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上上个节目前,A郑重其事地提醒他们,接下来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只是欣赏美,没有半分污秽之想。
怕表达不够清晰,她深吸一口气,闭眼道:“我不是流氓!”
“噗。”
“谁在笑!?”她怒目圆瞪,四处找人的样子活像只巡视领地的公鸡。
A感觉自己简直气抖冷,都尴尬得快钻地下去了还有刃敢当众笑话她。
稳重如石切丸都在忍笑的话,他笑出声也无可厚非,虽然这么想……和泉守双臂环抱于胸前,撇过脸不看她,声音还在抖,“抱歉抱歉,咳。”
是真心道歉吗,不太像啊,A半信半疑地低头,点击播放按钮。
【膝丸在暗红灯光之中起舞,红斗篷上下翻飞。】
“呜嗷~”小老虎眨巴眨巴眼,抬爪子想挠那块布。
趁舞蹈还没开始,趁自己还能控制语气,她摩挲下巴询问药研斗牛算不算风雅,他委婉表示自己不太懂风雅的事。
理解的点点头,她又问这方面的专家,歌仙兼定。
歌仙还她一个疲惫的微笑。
论有一个与风雅绝缘的主公这件事他绝对有发言权,毕竟自家主公的座右铭是没有什么问题是打一场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场。
不过世道也是这样,没有武力就无法贯彻风雅。人生艰难啊。
收到眼神的A默默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亲爱的,亲爱的,响彻吧
悲伤又美丽
鲜艳红唇,温热呼吸
热情的交响曲
膝丸甩开红布,舞蹈进入正题。】
没有半分犹豫,审神者献出今天第二声尖叫,半途忽然没声,“嗷嗷嗷嗷咳!咳…咳。”
对嗓子不甚友好吗……她对给自己顺背的前田轻轻挥手,“谢、咳,别看我反应大,其实根本没、没、没呕……”
一期一振微笑道:“要逞强,也请您先跟您的喉咙先生商量好不要露馅。”
谢谢你这么会阴阳怪气。她喝了口茶,附耳告诉他自己先离席几分钟。
*
鹤丸愣愣道:“这可真是……”
五虎退把脸埋在小老虎头顶,只露出两只眼睛,“吓到我了,对、不起,抢了您的台词。”
哦呀?髭切有些意外,无意识半捂嘴。
【命运的螺旋中你我相逢的奇迹
……
亲爱的亲爱的太遥远
伸出我的手依然够不到
让我带走你的全部
亲爱的亲爱的那眼眸令我魂牵梦绕
手腕灵活一转,半指手套在身前勾起,膝丸顺势看向镜头却在转身前一秒视线不经意似的下移。
冷淡的神情比主动勾引更魅惑。】
一手撑地,她准备起身时发现短刀们都用担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下一软,随机抚摸一位幸运儿,“只是去厨房拿润喉糖,不用担。”
糟糕,嗓子发痒。
“担?”秋田享受得眯眼时头顶的温暖变僵硬,不禁发出疑问。
A火速思考该怎么蒙混过关……其实直接走也行,反正没人敢拦我。
“不用担是什么意思?”“担心?“不像大将那个脑回路能想出来的,我觉得是新词。”“诶,人类真奇怪。”
越猜越离谱了啊喂,是不是混进去了一个吐槽,就算是为了人类的风评也不能干瞪眼看下去了,A顾不上还在痒的嗓子,大义凛然道:“心↘↗↘”
她跟短刀们面面相觑,空气安静得有些窒息。很好,一个字拐了十八个弯,在挽救回人类风评之前我的风评先没了。
恰巧听见熟悉的段落,A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抬头看投影,结果差点对喉咙造成二次伤害。
想叫,但不能叫。
……果然还是直接走吧。
*
(⊙o⊙)“感觉要被比下去了耶。”
“呃!真是的,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安定冷不丁插了清光一刀不自知,后者没忍住嘴角抽动,立马反驳,一来二去,两人开始拌嘴。
余光瞄见她深(存)情(疑)地看了投影最后一次就捂着嘴一溜烟离开大广间,或许用逃更形象。
膝丸真心感到疑惑,他从来不知道主喜欢这个类型,难不成是看久了自己公事公办模样的触底反弹??
