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成了法老的权臣白月光[穿埃及] > 第14章 晋江独发正版

“大王后,这是给您的信件。”

总管乌尼亚步履匆匆,后宫别院,宫女正在给她盘发,哈特闻言略微抬头,那张精致面容隐隐含着激动,乌尼亚进屋后跪地行礼。

“免了。”

哈特摆摆手 示意他赶紧起来随后对着贴身宫女道:“好了,这里盘好用个发簪簪住,你先下去吧。”

宫女点头,将最后一缕头发挽好便离开。

“大王后,这是密函。”

乌尼亚满头银发,面上红光满满,从袖口中抽出一封加了蜡汁盖印的信笺。

哈特接过,看了一圈,一双白皙素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眼中精光冒出,唇边含笑:“他们同意与本宫联盟。”

“这对您来说是好事。”乌尼亚老眼浑浊,那双蓝瞳底闪着精明的光,他一生都跟随大王后,老王上离世后,眼见着自家主人的地位越来越尴尬,越来越岌岌可危。

他可以理解哈特所有的作为,在这后宫里她想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他选择支持她。

“乌尼亚,我想跟他们领头人面谈。”

哈特收起信,走到羊油灯前将密信燃在火上燎,很快变化为一捧灰尘散在水晶台中。

乌尼亚看着她沉思片刻道:“托我转交信函的使者告诉我,说他们主人时间到了自会来约您相见。”

哈特闻言眉眼间闪过不悦,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现在为了从自己的侄子手里夺回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竟然落到低头弯腰听别人使唤,这口气堵在心中,使她刚画好的妆容都染上几分厉色。

“算了,暂且忍忍。”哈特平复心绪,提特摩斯自打从军队历练回来,就已经抓住了兵权的主动性,而她在朝中安插的那几位自己人职位虽不低,却并不能弥补她在军事上的短缺。

她急需一位强大的军事联盟者与她里应外合,这样她才能确保日后起事有足够的抗衡之力。

“大王后,咱们现在处于下风,只能隐忍,日后您夺得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

乌尼亚颔首安慰。

哈特看他,眼中全然的信任,微微一笑:“你跟我这么多年,我一定会让你安享晚年。”

乌尼亚眼角有泪痕,哈特还想着他后半余生,心中不由感动。

“谁。”乌尼亚警觉地回头,眼角锋利,手中匕首已经向外甩去。

“当啷——”

一声金属落入木材板的钝响,门口一个人影窜出,手中瓜果落了一地,宫女仓皇跪地,颤巍巍求饶:“大王后饶命,奴婢前来给您送美容汤。”

哈特上前,眼中狠厉之色闪出:“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刚到门口就见到有匕首飞出,大王后饶命。”宫女头磕地,声音不稳,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傻了。

乌尼亚与她对视一眼,声音苍老浑厚:“起来吧。”

“王后,您敷面时间到了。”

哈特眼底松了口气,看着宫女道:“端上来。”

她每天都要喝一碗养颜汤外加水果切碎挤出汁|液后敷面,刚才与乌尼亚商讨大计,心中情绪不稳,这样会加速衰老,她走过去坐在小榻上,宫女将盘子端上去。

哈特扬手让她退下。

乌尼亚从后拿起汤碗给她,又将搅拌好的果汁端过去给她备用。

“杀吗?”

哈特喝完,乌尼亚给她面上一点点涂抹淡绿色的果泥,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一个宫女应该不敢撒谎。”

哈特点头,那就在留着看看。

乌尼亚看着躺在榻上的女人,岁月在她脸上似乎留不下一点痕迹,皮肤紧|致白皙,以前的哈特王后是个很灵透的人,他不想她的双手沾染太多鲜血,也不想她因为那些外在的东西将她整个人都变得可怖。

—— ——

宫门外,伊蒙笑着将使臣迎接入内。

“伊提长官,一路劳累,我王吩咐将您等安排入内稍作休息,晚间有宴会相待。”

