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不，是女巫！ 第5章 哥谭第三天

在菲妮克丝被小丑辣的掉眼泪以后，屏幕上的小丑敲了敲镜头，镜头因为他的敲击微微晃动，他将嘴咧开很大，露出他那有些发黄的牙齿。

这是一个属于小丑的标志性的笑容，夜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下一秒小丑继续说话了。

“嗨～蝙蝠侠在么～？蝙蝠侠的小鸟们在么～？那只红色的小鸟在么～？嘻嘻嘻嘻～阿卡姆和游乐园的烟花好看么～？这可是我为了那只刚回来的，新的小鸟准备的欢迎仪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翼一瞬间就知道小丑在说什么了，“该死！”，他暗骂一声，没想到才将菲妮克丝接回来，就让她被小丑盯上了。

那头小丑还在继续他的“表演”，他的笑声猖狂刺耳，好半天他才停下，他道:“蝙蝠侠，我原以为红色小鸟坠亡以后你会停下，没想到还找了那么多小鸟回来陪我们一起玩～新的小鸟看起来很可爱，希望到时候她能多坚持一会儿～不要像那只小红鸟一样，不然我会失去太多乐趣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盯着游乐园屏幕的夜翼，一直监控着哥谭的红罗宾，正在镇压不听话的□□的红头罩，跟在蝙蝠侠身边的罗宾，还有被小丑多次提到的蝙蝠侠本人，心中的怒火都被小丑点燃。

蝙蝠侠这时候开始思考，将菲妮克丝接回哥谭是否是个错误了，在这之前他还对李娜迦保证过，不让她受伤。

夜翼将愤怒压下去，他点开通讯冷声问道:“小红，你那里没问题吧？”

红罗宾调取庄园监控以后回答:“没问题，她看完电视以后就回了房间，没有出来过，庄园也没有被入侵。”

听到红罗宾的汇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小丑刚逃出来，他再怎么厉害，还没那个时间对菲妮克丝做些什么。

被众人担忧着安危，被小丑当做小鸟的菲妮克丝，并不知道小丑提到的是她，她只是看着屏幕里那张脸心生厌恶，小丑这家伙给太多人带来痛苦，关键是还没人能让他彻底消停。

她想起夏洛克的原话——“只要那只蝙蝠在一天，小丑就永远不会消停。”

小丑这时候还在叭叭的说着话，他操纵屏幕，分出另外两个区域来，两块区域里都是被绳索捆绑的人，屏幕里还有炸○弹的倒计时。

“现在，我们再来道开胃菜～蝙蝠侠，你懂的，这可是经典的小游戏～那么～你选哪边～？”

菲妮克丝一拳捶在一旁的灯柱上，灯柱被她捶得凹进去一个洞，一旁的夜翼注意到她的动静，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不是...你不是魔法侧的么？”

哦豁...完犊子了，被自己家偶像发现自己是怪力狂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菲妮克丝强做镇定，“天生的...对，天生的。”

“哇哦！”夜翼发出一声赞叹，这种天生的力量，他也很想要。

夜翼的注意力没在菲妮克丝的怪力上放多久，屏幕那头的小丑还在和蝙蝠侠玩二选一的游戏，他要蝙蝠侠做出一个选择。

菲妮克丝此刻也管不得直面小丑会面临怎样的精神冲击了，她用魔法锁定小丑的位置，抬手画出通道，在夜翼反应过来以前，她踏进通道里消失在夜翼的眼前。

随后盯着小丑直播的哥谭的众人，看见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小丑身后的蓝袍人，小丑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背后出现了别人，他还在兴奋的笑着。

菲妮克丝像幽灵一样站在小丑身后，然后冷不丁出声:“你好啊小丑。”

小丑猛的回过头，如果是别的罪犯也许会害怕，可菲妮克丝面对的是小丑，这家伙脸上的笑容不变，看着菲妮克丝的眼神充满了兴趣，不过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消失。

“你是谁？真是失礼，没有看到我正在和小蝙蝠和他的小鸟们玩游戏么？”

菲妮克丝可没打算听他废话，一拳打在了小丑的脸上，小丑被这一拳揍翻在地，鼻子里溢出红色挂在脸上，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滑稽。

然后接下来的两分钟里，众人看着小丑变成了神秘蓝袍人的沙袋，蓝袍人像是打累了一样停了下来，他蹲在小丑的身边，然后道——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我是Saga，是你们的噩梦，我当然有看到你在做什么，我就是为此而来。”

说着蓝袍人的脸转向镜头，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这个自称Saga的蓝袍人，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哭脸面具，面具左眼下方绘着蓝色泪滴，右眼下方绘着红色五角星，然后屏幕就这么黑了下来。

破坏掉摄影机以后，菲妮克丝这才蹲下来继续殴打小丑，持续了快有一分钟，这才停下。

“小丑... ...”

