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玉兰花,这是他们之间的回忆了,小时候总去那个有玉兰花的花市的,那是那个小镇最出名的一处花草市场。
她问道:“你后来回去过吗?玉兰花还在开吗?”
他眼睫轻颤,道:“走过你走过的路后,怕触景伤情,就没再回去过了,如果你喜欢,我们就一同回去看看,那年第一次带你去那里,就是因为玉兰花代表着恒久的友情,可我与你之间又怎么能是友情呢,阮阮,这样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窘迫,折磨了我16年,我只是在以友情的方式藏匿爱意,就连你给我戴上的锁骨链,也还在呢。”
锁骨链戴在他脖颈时,就圈住了他的余生。
回去以后余阮给他发了消息,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他高兴的很,去她家里看她的时候才知道,她病了,严重风寒。
他在她房间里照顾她的时候,她抱着他,紧紧的,没有以往的**缠绕,只剩下脆弱。
他能感觉到余阮现在对他的信任,还有逐渐递增的爱意。
他想,他可能真的在八年后处理好了她曾经的困扰,她与他的相处也更为自然了。
夜里,她紧紧抱着他哭诉着:“其实萧泊言,我还有点沉溺于暴力,你说我是不是遗传他的基因了。”,她的表情里带着点无措和自厌。
他捏着她的手道:“你的力道对我来说并不大,而且如果实在难受的时候就掐掐我吧,善良的心会遏制住你的暴力,所以我信你并不会真的对我很粗暴,如果真的克制不住失衡了,我也欣然接受,你需要什么情绪发泄,我对你来说,永远是免费且随时在的,至于遗传他,我觉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