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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第12章 12

作者:相吾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1 01:17:48 来源:文学城

虽然连喝两碗避子药这样赌气的话都说出来了,但任谁看了姮沅的神色都不会当真以为她只是开了个玩笑。

谢长陵的下颌慢慢收紧,而后,轻笑了一下:“我改变主意了,不喝避子药了。”

他向姮沅走去,肩宽腿长,压迫感十足,姮沅隐隐有种危险逐步靠近的危机感,便往后退去,但她的一步终究抵不过谢长陵的长腿,谢长陵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微凉的掌心,向下挤压的掌力,都让姮沅觉得是一条毒蛇趴在了她的腹部上。

谢长陵眼皮上抬,道:“这里如果能怀上我的孩子,也很有趣。”

姮沅浑身跟触碰到尖刺般,道:“你疯了?”

她再不被谢家承认,她和谢长明的事实夫妻关系也不是谢家想否认就可以否认的,叔嫂媾合生下的孩子会被如何议论歧视,谢长陵为了所谓的有趣,竟然全然不顾。

再者,姮沅是绝无可能为谢长陵这样一个混帐去忍受怀孕之苦,承担生育之风险,因为他根本不配。

谢长陵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凝望着姮沅的小腹,道:“有这样一个孩子在,谢家那帮族老才会疯。等你怀孕了,我就把你送到随便哪个庄子里养起来,等你生了孩子后,再直接抱到他们面前,保管将他们吓一大跳。”

姮沅:“疯子。”

她和这种神经病没有什么好言语的,转头就走,也是谢长陵的话语让她害怕起来了,她是真的担心会把想法坐实,所以想要抓紧时间把避子药熬煮了喝下去。

“站住。”谢长陵道,“我没允你走。”

姮沅的去路被两个叉腰的粗使婆子挡住,她想绕开路,那两个婆子便挤挤攘攘地堵着她的去路,绝不让她钻寻到一丝可乘之机,姮沅急得跺脚,转头恼恨地看向谢长陵。

姮沅道:“我是孩子的阿娘,有的是堕胎的法子。与其将她生下,还不如让我去死。”

她说得直白,同时为了宣告自己的决心,将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听上去她的反抗很弱,不是自残就是自杀,危及不到谢长陵本身分毫,可她那种宁死不屈的神色,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团热烈燃烧的火,绚烂成彩,夜色也难以掩去她的光芒。

谢长陵看了她会儿,道:“那没办法了,既然这么不情愿,我们不如玩个游戏。”

游戏,又是游戏。

姮沅的心情不但没有得到放松,反而更紧张了。

谢长陵道:“方才那身衣服是谁为你准备的?”

姮沅不知道该不该把宝珠交代出去时,宝珠已经开口了,她预感不妙,也不想说,但谢长陵有的是办法将人折磨到不得不招供的程度,所以还是老实认下为妙。

谢长陵看了眼她,指了指院中一处空地,唤人取黑布和苹果来。

谢长陵道:“规则很简单,若你能射中她头顶的苹果,我便随你的意,绝不干涉半句。”

听上去确实很简单,前提是姮沅是个射击很棒的人,但事实就是姮沅从小到大连弓箭都没摸过几回,教她蒙着眼射中宝珠头顶的苹果,和让她持剑直接杀人没区别。

宝珠已经被迫顶上苹果,老老实实地站着,不挪动一步,腿却在不住地发抖。

女使捧来弓箭,姮沅笨拙地拿在手上,发现弓箭本身有很沉,想要拉开弓弦瞄准更不容易,就算姮沅平时也会打点鸟雀改善伙食,但以她的技术是绝不敢去射别人的。

姮沅又把弓箭放回原处道:“我不会射的。”

谢长陵道:“你果然还是想怀孕。”

姮沅道:“我也不想怀孕。”她向宝珠走过去。

宝珠一直在看她,跟在谢长陵身边伺候那么多年,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宝珠很清楚,因此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唯有姮沅是她的救星。

方才弓箭端上来时,宝珠是真的觉得自己即将命丧当场,所以当姮沅反抗谢长陵的命令,义无反顾地向她走去时,宝珠有些想哭,她紧紧抓住了姮沅的手,哪怕下一刻姮沅就轻轻地将她推开。

“让宝珠拿起弓箭,来射我头顶的苹果。”姮沅说这话时咬字清晰,情绪平稳,不像心血来潮,反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宝珠猛地看向她,满脸不可置信,或许过一百年她都想不明白姮沅为何会做出这种类似以命换命的举动来。宝珠很感激姮沅的行为,但好容易安全了的她,也委实不想再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宝珠吞吞吐吐的就没有将她同样也不会挽弓射箭的事说出来。

谢长陵平素没兴趣了解一个女使擅长什么,但他这人善于观察,尤其对人们的示弱情绪很敏感,宝珠对姮沅的躲避一下子就让谢长陵懂得发生了什么,他当然不会替宝珠遮掩,反而对把事情闹得更大饶有恶趣味。

他道:“宝珠,你会不会射箭。”

宝珠哽了一下,谢长陵在前,她不敢不回答,可性命重要,她又不能真的回答,于是纠结再三,终究还是没有顺顺当当地将回答说出口。

谢长陵弯了弯唇,向姮沅道:“你救了她,她却想害你。生不生气?想不想我处置了她,替你报仇?”