明明…不跟我沟通怎么会懂,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默默板起脸,凶神恶煞地抹眼泪。
【奏响爱的乐章火热永远
纺织美妙和声
热情的交响曲亲爱的】
总算静下来了。
大俱利伽罗放下捂耳朵的手,松了口气。
摁住长谷部的肩,烛台切劝道:“你应该也听到那边的动静了,让主一个人冷静冷静如何?”
“可是。”长谷部依旧面朝玄关,僵持几秒才转回身来,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只好泄气地自言自语:“可是主平日不进厨房,能找到吗……”
烛台切摆出思考的手势,在脑海中确认了润喉糖的位置一遍才放松下来,对其肯定A能找到。
“毕竟就在门口啊,如果这都找不到,岂不是睁眼瞎了。”
他笑道。
*
“哭哭丸,还好吗?”
膝丸条件反射般复述自己的名字,不去看兄长戏谑的眼神,倔强的挺直腰杆说自己没哭,“虽然不像阿尼甲有庇佑胜利的能力,但身为刀剑,我也会努力把胜利带给主。相比外貌,肯定还是胜利重要吧。”
“只注重外表固然不像话。”和泉守将桃花酿一饮而尽,小碟搁在木桌上,“但刀的主人啊,会因为自己携带的刀剑而被周围人估算身价,怎么想都是两手抓最好。”
退慢慢抱紧小老虎,眼珠不安地转动。
好不容易清静……大俱利叹气,声音低沉:“没有比较的必要。”
鹤丸不知道有了什么新点子,凑近请求:“小伽罗~”
“……干嘛?好好说话。”
他一秒恢复正经,说自己想办一场舞台剧表演给主惊喜,希望他能帮忙。
大俱利别过脸,认为他应该去找烛台切商量这事,被一句当然要先搞定最有难度的噎住。
*
间奏还在响。
前田希望本丸能团结一心,有些忧虑:“他们吵起来了吗?”
狐刚吃完油豆腐,意犹未尽地舔舔鼻子:“呀呀,膝丸殿并不是会跟人吵起来的性格。”
【请勿停下演奏我心颤动不已
再来一次,从头开始
将只属于你的旋律送进我心深处
亲爱的亲爱的别哭泣
请只相信我
无论怎样的悲剧/黑暗我愿全部接受
……
热情的交响曲亲爱的】
厚不太懂战场和辅佐主君以外的事,“这支舞也要学吗?”
硬要说的话,我们能学吗。乱低头比划自己的腿和腰,苦恼的鼓起脸,跳起来会变奇怪吧。
“如果能长高就好了。”后藤满眼羡慕,真高啊。
正如狐狸所言,他们没有吵架,因为性格,更因为修行后的他们早就清楚没意义。
他们对自己的看法再深信不疑,只要主否认就没意义,但主又是个端水大师,绝不轻易全面否认任何刀的意见。
所以抒发各自的观点后,两刃心照不宣地聊起其他事,在堀川看来,大概就是卡内桑变成熟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执行军议。”】
审神者不在,只有她能操纵的电脑进入待机状态,自动跳转下个视频。
【“虽然想这么说……”
山姥切国广左边的鹤丸伸懒腰,右边的三日月饮茶,一点严肃的氛围都没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直接点名。
三日月悠闲倒茶,惊喜的发现茶梗立起来,鹤丸就着茶柱的话题继续聊,说到兴起,两人哈哈大笑着拍山姥切的大腿。
…………】
“是新人,说不定我们也有出场的机会!”
“舞台剧的话,我们还没演过。”
“说不定是音乐剧诶,一会儿三日月殿他们就唱起歌了。”
会是什么呢?短刀们齐齐沉思,就在这时,某鹤出场了。
成功搞定大俱利伽罗,他又给短刀们出谋划策,恳请他们聘用自己为编剧并附赠俏皮的wink:“不会辜负期待的。”
舞台剧吗…此时的一期还不知道未来的惨剧,对全新的活动产生了些许期待。
“听起来不错,加我一个吧。”
“既然阿尼甲,那我也加入!”