为首的名唤伊提的长官,身材高大,着米坦提裹缠式朝服,一双暗绿色眸子深邃又神秘,他头上戴着红色宝石镶嵌的圆毡帽,右手负在左肩略微弯腰对着伊蒙行礼:“谢埃及的王。”

伊蒙领着他向里走去。

伊提神态自若,丝毫不见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疲惫,伊蒙从他侧颜看去,五官分明,仿佛精心雕琢一般,高挺的鼻梁给他的面庞增添了几分硬朗的气质,尤其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宛如宝石,闪烁着聪慧与镇定果敢,那张薄唇紧闭间看似冷漠实则却藏着难言的霸气。

米坦妮竟然派遣这么一位朝臣来出访,可见对方对这次的访问也很上心,就不知道待会与王见面时,会产生什么摩擦。

伊蒙心中惊叹,这位使臣的气度令他惊叹。

容眠身穿祭祀袍服去神庙内祈福完后照常给神像擦拭身体,回到祭司院时,刚推开房门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容眠惊的立刻挣扎,只听耳边有道轻笑擦着他的耳根皮肤,麻麻痒痒,那熟悉的雪松林清香入了鼻,他心中才骤然放松,是提特摩斯。

这人真是,每次都在暗处偷袭他,容眠心中唾弃,提特摩斯松开对他的钳制,容眠小脸憋得通红,被松开后大口喘气,提特摩斯细细观摩他。

很奇怪,明明也就隔了一天没见,他却分外想念容眠,夜中睡觉到一半他会自动醒来,双臂习惯性的张开,揽到一片空白,那种无端的失落感就涌出,昨夜他竟然被逼的半夜起身站在窗口吹了大半宿的凉风。

容眠平复好心绪,抬眸扫他一眼,“米坦妮使者已经到了,王都不好奇他们此番来是什么想法吗?”

容眠说话间悄悄离开他一段距离,他现在身上揣着崽,可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要控制好。

提特摩斯敏锐的发觉容眠的轻微变化,眉头轻蹙,看着他,“不管他们什么目的,怀着怎样的心思来,本王都无需忌惮。”

如今的埃及已经不存在惧怕二字,米坦妮发展的如日中天,即便可以与他抗衡,也不代表他会对对方无限制的退让,如果今次来他们怀着诚意,双方缔结友好盟约,他可以顺水推舟,让天下过几年太平日子,如果对方不识抬举,敢在大殿上刻意刁难,那就别怪他。

高傲如男人,容眠看着他俊美的面庞,眼中是无可匹敌的霸气,矜贵自若的身姿,他说这些话时神态是那么自然,这就是有实力的人才会有这样傲视一切的气度。

容眠被他的话震住,呆呆看他两秒,容眠想跟眼前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要他想,就是米坦妮这样的强国应该也会被他踩在脚下吧。

“王上威武。”容眠挑眉。

“大供奉有心事?”提特摩斯上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现在容眠是在有意无意的躲闪他,这个认知令他不悦。

容眠见状抬眼看他,清清淡淡:“我能有什么心事?我的心事就是每天祈福底比斯万民,祈祷王上顺心平安。”

提特摩斯点头:“大供奉能这么想,就好。”

“干什么 ?”容眠惊,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又被这人偷袭成功,提特摩斯长臂一拉将容眠轻巧的揽进臂弯,低头深深凝视他,容眠今天一改常态没有穿白色的袍服,反而是一身鹅黄色的暖色调,衬的他皮肤更加娇,尖尖的的下巴,薄而艳的唇,提特摩斯伸出一只手在他上下唇|瓣上缓缓摩挲,容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宽大的好手掌间粗糙的手茧,这么个养尊处优的人也会有这么沧桑的手?

容眠嘤咛两声,提特摩斯停止,看他:“怎么了?”