宝珠一听大事不妙,昨夜的血味阴魂不散地还留在鼻尖,宝珠不敢想那些棍子打在身上会有多疼,忙先跪下和姮沅求饶。

谢长陵站在一旁,欣赏着宝珠丑态毕出的模样,同时他在思考姮沅会如何应对。

大声斥责?愤怒地甩开手?夺过弓箭抵着宝珠的脑袋射击?

无论哪一样,都有属于它的精彩。

姮沅抽出被宝珠拽紧的袖子,道:“你手上娇嫩得很,一点茧子都没有,想来平日都不干重活,你一个侍女当然也没可能去练射箭。”

她满不在意道:“我选的本就是我要走的那条路,要么避孕要么死。和你没有关系。”

宝珠惊讶地看着姮沅,不被姮沅追究,她的心情也并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更为复杂了。

谢长陵静静地看了姮沅会儿,点宝珠:“取弓箭。”

宝珠对谢长陵的冷血感到不可置信,明明二人不久之前还是互相依偎温存的关系,下一刻便能毫不犹豫地让对方血溅当场,当真是冷酷无情。

可当她想到姮沅身上的斑驳伤痕时,又对谢长陵的冷漠没有任何的意外,反而觉得谢长陵就是这样的人,就该这么做才是。

宝珠一咬牙,取了弓箭,转头就拉开弓弦,用羽箭对准姮沅,姮沅很平静,连眼都没有眨一下。

谢长陵慢慢地道:“你觉得我不会下令杀你。”

姮沅道:“不敢,我不会将命悬于你那几乎没有的良心上。”

谢长陵没有停止的意思,宝珠只能慢慢地将弓弦拉到她努力能够到的程度。

谢长陵道:“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姮沅道:“不想。”

她看了眼闪烁着箭芒的箭头,移开了视线。

宝珠快撑不下去了,恳求谢长陵:“大司马,真的要射吗?”

谢长陵没说话,只是威严地看向宝珠,宝珠立刻意识到她犯了个大错——她既不能坚定地选择救了她的姮沅,也不能对谢长陵忠诚到底,她成了一个可耻的墙头草。

宝珠认命般,松开了手。

她紧紧闭上眼。

姮沅也紧紧地闭上了眼。

苹果不曾落地,身上也无疼痛,半晌,姮沅诧异地睁开眼,看到那枚羽箭脱靶,落在了离她还有近一丈的距离之处,姮沅一怔,看向谢长陵,宝珠见没有伤到姮沅却又怕再来一回,已虚脱地脚底发软,跪在地上。

在场之人唯有谢长陵还笑得出来,他拍着掌,像是看了一场极为精彩美妙的大戏,姮沅临死前的紧张,宝珠的挣扎纠结,都成了最好的演出,谢长陵看得津津有味,还要再添一分崩溃,他嗤笑:“两个没有练过箭的新手,怎么敢有自信能射到靶子的。”

这句话说明了他从最开始就只是想戏弄一下姮沅和宝珠,他虚构了一场危机,却如愿地看到了人性。

“就是你,已经让我失望两次了。好在还有宝珠在,”他悠然笑道,“宝珠表现得那么好,该怎么奖赏你呢。”

宝珠却没有半分被夸赞的高兴,只是毛骨悚然,她知道厄运即将到来。

他道:“有了,我把你指给她做女使好不好?”

可真有他的,将一个心高气傲的、想要害姮沅、杀姮沅的女使给了姮沅,他是真不嫌事大。

宝珠也知道她若跟了姮沅,前程就全完了,分外不舍,跪在地上求他,谢长陵充耳不闻,只对姮沅道:“你不想要她,就把她卖了或者杀了,怎样都好,反正她是你的人了,随便你。”

宝珠的哭求声戛然而止。

姮沅道:“我的避子药呢?”

