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沉默的犟种 > 第55章 番外五:画像的秘密【3】

沉默的犟种 第55章 番外五:画像的秘密【3】

作者:慕容泫玺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9 21:56:26 来源:文学城

花朝文了然:“你们此番经历,如同将双方的心都千刀万剐。他眼泪多,那是心软,承受不起这个疼。但刀子挨多了,一道疤叠着一道疤,这心啊,自然也就硬起来了。你是这心本来就很硬。也许几十刀下去,都还凿不出一道口子。但这几千刀下去,不给你凿出一道伤口来,才怪。你们这可是千刀万剐的爱啊~我们这些凡人可遭不住~这万万年相伴的福气,当然也盛不住哟~”

敖光淡笑:“你这是酸了呗~”

花朝文昂昂下巴:“没这个必要~我有双份,你只有一份儿~”

敖光撑着膝盖,站起身来:“那你慢慢享齐人之福,我可要回去把人从酒窖里给捞出来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没醉~”

花朝文哭笑不得:“你下次见我,最好穿女装~”

敖光脚步不停:“这你肯定没机会见了~”

花朝文摇摇头。

但心头,却又确实为这么一个冰人还能有点儿正常人的情感,感觉到高兴。

至于家里那两个小浑蛋么,嘴上抱怨害怕,但这心里却期待得紧。

其实啊,感情这东西,就是一个双方之间,你情我愿的局,不足为外人道也。

***

敖光一回水晶宫,当然是去酒窖看看。

最近这段时间,敖丙每天都要小酌两杯。

这是他给敖丙定的量。

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但冬日,稍微喝一点,对融通血脉却有好处。

他还专门去太医院那边给做了个评估。

保证敖丙的身体。

敖光推开酒窖的门。

却不自觉地敛眉。

这...

怎么那么浓的酒味?

平时进来,在门口可闻不到酒味啊~

敖光心下升腾起一丝紧张,连忙进入酒窖,反手将门一关。

急匆匆往平时敖丙会呆的落地窗边去。

刚刚才穿过那些酒架,就见到地上的酒瓶。

停下脚步,蹲下身,拿起酒瓶,凑近鼻下闻闻。

嗯?

‘塞上曲’?

晃晃酒瓶。

空空荡荡。

这...

敖光四下一望。

只见地上还有零零散散七八个酒瓶。

但却应该不是‘塞上曲’了。

‘塞上曲’是近年来才收的烈酒。

他手里只有一瓶。

这酒香气浓郁绵长,入喉温柔,但确实是烈酒。

拿着酒瓶,敖光往那些酒瓶的位置走去。

只见敖丙披头散发,窝在矮榻和茶几之间的位置。

背靠着落地窗。

手上还拿着一个一掌握的矮款酒杯。

酒杯里,也没放冰。

酒液金黄色。

味道...闻起来应该是‘虞美人’。

敖光眯眼环视四下,都是空了的酒瓶,桌上有两三个空瓶。

如此算来,至少是喝了十多瓶烈酒。

这小浑蛋又在发什么疯?

敖光蹲下身,把手中的空酒瓶放在茶几上,伸手准备拿过敖丙手中的酒杯。

却拿给人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力道之大。

他的手背是立刻就泛起红色来。

敖丙毫无表情地接着喝。

敖丙就这点十分奇怪。

喝酒不上脸。

而且,若不是像‘绿色妖姬’那样奇葩的酒,脖子耳朵什么的,都不红。

看着就跟没喝一样。

甚至来说,身上都闻不到味道。

敖光看了一眼红了的手背,再看这跟平时无异的小浑蛋,敛了敛眉:“喝那么多酒作甚?不是讲好,就两杯吗?”

