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我。”
明茶茶听见声音猛的转身,看见一身白衣的秦歌站在那。
明茶茶眨了眨眼:“对,我在找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刘韶在一起,我想出宫。”
“出宫,做不到。”秦歌看着明茶茶,淡淡吐出这几个字。
明茶茶皱眉:“为何?你明明做得到。”
“因为,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秦歌眼神冷漠的看明茶茶,说出的话却容易让人误会。
明茶茶彻底无语了,没好气道:“行,那你就等着我嫁给他,你放心,我必定会祸害他,不仅祸害他,我还要祸害整个秦武。”
“你不会嫁给他的。”
明茶茶看秦歌那副笃定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都不会脱离他的掌控,心中有些不爽,偏偏要去激他。
“你要是这样,那我明天就和他成亲。”明茶茶鼓着腮帮子一副威胁的模样看着秦歌。
秦歌不屑的赏了他一个眼神:“男皇后?”
明茶茶梗着脖子看秦歌:“你信不信,一句话就让刘韶为我抵抗所有大臣。”
“你还是不够聪明。”
明茶茶呆了,反应过来:“什…什呜!”
秦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单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人提了起来。
“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你藏起来,要不然总有人惦记。”秦歌冷漠的说着。
明茶茶只觉得眼前发白,不过下一秒就被松开,刚落地,腿一软就趴在了地上,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
“咳咳咳!咳咳!……”手捂住脖子,明茶茶心中还有空想其他的。
说实在的,他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像秦歌这样的人,动不动就威胁别人。
晚上,越想越气的明茶茶就不想如秦歌所愿。
“刘韶,你娶我!”
坐在一旁的刘韶慢动作的看明茶茶,眼中先是惊讶随之转变成开心。
“茶茶,真的吗?”
明茶茶听他这样说有些无语:“怎么,难道你不敢?”
刘韶笑了,握住他的腰,语气加重:“我敢。”
自从上次刘韶说要娶他,已经过去月余,人不仅消失了,宫中还安静了很多。
直到一身龙袍的秦歌出现,明茶茶才发现刘韶已是阶下囚。
“你……”明茶茶看着眼前的秦歌不敢置信。
秦歌看着他笑了,眼中的爱意已然藏不住,原来恨一个人有多深,那么爱便有多深。
明茶茶也跟着笑了,其实这样也很好。
“现在你是皇帝,我想离开。”明茶茶看着秦歌眼睛,想得到一个答案。
秦歌盯着他,嘴中冷冷的吐出:“休想。”
“今日我来娶你。”
明茶茶所有想说的话都变为了震惊,秦歌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娶他?
事实也是容不得他反抗,被强迫换了皇后的衣服,只是这件衣服稍加改造变成了男子款式。
满朝文武在秦歌牵着明茶茶手走上去时居然无一人发出抗议,好像顺利的有些过头。
刘韶身为阶下囚,被按在底下,他猩红着双眼,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多么可悲。
晚上,明茶茶看着朝他走近的秦歌,连忙躲开:“我可不想!”
房中布置的十分喜庆,明茶茶有些慌乱,他可不想真的成亲,做这些不过是想看看秦歌能为了阻止他和刘韶在一起到哪一步。
发展到现如今的情况,也是他没想到的,秦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怎么做起事来这么疯狂?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该喝喜酒了。”
看着秦歌端着酒杯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明茶茶忍不住皱眉:“没必要。”
“喝。”秦歌酒杯抵在明茶茶唇边,眼神幽暗,手上加大力道。
明茶茶被迫喝下这杯酒,酒的味道十分辛辣,还带着微苦。
“我……”明茶茶眼前有些恍惚,秦歌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我好困……
眼前一黑,明茶茶彻底没了意识。
秦歌抱紧怀中的明茶茶,在他睡得安稳的面容中带着疯狂。
“茶茶,我的心愿是统一天下,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
茶茶……原谅我无法看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十年后,秦歌顺利将天下统一,改为大明国。
密室里躺着容颜依旧的明茶茶,秦歌在其冰棺上封了起来,看着心爱人,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描绘他的眉眼。
“茶茶,幻梦蛊给你编织的梦境有没有我?”
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的秦歌笑了笑:“应该不会有我。”
毕竟那么讨厌我……
秦歌心满意足闭上了眼,长长久久的趴在冰棺外面。
进来的人没一会,匆匆跑了出去。
“陛下!!!”
“薨了!——”
明茶茶这一觉睡得有够长,再次醒来只觉得耳边有人在呢喃。
“哥,我有些怕,你说这块墓是不是邪乎?”说这人话的男人尖嘴猴腮,眼睛又大又凸,搓着手臂看向周围,眼中除了恐惧还有着贪婪。
他喊哥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穿着的衣服很是奇怪,明茶茶从里面能看见外面,却发现他们好像看不见里面一样。
“邪乎什么,这块墓都被别人盗了,没看见这块玻璃是个单面玻璃?”
男人说完气愤的敲了敲,明茶茶偏了偏脑袋。
这个人说的玻璃是什么,好奇怪?
“大哥,你说唐家少爷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好,挖了人家的墓,还给换个单面玻璃棺材,这是干什么,要把棺材抬走吗?”
“去去去,现在战乱不休,脑袋系在裤子上,随时说不定分家,管那么多,反正今天老子不能白来,撬开,说不定有宝贝!”
“哥,我想换个衣服……”
“唉!你好烦啊,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哥,你别生气,这穿着**衣服当逃兵,不是显眼了,毕竟都去前线了,也说不过去……”
男人一把推开他,腰间别着几把枪,嫌弃的呸了他一口:“老子在哪,墓里谁来管老子!”
“话别多说,过来搭把手。”
两人发现棺材被定死了,只能划开边角。
棺材被推开一半,男人眼中划过喜色:“就知道棺材里有好货。”
明茶茶躺在那一动不动,能感觉到从脚边窜进来一股泥巴合着常年封闭的难闻气味。
“艹,手划了!”
“大哥,没事吧?”
男人皱了皱眉:“不碍事,怕脏了里面宝物,你跟我出去洗手,给我包扎一下。”
其实他是信不过自己的小弟,怕他贪了东西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