绕了一圈,还是没忘记这回事,谢长陵不满地皱了皱鼻子:“给你,行了吧。”

姮沅觉得还不够:“不只这一回,还有下次,下下次,只要你还要我,就得把避子药给我,别再弄一次戏弄只值一碗避子药的鬼把戏。”

谢长陵道:“随你。”

姮沅收回目光,只对宝珠道:“走了。”

宝珠只能抹了抹眼泪,拜了拜谢长陵,起身跟姮沅走了。

谢长陵忽道:“我总会试出你的底线。”

姮沅代小丫头受罚,他觉得是虚伪,以己身替下宝珠,他觉得是愚蠢。

他总以为只要是人,就该有自私自利的一面,可是谢长陵暂时没有在姮沅身上找到这一面,这不符合他对人的认知,因此有了兴趣,非要亲自挖出姮沅身上阴暗自私的一面。

这意味着,他还会有无穷无尽的念头去折磨姮沅。

今天的闹剧还会一场接着一场地闹下去。

姮沅感到些许疲惫,她回到结萝院,宝珠端来避子药,她不顾汤药滚烫,一口气喝下去,碗刚放到桌上,就见一个刚留头的小丫鬟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

姮沅认出那是留在偏院伺候的小丫鬟,忙起身,身子敏捷地看不出她身遭的乏累:“长明那儿怎么了?”

小丫头道:“十一郎君一个时辰前就醒了,到处寻娘子不见,奴婢便来结萝院寻,可姐姐们说娘子在伺候大司马,不肯替奴婢通传。”

一个时辰前!

那岂不是她被困在谢长陵床上时候的事?

姮沅脸色泛白,愧疚羞耻之心顿起,她顾不得细想,匆匆往外走,宝珠还没习惯成为姮沅的女使,见有点灯带路的小丫头,也就不高兴跟姮沅过去了。

姮沅没有心情理会宝珠,来到偏院,谢长明还醒着,这是他病重后醒得最久的一次,却没有人能陪他说话,姮沅心疼死了,走到谢长明床边,唤了他一声。

这一声便如春雨润入谢长明枯萎的身体,让他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焕发出光亮和生机,他转过头,久久凝视着姮沅,直到姮沅握住他的手,依偎在他的床头,他才回过神来,轻唤她:“圆圆,是你吗?”

姮沅点了点头:“是我。”

谢长明高兴起来,又觉得自己的高兴很不合时宜,忙又抿了下去,道:“小丫头久寻你不至,我以为你走了,你该走了的。我现在有大司马看顾,身边不缺服侍的人,你不必陪着我煎熬。”

姮沅摇摇头,不赞同这话:“我要陪着你,没了我,你不会好好地活。”她怜惜地替谢长明抚去额头的汗,“刚才没找着我,急了吧。”

谢长明不敢承认,只怕加重姮沅的责任负担,可他确实很想念姮沅。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昏睡,中途断断续续地醒着,只够和姮沅说几句话,他很久没有抱她了。

姮沅看出他的渴望,不待他说话,便脱了鞋袜,钻进被窝,依偎进他的怀里。

姮沅身上有股很淡的清香,从肌肤里往外渗透,要亲密地抱着她,鼻尖凑近,亲昵地嗅才能嗅到。

谢长明却不敢如此,当姮沅依偎进怀里,他才如梦初醒,恼恨自己的冲动,自卑道:“我身上不好闻,你还是不要靠我太近了。”

“口是心非。”姮沅笑他,“我又没嫌弃你,你还不知足?偷着乐吧,赶紧抱着我。”

她活泼地说,让谢长明想起他们在乡下度过的那些日子,美好得仿佛镜中月水中花,他只是稍微回想一下,胸口就暖意直流。

他轻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抱着姮沅,嗅着那熟悉又怀念的香味,动情道:“圆圆,若我能大好,我们就去放纸鸢,去岁做的纸鸢还没放呢。”

姮沅鼻尖发酸,道:“好。我还记得你为了做那个纸鸢,手上被竹子划了好几道伤口,流了很多血,我们不能叫你的血白流,这纸鸢飞要放到飞烂了为止。”

“好。”谢长明也笑起来,“依你的,放到烂了为止。”

他说着,话语声慢慢轻了下去,他醒了一个时辰,精力都在等待姮沅中被耗光,但还好,至少还是让他等来了姮沅。

姮沅直到这时才敢直视他眼角的泪痕,她不敢想象在怎么也等不到她,只能孤零零躺着的这段时间里,谢长明是怎样的孤寂惶恐又不舍。

她只是久久地凝视着谢长明消瘦的面庞,轻声道:“你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郎君。”

*

宝珠一早醒来,精神就萎靡得很。

世家大族间互赠女使美人很正常,谢长陵也不止一次往外送过美人,可姮沅,一个乡下来的采桑女,自己手里都没几两银子,怎么可能使得起银子。

她跟着这样的主子哪有什么前程?

