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呼啸而过,灯光绚烂了静谧的夜。
乔饮月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头枕林肖的腿。缅因猫拿捏着力道,轻手轻脚地来回蹦跳。
“左边重些。”
“右边轻些。”
“刚刚那位置再捏几下,肌肉都僵硬了。”
乔饮月懒洋洋地指挥林肖伺候自己。
林肖也不恼怒,微笑着言听计从,深邃的眼里涌动着笑意,迷人又温暖。
“都听月哥的。”
乔饮月穿着丝质的墨绿色吊带睡裙,手上捏着把白色鹅毛扇子,装模作样地扇风,“宝宝热了吧,我给你送风啊。”
“不热不热,我一点儿也不热,倒是月哥,你工作了一天,回来还给我扇风,月哥对我真好。”
林肖感动似的开口。
“宝宝”,乔饮月突然坐直身子,盯着林肖的眼睛,“我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呢?”
“月哥。”
林肖浅浅轻笑,“月哥你可要说到做到。”
“要是你食言了,我会很伤心。”
有情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甜蜜的话不要钱似的一句一句往外倾倒。
聪明人往往只是玩笑,可总有人信以为真,甜蜜着、踌躇着、捧出一颗真心。
月哥是开玩笑呢?
还是真心实意地爱我?
他笑得这么甜,表情是那样迷人,他应该是发自肺腑吧。
林肖心里百转千回。
乔饮月早已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来,让你亲,亲个够。”
林肖也不再走神,全身心沉浸在今晚的快乐中。
两人自客厅,辗转去了浴室,玩了会水,又满身水汽地趟在床上。
手不自觉向下。
……
……
……
“宝宝?今晚你可以努力一点吗?”
“man起来,和你的脸你的身材一样man起来。”
乔饮月再次提起老生常谈的话题。
林肖心情复杂,头脑也冷静,“月哥你就这样在乎这个吗?”
“那我能不在乎吗?”
乔饮月不以为意地反驳,“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架不住夜长梦多,深闺寂寞。”
“有句闺怨诗怎么写的来着,尘镜朝朝掩,寒衾夜夜空。”
乔饮月笑嘻嘻地引经据典,“我的被子虽然不冷,可是我的怀抱时常空虚,身体时常饥渴。”
林肖:“那月哥,你可以努努力吗?”
“你这样一讲,我也觉得深闺寂寞,夜长梦多。”
“我……”
乔饮月不说话了。
“月哥你爱我吗?”
林肖翻了个手,双手支在床上,完全笼罩住乔饮月。
“自然是爱。”
乔饮月脸都羞红了。
“很爱很爱吗?”
林肖追根问底。
“很爱很爱。”
乔饮月脸色更加红润了。
“那你对我有感觉吗?”
林肖深情的眼锁定乔饮月漆黑的瞳孔,手指抚上乔饮月柔软的发。
“当然。”
乔饮月咬着唇,“就现在,要么睡我,要么滚开。”
林肖支着的手突然没了力气,“月哥,我……”
乔饮月翻身而上,“那你躺好,看我的。”
乔饮月觉得自己快要行了。
他努力再努力,却始终不得章法,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好像,完全没有,做1 的技术。
乔饮月又蔫了,闷闷不乐。
林肖狐疑地看过来,乔饮月沧桑,“宝宝,时机不够成熟,我也很无奈的。”
林肖:“没关系,我永远等着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