敖丙拿过酒瓶,继续倒酒,对身边的声音充耳不闻。

放下酒瓶,又要继续拿着杯子喝。

敖光一掌盖住酒杯,迅速将酒液凝结成冰。

敖丙发觉又被阻拦,眉眼间皆是不耐。

伸手就要将人的手拿开。

敖光却快一步,抓住敖丙的手腕。

指下的脉跳得很快。

这是显然喝多了的表现。

又被人制住,敖丙更烦了。

拿着酒杯的手,就要把酒杯给人砸过去。

敖光则快一步,抓住了敖丙的另外一只手。

站起身,把人给提起来。

然而,这简直就是在讨人嫌。

敖丙伸脚就踹。

敖光往后一躲,再将人咸鱼翻身,放倒在矮榻上。

迅速交换双手,继续握住人的手腕,在矮榻边坐下,将人的手腕给按在矮榻上:“又在胡闹什么?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被人制住,敖丙简直烦到极点。

长喝一嗓子:“嗷~~~”

脚上又踢又踹。

整个人都要扭成一团麻花儿。

敖丙这一嗓子实在要命。

敖光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依旧挣脱不得,敖丙气得颈间青筋直冒,使劲嚎。

这音波给震得,全水晶宫所有的宫人都给脑瓜子嗡嗡的,眩晕得很,接二连三地摔倒在地。

蓝毅这太阳穴也胀胀的。

赶忙地从怀里掏出耳塞来,戴上。

再往酒窖而去。

刚一推门,就是一股浓郁的酒味。

蓝毅心头一跳。

天呐~

王太子这是喝了多少啊?

脚步匆匆往声音发出的位置而去。

只见敖光将敖丙按在榻上,敖丙使劲地扭来扭去,使劲地干嚎。

敖光额间也青筋直冒。

蓝毅过去,赶忙替敖光把耳塞戴上。

缓了缓,蓝毅这才递了个符箓给敖光——大王,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王太子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这怎么了得?

敖光——他今晚做了什么?

蓝毅——您走后,王太子就在水晶亭里边儿玩了会儿。之后,就去书房了。然后就来酒窖了。其余的,咱家就不知道了。

敖光——去把咬棍拿来。

蓝毅——这...喝了酒,舌头会很松弛。用咬棍的话,容易窒息。大王,您看可以用丝绢吗?只要让王太子的舌头没法动,王太子再干嚎,力道就没那么大了。

敖光——顺带也把手铐和脚铐拿来。

蓝毅眼睫一颤,立刻退下。

匆匆送上敖光需要的东西。

敖光单手抓住敖丙的手腕,拿过手铐就给人拷上。

又拿过脚铐,给人拷上。

最后,才拿了丝绢给塞人嘴里。

这下,小龙崽子只能呜呜呜了。

倒是比干嚎,好多了。

敖光取下耳塞,双手叉腰,瞧着这其实已经理智全无的酒蒙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蓝毅取下耳塞,双手交叠腹前:“大王,书房的密室被动过。”

敖光愕然。

蓝毅解释道:“任何房间都是您们离开半个时辰之后,那些宫人才被允许进入房间收拾。方才去为大王拿东西的时候,有宫人向咱家汇报,《山水编年史》放在书架上,却没有放回原有的位置。旋钮上发出蓝色的荧光。应该是王太子发现了,不知道那旋钮需要戴上手套才能碰。否则就这样直接触碰,就会亮起蓝色的荧光。”

敖光看向敖丙的目光复杂了很多。

蓝毅一瞧这情况,暂时未曾离去。

良久,敖光才道:“把那些荧光清理了,这件事不要再传。醒酒汤也不必煮。”

蓝毅应下离去。

大概被限制,实在很难受,敖丙的尾巴也跟着钻出来,将矮榻拍得邦邦响。

敖光坐在矮几上,抓住人的尾巴,带些力道,从人尾巴根给顺到尾巴尖儿。

多顺几次,敖丙整个人都软乎了。

呜呜呜,变成了嘤嘤嘤。

脸上也染了些粉色。

看上去,当真秀色可餐。

敖光放过人的尾巴,坐在人的身边去,拿出人嘴里的丝绢,扔在桌上,揉着人的脑袋,用诱哄的语气轻道:“丙儿,告诉父王,为什么要喝酒啊?”

