你,来来,咱们守则峰的二十人名单在哪,去拿给欧阳公子。”
欧阳实厚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苏容一,苏容一笑着挑了挑眉,示意他趁热打铁。
他仍然拘着身子问道:“敢问峰主,橙峰的两名弟子赵尹和黎凯,在武林大会结束后,出何意外身亡?”
橙峰峰主噗呲一笑,“欧阳公子虽然和朱峰主关系匪浅,但南派守则峰的家务事,你一个东派弟子还是不要管了吧,要不你去问问朱峰主?”
“主峰参加比武的人都活的好好的。”苏容一急的插了一嘴。
“那你们更应该问问朱峰主,这是为何呢。”
橙峰峰主递给欧阳实厚名单便做出送客的手势,他们只好先离开。
两人边走边研究名单,和所有已故弟子的牌位比较后,还有八人尚在人间,主峰三人,其余五人一峰一人。
活着的人中有四人欧阳实厚不认识,但其中两人是流星锤组和长茅组的第一名印象深刻。
本以为流星锤组的第一名会是西派的,而长茅组的第一名会是自己的师弟。
印象中大头和二木并没有拿到名次,可他们还活着。
欧阳实厚正想着听到苏容一问会不会和比武结果有关,下意识点头。
“那我知道了”,苏容一抢过名单,在上面点着说:“我就说我不认识大头和二木吗,第一二名的全部二十人名子我都有印象,这个活着的,第二剑组的,这个,也第二鞭子组的,这个……”
“我明白了”,欧阳实厚又跑了起来。
他不敲门直接闯进朱峰主房间,见没人跑到议会厅,开门见山地问:“义父,是不是你下令处死比武之人的?”
他甩着名单见朱峰主抬头,继续道:“就因为去年这届比武大会南派没有夺得头筹?无论多少人说南派草菅人命,我都置之不理,因为我知道义父不是那样的人。”
“义父?”
苏容目和古金千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苏容目从未听欧阳实厚提起过此事。
朱鹤看了一眼古金千,放下毛笔走到众人面前,看着名单说道:“他们的死确实是因为他们无能,失去了明年南派举办武林大会的资格,这是他们该承受的结果。
可你别忘了,南派守则峰共有八位峰主,即使我是主峰峰主也无权干涉规则,能保住自己的徒弟已是尽力。”
“怎么可能”,苏容一急的插了一嘴,“你都可以让自己人活着,其他峰主也舍不得的话学你就好了,你是主峰峰主你都不反对,谁还敢反对,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