“就让强大而华美的我来担任主角吧,哈哈哈。”
*
还是第一次知道三日月殿的演技这么好,看上去也比平时帅气啊,是本色出演的缘故吧。
烛台切没多想,转而问起侧躺着的某懒刃,“不去凑个热闹吗?”
“你不也没去吗。”明石懒懒扬眉,“和那些家伙不同,我的卖点是没干劲。”他挥挥竹签,“况且吃完立刻就活动对身体不好。”
大概只有长谷部在认真观看了,毕竟是主命。
【…………烛台切端来茶点。
因为会弄脏护手甲,三日月有些为难,鹤丸也看向自己的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在空中比划,“喔!正好可以拿。”】
明石国行瘫在地上,插起一块茶点往嘴里塞,打哈欠问归来的爱染要到了什么角色。
“啊啊,渣都掉地上了,很难打扫啊。”爱染习惯性炸毛,随即一脸黑线,“剧本都没定呢,哪来的角色。真希望你能改过自新学学主,让我们也唔。”
“是是,等会我自己收拾。”他捏起糕点堵住短刀的嘴。
爱染无奈地看着他。
自那件事以后明石有所改变他是知道的,毕竟以前从来不会频繁主动且随意地对自己做出亲密动作……
话是这么说,但这也算不上什么阶段性改变,本来明石就不排斥自己。
其实主因为明石过于偏袒萤的事生气时明石甚至没意识到她在生气,也是啦。这个懒散的监护人不爱运动,体谅人的主很少定他为近侍。
本来就不常见面,主再闹情绪也不会在物质上亏待他,他更没机会知道了。
别说他,就连某些心眼多成筛子的老刀都没察觉,还是在他们和好后的日子里慢慢发现的。
爱染并不清楚明石和审神者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某天黄昏他从天守阁步伐凌乱的回来求助,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说主人要跟他结婚。
自己就是那天知道主在生气的,好像,也是那天过后他们就和好了。
当时他和萤被惊天大瓜糊了一脸,大脑空白地把人拖进来,锁门,然后……
诶?在笑什么?
被观众的笑声拉回现实,他观察了一会儿,对其笑点困惑不已。
【他一手拢紧袖口,起身道:“那就尝一个吧。”
“衣服。”一期一振在他碰到点心前出声,温声提醒:“请留意。”
“那么小心不要弄脏,轻轻地、轻轻地——”他慢慢捏起一块牡丹饼,方向却不大对,只见他嘴角勾起,转身喂到身侧那刃嘴边,“长谷部,啊。”
塞进去之后他还特意拿手指怼一下,长谷部快笑场了,连忙推开他的手。】
掏出小本本,鹤丸收获演员行动大丰收,目前正在找灵感。
第一条,食物真实,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鹤丸好奇味道如何。
“ou……”他说了半个音节便捂住嘴,“咳咳。”
众人发出疑问。
长谷部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比划。
一期模仿了一下,神补刀:“请给我大的?”】
清光若有所思地挑眉。
“噗嗤…啊,对、对对不起!”五虎退不小心笑出声,立马埋头道歉。
长谷部自己也忍俊不禁,闻言用指腹拭去眼角的晶莹,表示没关系。
他……水色发尾微微颤动,一期久违受到触动,出神地望着投影里毫无阴霾的太刀。
这样啊,他和自己不同。
【三日月拱火,鹤丸恍然大悟,长谷部的摆手被无情无视,只有山姥切给他茶,忍笑说了句别攻击。
…………】
“说起来,这好像是阿路基看过的视频。”
他勾起嘴角。
“诶,从哪里可以看出来?”“哪里哪里?”
食指指向右上方,那里标着日期,他坏笑着揶揄长谷部,“你说说那个时候阿路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啊?止不住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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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切丸顺势看去,惊讶发现就是长谷部跟他炫耀牡丹饼的那一天。
其他刀也陆陆续续回过味了。
恰巧,在场的刃有幸都被炫耀过,从这一刻开始,笑点再也不是投影上的包袱。
不动笑得尤为猖狂,被忍无可忍的长谷部撵着跑,关系变好也不影响长谷部教训他。
烛台切一只手呈半握拳状抵在嘴边,轻咳一声,自言自语:“玩心一如既往的大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