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局限于钱不多时的绝招,现在人民币最大数额就是十块钱大团结,在嘴巴塞上五张算不错的了。
又或是将钱缝在内裤里胸衣里,鞋底里袜子里。
其中又数内裤里最安全,因为也有扒手不折手段将你鞋子强行拆下来的!而胸衣也不是很安全,毕竟扒手神不知鬼不觉从你身上划一刀,将你衣服解开都是一瞬间的事,唯独内裤,没人敢动到这里,流氓罪等着呢,况且内裤也不好扒啊,社会影响不好。
但是这些方法她都不用,她自身有异能,植物就是她最可靠的帮手,一有人想在她身上摸索东西,她能立马反应过来!
她将被子盖在床上,但她还缺了挺多东西,像是暖水壶,电风扇,稳压器这些生活用品,她还得去百货商店买点牙膏牙刷毛巾等等。
还有门口的锁和房间的锁都得换上副新的。
当然最最重要的自然是还得给原身爹娘和原身买香烧香,她占了原身身体,也当她们是一家人了,爹娘姐姐离世了,作为世上仅剩的亲人,她要让原身一家在地府衣食无忧。
其实想想有件事还是挺遗憾的。
原身爹娘给原身留的那些好东西,她只要来了几件衣服和两床被子。
原身爹娘留的解放鞋,搪瓷盆、搪瓷水杯、一整袋的白面,数十个鸡蛋,几根腊肉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内,东西被年志强一家用了,那些吃的也被他们抢走了。
她没想回大河村了,那儿吃人的,她不敢回,再能耐的人也会阴沟里翻船。
但是,她也不会让年志强一家继续占便宜,这也是她为何将钥匙给年春娇的缘故,大河村村民都一副贪婪的嘴脸,她不信年春娇不会趁机吆喝人偷点东西。
算算时候,百货商店和供销商下午六点关门了,看天色早就超过六点了。
年玲苑在本子上写好明天要买的东西,好在她来之前往手臂里绑了牙刷牙膏,刷牙洗脸的东西不愁,所以唯一要愁的就是明天的早餐了。
她去厨房翻了一遍,这家人吃的全耗光了,但是好险还留下不到半碗玉米面。
可以!明天的早餐有着落了。
年玲苑干脆利落打了一桶井水倒进大锅里烧热。
准备洗一个暖烘烘的澡了!
……
年春娇拿着介绍信一路打听来到了国棉七厂。
“姑娘,你找谁?”
门口大爷问道。
“我来找我哥的,我哥是细纱车间的工人年仕光。”
年春娇刚说完这话,就感觉到周围人看向自己火辣辣的眼神。
大爷更是毫不掩饰地鄙夷道:“你们快来看啊,这就是年仕光的妹妹!”
好几个工人在不远处看着年春娇,窃窃私语,“我记得年同志过来时,手上有不少伤疤,头发也枯黄枯燥,这姑娘倒是仗着自己家吃绝户将自己吃得肤白微胖,瞧瞧她那手,哪是干农活的模样。”
这种慷他人之慨的家庭更是让工人们不耻,一看就是资本主义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