小丑不想死在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手里，他和蝙蝠侠还没玩够呢，所以在菲妮克丝说话时，他笑着开口:“谁是小丑？”

然后在菲妮克丝的拳头示意下又改了口:“哦，原来是我自己...别打别打！”

又是一顿暴打过后，菲妮克丝掏出一瓶透明色的液体，然后捏住小丑的脸颊，一整瓶都灌了进去。

东西不难喝，因为无色无味，但小丑还是没忍住咳嗽几声问:“这是什么东西？！”

菲妮克丝轻笑着道:“爱说谎，爱恶作剧的人最害怕的东西，这是一瓶吐真剂～”

“吐真剂？！！！！”

小丑的惊叫声没有让菲妮克丝有所触动，她给小丑施展了Incarcerous（速速禁锢），提起他的领子，定位夜翼的方位，画出通道走了过去。

夜翼一脸惊诧的看着蓝袍人提着小丑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夜翼知道答案，但是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小丑，他还是声音颤抖着问:“这是...小丑？”

菲妮克丝点了点头，将小丑丢到夜翼的脚边，小丑倒在夜翼脚边时，还忍着痛露出一个笑容对着夜翼打招呼:“嗨～小鸟～”

原本还觉得小丑被揍的挺惨有点可怜，被小丑这么一下给恶心到的夜翼对着菲妮克丝道:“干的漂亮！”

菲妮克丝摇摇头，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她感知到有人像蝙蝠一样悄无声息降落在自己身后，扭头一看，果然是哥谭的守护神蝙蝠侠。

她指了指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小丑对着蝙蝠侠说:“我无意与你为敌，也对哥谭没有任何目的，单纯看这家伙不爽，我给他喂了一瓶吐真剂，接下来你们问他什么他都会说。”

说完看着蝙蝠侠提起小丑衣领开始审问后，她就要转身离开，夜翼却突然拉住她的袖子，“等一下，我想问，你的吐真剂不会让这家伙出什么问题吧？”

该说不愧是超级英雄么？就小丑这样的家伙，他们还担心他的死活，菲妮克丝扪心自问她是做不到的，她不杀掉这些坏家伙就不错了，还关心他们会不会死？

“出问题？他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一整瓶的改良版吐真剂，会让他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别人问他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夜翼眨眨眼，“就是说... ...”

“他撒不了谎了，他这一个月内，再也不能用他的花言巧语去蛊惑人心了，哦，对了，可能还会不小心把自己小时候尿过几次裤子都说出去。”

夜翼没忍住笑了，这是他近期来听过最好笑的事情，然后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说这是改良版，那原版的呢？”

“原版的，只要两滴他什么都会说，一瓶的话，大概会变成傻子吧？我还没试过用原版药剂一整瓶给人灌下去，所以我不太清楚这是不是真的。”

听到蝙蝠侠那边审问出结果，菲妮克丝也没有继续停留了，不顾夜翼的阻拦，她画出通道消失在众人眼前。

红罗宾盯着监控若有所思，这蓝袍人一身的谜团，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他将对方每次出现又消失的视频截留保存进档案，然后删除所有有关这次行动的监控和路人拍下的视频，包括蓝袍人的，不给那些试图打探蓝袍人信息的罪犯一点机会。

*

菲妮克丝回到自己房间以后，脱下那身巫师袍，摘下手套和面具，将袍子和面具仔细用魔咒清理了一番，确定上面没有残留任何脏东西（特指小丑的血）以后，这才将它们收进自己的手提箱里。

菲妮克丝看了眼那双被血浸染的普通丝质手套，顿时有些犯恶心，最后唤出厉火将手套消灭。

给摩金夫人发了条信息，定制特别的手套以后，她转身进了浴室，将自己在外惹来的一身灰烬洗去。

*

蝙蝠洞内——

已经处理完毕小丑搞出来的麻烦，结束了今夜夜巡的蝙蝠侠、夜翼、罗宾，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红头罩，都站在电脑前，看红罗宾调取出的蓝袍人的档案。

在看到蓝袍人抬手画出通道时，红头罩出声叫停:“就是这里，暂停一下，把他的手的位置放大。”

蓝袍人手部位置放大以后，红头罩本来还不确定的，这下可以确定了，他说:“这个戒指，是至圣所的人特有的，叫悬戒，我去联系至圣所的人，问问看有没有这个人的信息。”

罗宾冷嘲道:“未必会有结果，谁知道这个戒指是不是除了至圣所以外的人都可以使用。”

红头罩因为小丑今天的惨状心情还算不错，他懒得和罗宾计较，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下，转身就离开了蝙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