敖丙嘿嘿笑起来:“就不告诉你~”

敖光轻笑,吻住那张小嘴,刻意地咬了一下薄唇之上很不显的唇珠,捏捏敖丙的脸颊:“说不说?嗯?”

敖丙皱皱鼻子:“你咬人?你是坏人!”

脑袋一昂:“休想我说!哼!”

敖光不地道地挠了挠人的喉结,还尝试着掐一掐,樱桃熟了没:“说不说?嗯?”

这一波过于刺激。

敖丙头皮发麻:“哼嗯~你...嗯~不~不要掐了~我说~”

委屈巴巴:“哼嗯~我就发现了一个房间嘛~那里面全是画~好像...好像是族长画的诶~但族长画的画,怎么会在我家?难道是父王收藏的吗?父王这是在投其所好吗?还是在暗中输送利益啊?看那个画技,也不怎么样啊~要是这样的画,一张五十颗金珠的话,岂不是送了族长好多钱?这怎么可以?父王,不能贿赂族长~这是不对的~”

敖光眉毛一挑。

这探子也从来没说过,敖丙喝了酒之后多话啊~

跟摩昂拼酒,那是一声不吭。

两人对吹。

醉了,也是直接睡。

怎么在他面前...那么可爱?

实在很有意思。

敖光接着逗。

他就要看看,这小浑蛋还能说出什么来。

然而,没过多久,这欲念也被酒给催起来了。

敖丙乱动,还是被束缚。

只能是冰凌起,直接给手铐和脚铐碎了。

一个鲤鱼打挺就爬起来。

力气大得很。

直接把敖光给摁在矮榻和茶几之间的间隙里去。

但地方太窄了。

敖丙跨坐在敖光的腰腹上,一手按住矮榻,一手按住茶几,朝着两边气劲一震。

直接把茶几和矮榻都给推出六尺去。

叮叮咣咣,撞倒不少东西。

敖丙抓住敖光的领子,低下头,嘿嘿笑着:“以为我挣不脱,是吧?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够困住我!只要我想,什么监牢,我都能给你冰冻再震碎!你修得再坚固,有毛用?比得过我的冰凌吗?”

摸上敖光的脸,眉眼含笑:“你知道吗?在这个世上啊,只有我夫君能够关住我~因为我是心甘情愿在他手里,束手就擒的啊~否则,他怎么可能次次都能把我摁下去?还把我关在‘乾元牢’,用细长又坚韧的链条把我捆在十字刑架上呢~还用鞭子抽我,看我哭~还使劲榨干我,让我爬不起来~我只是爱他,才让他~真当我那么弱啊~我是纯血白龙~我是父王的儿~怎么可能那么弱?只有你这样的,才会痴心妄想,能够用那些凡物就把我给绑了~怎么?这么有自信能够打赢我?”

觉得有意思得很:“这个世上,只有我征服别人的~可没有别人征服我的道理~只有比我更强才行~”

撩起敖光的下巴:“看你这么嫩,还想征服我啊?”

瘪瘪嘴:“想得美好~”

歪嘴笑笑:“还喜欢玩捆绑啊?”

翻个白眼:“自不量力!”

钳住敖光的下巴,直接怼上去,恨不得要把人给吸成干尸。

敖光可太是惊喜了~

竟然敖丙还想压他?

有意思~

真的有意思~

这是真喝大了吧?

跟之前在青楼的表现一模一样~

既然这么想玩,那就陪你玩~

等你醒酒之后,看你是不是要羞得躲到床底去~

这一晚,敖丙享受着骑跨白龙的爽利,笑得没心没肺。

敖光暗想,幸好当时摩昂和哪吒去把人给带走了。

要不然,这得多吓人?