宝珠自诩年轻貌美,进退有度,惯会伺候人的,自然不甘心止于此,她需得想办法再回到谢长陵的身边。

可这很难。

谢长陵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女使,即使这位女使因为他的一时兴起,命运遭到了天翻地覆的打击。

宝珠苦思冥想无果,脑子里却不停地重复着昨夜她遭受打击的画面,忽然她注意到了谢长陵将她给姮沅时,脸上那明显准备看好戏的神色。

大司马最爱看好戏,她若能献上一场好戏将他哄开心了,是不是就能趁机回去了?

宝珠真是为这个灵光一现的好主意拍手叫绝。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样策划才能策划出一场让谢长陵满意的好戏呢?

她的念头又落到了姮沅身上了。

尽管她曾为戏耍姮沅感到愧疚,可她现在遭了报应,算是还清了的,现在为了荣耀,也是没办法的事,姮沅那么心善,定然会谅解她的。

宝珠自我宽慰一番后,就踌躇满志地出门了。

谢长陵已在偏院。

他近来可能真的无事,在锁春园里待得无聊,便转来了偏院,百无聊赖地听故事。

谢长明正紧握着姮沅的手,给他讲述自己和姮沅的爱情故事。

谢长陵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时不时就要煞风景地点评两句。

例如,谢长明说到二人初遇,他为了摘桑葚吃,失足从树上跌落,伤了腿,幸而姮沅路过,在山中长大的采桑女最懂得该怎么找来草药碾碎了,敷在伤口,他看着这个美丽心善的姑娘,深深地被吸引住了,目光怎么也挪不开。

这时,谢长陵就很煞风景地说:“十一兄连桑树都爬不稳,真没用,四体不勤,说出去真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谢长明:……

谢长明又回忆他和姮沅是如何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谢长陵嗤笑了声:“不过见色起意罢了,说得那么委婉做什么?敢做不敢认。”

谢长明脸色都变了,他素来脾气好,不与人发火起争执,但就是看不惯有人亵渎他和姮沅的感情。

姮沅不想他在病中还要生气伤身,便道:“长明生得俊秀,我一见便喜,回去后念念不忘,夜里都是他,再不肯将他让给旁的娘子,你说是见色起意也是没错,我那时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可不是看上他的皮囊了。”

姮沅握了握谢长明的手,谢长明被她的话熨顺了心,但还要再强调:“我与圆圆是发乎情止乎礼,直到后来成了亲,才做了真夫妻。”

姮沅顺着他的话哄他:“是,你是真君子,我是见色起意的小人。”

两人相视一笑,笑得极为甜蜜,一看便知他们的过往也跟蜜糖一样甜。

倒是谢长陵回想了一下姮沅在床上的表现,再怎么想也只有她被束着手被动承受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她这样冷淡的人也有见色起意的一日。

但也不能这么草率地下决定,姮沅冷淡,水却是多的……也很难真的断定姮沅就是个冷淡的人。

谢长陵捏着下巴想了想,又有了个新的想法,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姮沅和谢长明小声说话的模样,两人还在争执最初究竟谁先爱上谁,谁更爱谁。

想,很快,姮沅就不敢和谢长明这般争执了。

他起身,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路过宝珠时,亦是目不斜视,宝珠虽早在预料中,却也不乏失望。

她掩下眸中的情绪,进了屋去。

谢长陵把商陆唤来,先问了下朝堂上的事,商陆道:“皇后人选至关重要,诸位大臣还在争执,选各家的都有,还有人觉得陛下年岁尚小,不必着急立后。”

“都十七了,也不小了。”谢长陵道,“选王家的有没有?”

最初大家都以为谢长陵一定会把这个皇后之位留给谢家的小娘子们,诸位大臣都摩拳擦掌,支持的打算肝脑涂地,借机表示忠心,反对的打算豁出性命抗争到底。

却不想,谢长陵不按常理出牌,挑了个王家的小娘子。

而且这王家,既非五望之一,就连小官胥吏也不是,而是城外一户农家,全家上下都不知怎么被大司马看中,正诚惶诚恐地住在长安县的客栈里,等着宣召呢。

真是把小皇帝还有那些拥皇派气了个半死,而支持谢家的官员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方就这么僵住了。

谢长陵摸了摸下巴,听到他们还僵作一团就没兴趣听了,只嘱咐商陆一句:“你去平康坊买瓶药来。”

好端端的,什么药得去平康坊买?

商陆吃惊不已,在他印象中,谢长陵爱玩却不愿被人玩,所以他不碰赌不近女色,更不会碰那些脏药。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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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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