容眠眨眼:“戳人。”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提特摩斯怔了下,指腹停在空中一时间没了以下的动作,容眠道:“不会是小时候贪玩,摔出的疤痕留到现在吧。”

提特摩斯闻言,笑了:“你真聪明。”

偌大的祭司院内,屋内二人姿态旖旎,一个敢说一个敢认,容眠看他栗色眸底有星星在闪烁,心跳漏了一拍,这人真是天生的好皮囊,只要他稍微一展示就能让人瞧花了眼,容眠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我父王担心我登基后不能独当一面,从小就将我送到军队做单独训练,等到长大一些便让我领兵打仗,到各地锻炼。”

提特摩斯单手搂着他的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扬在容眠的面前,手面精致而手心内全是老茧纵横,即便不去了解,也可以从那一次次退了皮又堆叠起来的茧子看出,拥有这双手的人受过多少常人难忍的苦。

容眠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离开这里,以后给宝宝讲故事一定要将提特摩斯的经历告诉孩子,让他也学习这个男人坚毅的品格。

以后孩子生下来会像他吗?

容眠神态恍惚,等到回过神来时,他有些唾弃自己,这是想着什么呢?

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像自己要像提特摩斯这种狗男人?

以后也学着他欺负人吗?

容眠忽然笑出声,只为自己这一瞬的失神而感到不可思议。

“本王受苦,你好像很高兴?”

提特摩斯轻轻拧眉,他告诉容眠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本来等待容眠说几句体己话,讲两句好听的,谁知,这人竟然愣了几秒笑出声。

俊脸立刻阴沉下来。

容眠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令对方误会,看着脸拉的老长的男人,腰间的手握的更紧,他立刻恢复神志,满是同情的看着他:“王真是太不容易了,臣深感惭愧,因为我小时候就没受过什么苦。”

说完,发现提特摩斯的脸色更差,容眠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伤人。

“臣的意思是,王非凡人,君王之姿,您的历练都是对天下苍生的另一种福泽垂爱,因为有您以往的经历才有现在的浩浩天威,也是我等臣民的福分。”

容眠说完垂眸,显得他很真诚。

顶上是呼吸,轻微的呼吸,均匀的呼吸,静止,静止,屋内两人之间除了零星的呼吸外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尴尬。

容眠心中咯噔乱跳,他要稳住,提特摩斯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是自己说话他太虚假,他看出来了?

“呵呵。”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顶上人轻轻的小,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大供奉真会说,句句在理。”

“不过,你刚才说本王受了凡人不能受的苦,这些历练都转变成现在对你们的福泽庇护是吗?

栗色眸子像是会说话,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灿烂,一点不剩的全部投落在容眠脸上,他被盯着小脸不可抑制的发烫。

“自然是的。”容眠心有点虚,答完发现提特摩斯唇角上扬,笑容放大,他满意的看着容眠:“那大供奉受到本王的福泽庇护了吗?”

容眠心中唝咚一声,像是有雷炸过,提特摩斯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怀疑自己有二心?

虽然他没受过这人什么庇护福泽,但是那是决计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惹恼对方不知要发生什么变故。

容眠迟疑两秒,点点头:“当然,王的恩泽臣无以为报,只能——”

“只能什么?”提特摩斯紧紧相逼,容眠脑中当机,在他烫人的目光下,忽然失了魂,“只能尽心侍奉——

尽心侍奉,做好本职工作。

然而,提特摩斯眸光亮的惊人,弯腰将容眠箍的更紧,“本王同意了。”

什么?

容眠懵逼两秒,他同意什么?

他说什么了?

他就瞎同意。

看着容眠迷茫的清眸,提特摩斯心情大好,在他唇瓣狠狠啄了一口,吮|的容眠发痛才放开,“同意你尽心侍奉。”

啊哈?

双脚离地,腰间被一双手用力抱起,当容眠天旋地转体|位发生质的变化时,提特摩斯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他仰面靠在室内衣柜上,仓促间稳着柜门上的把手,满面雪松林的馨香砸过来,他单脚勾在对方华丽的服饰间,第一次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提特摩斯那究竟锻炼的腰身,即便隔着层层衣物也是那么精壮有力。

“咔嚓。”容眠耳边一阵碎裂声,在回神,提特摩斯手中已经多了个把手。

这个天杀的,他的衣柜是整间屋内除了大床外最华丽的家具,衣柜把手与门成垂直状,用的是最上等的天青玉石雕凿而成,最外观有个圆形小球手柄是圆润的椭圆,每次握着冰冰凉凉,格外舒服。

提特摩斯就这么——给他拔下来了?