天亮时分,敖丙终于两眼一翻,瘫在了敖光身上。

敖光想起花朝文的话来,浅淡地叹了口气。

收拾残局。

掌灯时分,敖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只觉得一身都是酸疼的。

好难受。

一直在床边放把椅子坐着看书的敖光听见响动,起身,把书放到床头。

离开,去给敖丙冲碗茶。

拿着茶杯回来,小心将人扶起来,给人喂水。

喝完,敖光顺手把茶杯放在床头,让人躺在他怀里,稍微歇一歇。

这‘樱桃红’口味浓郁,高香怡人。

口感浓厚。

不仅仅提神,不伤胃,还可缓解肌肉的酸疼。

而且,还可以解酒,帮助尽快排出酒精。

刚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缓了缓,敖丙舒服了很多。

敖光见人松了口气,关心道:“还难受吗?”

敖丙微微别过眼去:“...不难受了~抱歉,答应了你,不贪杯,昨晚还是喝多了。”

敖光将人搂紧些:“以后,你心里难受,不舒服,就跟父王说~有什么事,也直接跟父王讲~不要憋在心里面~你自己都劝花子墨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面,你就是这么跟人做表率的?”

语气有些低落:“我们都结婚十年了,还是没法对我信任吗?”

敖丙呼吸一滞,又垂下眼去:“...不是对你没法信任,只是...我看到你的密室里,那些你画的画了,还有象牙笔筒的雕刻。那天,是离殇在说,我一直都在跟他们这一群朋友讨论画作的事,你不生气吗?他说,你的画技很好,还编纂过《山水构图技法》,只可惜毁于战火。他说的这些,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说,正常谈恋爱一直到结婚,那肯定都是先从皮相开始的。觉得好看,觉得对味,就创造点机会,大家相互熟悉熟悉。熟悉了,就会想办法创造各种各样的约会,了解对方的喜好。两个人在一起,这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喜好相同,或者观念一致这些的,才是为两人未来关系的稳定在奠基。确实通过深入了解,觉得合适了,才有婚姻。若是对对方都不了解,就算结了婚,也很容易散伙的~我们之间若是很多事情都不在一个轨道里运行的话,以后感情很容易出问题的。我想过他说的这些。我觉得,一直以来,很多时候,跟你之间,真的是在硬凹话题。我所经历的学习,并不正统。不像你一样。你总说,你的前半生都是在军营里面混。但真要是彻底的混,大概你应该很像没有去过西岐的哪吒一样。管他如何,烂命一条,干就完了。可实际上,军营里那些对你的磨砺,更加造就了你坚韧的性情,更加磨砺了你高强带有技巧的武力,更加增长了你对玩好权力这把尺的能力。你让我玩‘红蓝对抗’,是在为我培养决断力,培养对法术势的认知,培养对权力这把尺的初级理解。但沙盘并不能代表实际啊~你回宫之后,所获得的,是全方位的针对于掌控王位的教导。你也通过实际的操盘,给了祖父一个完美的答卷。后来发生的事,你每走一步都在做权衡。而这些,都是我没有完整去获得的东西。我的任何选择和判断,都基于相对而言的非常浅显的是非黑白。这和你不一样。你的选择和判断,多数都是灰色的。要说干净,并不干净。要说肮脏,也不完全肮脏。我们之间,其实差了很多。正因为接受的教育上,朋友的圈子上,权力的理解上,都是几乎不在一个量级上的区别,确实很多时候,纯粹靠你向下兼容。就像我回来的时候,刚去西海一样。我确实想过,真的在朝堂上掰腕子,我到底能不能赢过摩昂哥。但细细想来,其实都靠你们无底线地宠我。否则,我是一个都斗不赢。自以为聪明,天衣无缝,但实际上漏洞百出。摩昂哥曾说,在军营里去磨砺过以后,警惕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若是如此,我有些时候耍小聪明,全靠你们配合,不是吗?就像你重开东宫,其实是有着其他目的,但我却以为是你终于认可我了。我想过,如果我们彼此间没有共同语言,确实关系也很难持久地维持下去。我不能再去借着那种天然的你该爱我,该包容我,继续下去。因为再这么继续下去,将会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感情这种东西,和权力一样,需要互惠互利,彼此间才能够情感更加深厚,走向风雨同舟的境地。否则,永远都是你在为我撑伞,还往我这边倾斜。太上师兄也曾跟我谈过,与你之间的感情,到底该怎么来经营。他曾提过,在你彻底忘记,我又是天族,又是神格的情况下,是不是也摆脱了我们之间的天然关系,转而变成了一个平等的关系?我们到底要的是,我依旧依赖于你,还是我们并肩携手,共看春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你像伞一样,将我护着。看上去我的经历很曲折,但没有你的保驾护航,谁知道我的尸骨在哪儿?回来之后,你没有忘记,我又一次踏进了那个你天然该爱我,天然该包容我的怪圈里面。直到离殇这么一讲,我发觉,我们之间,你的爱永远比我深比我重。我一点都不了解你。这样,我们怎么长久下去?昨晚,再在密室里看到你的那些画,通过虚实用笔的对比,我能够知道你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心思去画的。我...我觉得,你的爱太沉重了,我都要扛不起来了。抱歉...我确实不该去喝酒买醉来逃避。逃避其实很可耻,不该出现在我身上。但...酒精真的可以短暂地麻痹我,让我可以钻进虚幻的世界里去歇一会儿,忘记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有多压得我喘不上来气。我...我也不该认为你的爱太沉重。纵使不发生那些事情,我是你的儿,你也会爱我。就算这样的父爱会被分摊,但我也会是你最爱的那个。”

