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永夜 第2章 魔域篇2

魔宫的妖魔们退下后，白骨祭坛恢复了寂静。

初魔站在祭坛中央，目光落在灵曦身上。她赤着脚，站在祭坛边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起来有些无聊。

初魔沉默片刻，轻声问道：“想出去看看吗？”

灵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期待：“可以吗？”

初魔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拉起她的手。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魔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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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现在一片海滩上。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芒。灵曦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感受着细沙从脚趾间流过的触感。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爹爹，你看！”她跑向海边，任由海水打湿她的裙摆。初魔站在不远处，目光淡漠地看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微不足道的事物能让她如此开心。沙子、海水、阳光——在他看来，这些都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逝，毫无意义。

但他没有阻止她。只要她喜欢，便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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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初魔带她去了更多地方。他们站在雪山之巅，灵曦伸出手，任由雪花落在掌心，看着它们慢慢融化。她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感受着花田里花瓣蹭过脸颊的柔软。她嗅着花香，眼中满是新奇与喜悦。

“爹爹，这就是风的感觉吗？”她转过头，笑着问道。

初魔看着她，眼中依旧是一片空洞。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他无法理解她的快乐，但他知道，她的存在给他漫长的生命中带来了一点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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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初魔并没有告诉灵曦同悲道的真相。在他看来，灵曦是他给予的生命，是他的一部分。她的意识将与他一同归于混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不需要她的同意，也不需要她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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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积攒足够的怨恨开启同悲道，初魔开始带领魔兵征战这个世界。

他不需要灵曦参与战斗，她的力量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她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是他漫长生命中唯一的陪伴。他不需要她为他战斗，只需要她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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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并不知道初魔的计划。她只知道，初魔呆在魔宫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她独自一人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常常站在魔宫的门口，望着初魔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担忧。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但她知道，她不喜欢初魔离开。

初魔偶尔会察觉到她的情绪。他不喜欢她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仿佛他抛弃了她一般。于是，他允许她离开魔域，去探索这个世界。只要她按时回来，他便不会过问她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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