这得浪费多少钱,容眠心痛无比。

“这天青玉石等级复杂,用法自然也各有讲究。”提特摩斯掂着手中的把手,天青玉石在他的手中泛着幽幽光泽,凹凸的纹理清晰可见。

“可不止放在柜子上这么一种用法。”

容眠看着他眼底的调笑,下一秒,他浑身抖得的像风雨中的较弱小白话,紧抿的唇不可控制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音节,从来没有哪一刻,容眠感受如此清晰,天青玉石的云纹弯弯曲曲,如何走向他都只晓得一清二楚,圆球顺着狭隘的空间缓慢游走时,他看到提特摩斯眼底的深邃比浩瀚的银河还要迷离令人神往,提特摩斯将门柜手把整个没|入,容眠额间薄汗淋漓,圈着提特摩斯的腰就像尼罗河底的水蛇,缠绕着,要把人吞噬。

“大供奉这么有力气。”感受到腰|间修长拼命裹着他,就像溺水的人在寻找唯一的救赎。

容眠被把手激的神志潦草,只想着攀上一切可以让他上岸的东西,他眼底的薄雾散开,游离于一切祷告赞美诗之外,那神秘的荷香突然间迸发出,浓烈的香味甚至盖过了雪松林的清幽,容眠艰难的咬牙:“不行,停下。”

早知道他就把门把手给卸了,用圆环钉在门上,再扎几根钉子,也好过现在被提特摩斯掰下重复利用,荷香味喷薄而出,一**的持续高强度灌溉,提特摩斯探进容眠后颈处,将那某红色印记安|抚。

容眠腾出一手护住肚子,心中将提特摩斯往死里骂。

还好崽崽以后是跟着他的,不然这人上梁不正,带坏小孩子,是最可怕的。

“叫一声。”

提特摩斯忽然凑过来,使劲撺掇,容眠死死咬牙,眼泪都流出来,他就是不想让对方如意,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落下风,他叫他叫他就叫?

他可是底比斯高贵的大供奉,万民香火供着,被称为半神的存在,这个狗玩意,他就不叫,死也不叫。

“叫。”提特摩斯忽然使劲,容眠没忍住哭声溢出,那娇弱又缥缈的声线,断断续续,像落线的珍珠在空气中回荡,提特摩斯最后的理智被他摧毁,给这段昂扬的悠长的余韵盖上最后一个章程。

摧枯拉朽的一切结束后,容眠看着眼前人,今晚的宴会,还有几个时辰,他本来已经洗漱完毕,坐等晚宴开始,会会米坦妮的使者,现在一切又要重来。

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还好他拼命护住肚子,宝宝应该没事。

医官给他开的保胎药,他早上刚吃过。

提特摩斯看着他,无比满意,“本王检测了大供奉的诚意,你确实精心侍奉,我已感受到你的诚意。”

容眠力气被抽干了,不然一定要跳起来狠狠踢他一角,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去死吧。

宴会,今晚的宴会不管多痛都要去,他一定要看看米坦妮使者的实力,他要离开这里。

再来几次,崽肯定要挂。

“那真是谢谢王了,这么会体会。”

提特摩斯大笑,看和容眠,越看越可爱,明明生气也还是那么可爱。

他低头在他面上嘬一口,“今晚你若不舒服,本王允许休息。”

容眠立刻跳起来:“我不累,不用你管。”

提特摩斯怔住,深深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大供奉还有力气?”

是他小看了他?

容眠看他面上表情,气的想一巴掌呼死他,恨恨道:“米塔尼使臣来访,第一次见面,祭司院于情于理哦都要参加,不然落人口实,显得我方小气,不重视对方。”

提特摩斯见他表情认真,点头:“若不舒服,你可以提早退出,本王给你兜底。”

容眠心中冷笑,我要你兜?

你少兜点,我就好过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4章 晋江独发正版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