将人抱紧,偏头靠在敖光的肩上:“父王,我也爱你~”

敖光的心酸酸的:“你怎么那么爱胡思乱想?我爱你,需要任何理由吗?不管你是谁,我爱了就爱了~这有什么值得去推究是否路径正确的?”

也将人抱紧:“你啊~专知道怎么让我心疼~”

轻笑:“那些画其实是我太想你了,但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只能聊以慰藉了。”

深吸一口气,身子微颤:“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怕你离开我。只要你的哪怕一丝气息在,我都觉得安心。”

声音带上了一丝涩哑:“自从灵珠被注入了你的龙蛋,我就更加注意你的气息。那时,我说是让申公豹不要带你到处走,以免暴露身份,让申公豹带你只在就陈塘关关隘之下的一处山洞修炼。其实,那是我能够感觉到最安全的位置,也是我能最远感觉到你气息的位置。大概也是自龙蛋脱离了我,而龙蛋里又只有你的一缕残魂,我只要有一丝一毫没有感觉到你的气息,就会没来由的心里很焦躁。倒是幸好,一直以来,申公豹都还算听话,没带你去其他地方。但你去跟哪吒踢毽子的那天,就超过了我所能感觉到你气息的最远范围。我心里很慌,我总感觉要失去你了。但我不能离开。一旦毫无理由地离开,立刻所有人都要变仙丹。我只能忍耐。当能察觉到你气息的时候,我松了很大一口气。但最终...”

敖丙蹭了蹭敖光,恨不得与人骨血相容:“父王,你以后不需要任何画作浇愁,我就在你身边,就在你怀里~我以后,也和你抵死纠缠~”

脸上微微有点热度:“你看是咬香腺,还是给我烙上你的私章?这样,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

敖光嘴里微微有些苦涩:“不怕疼吗?在龙身上做墨刑,那是要掀开鳞片,用细针扎在肉上,给把整个图案做出来,再用特殊的墨水浸润上去,最后用烙铁封印。等着最面上的那一层痂脱落,才算完成~”

敖丙轻笑:“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能承受~”

敖光垂下眼,眼底流淌过一丝温热。

托住人的后脑,对着人的那张甜嘴重重吻上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