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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第11章 第十一章

作者:木万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7 16:10:57 来源:文学城

应承独自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何暻霖的大手摩擦过的地方像是释放出高倍浓度的激素,此时已全身扩散。

从领证开始,短短的不到一周时间,应承吐纳何暻霖三次,但自从最后一次何暻霖出差直到今天,整整十天,何暻霖都没有回过来。原本就有些食髓知味的应承,这次和何暻霖在公司办公室若有似无的接触,让应承现在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应承有些无奈,冲了个冷水澡,坐回沙发,头脑中想的还是何暻霖那机械般指节突出的大手,各种运动的样子。

应承认命地闭上眼睛,后仰着脖子,深吸一口气。

第二天,应承给赵玉如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晚上回去。

赵玉如好几次通过短信,询问他的状况,其中就包括每个月零花钱的到账时间。

因为零花钱拿去投资,应承在电话也说不清楚,就打算晚上回去当面对赵玉如把这个事说清楚。

赵玉如一接到电话,用高兴的声音说:“大承子,你晚上回来吃饭,我给你包饺子。”

因为应承自小便在饮食店工作,手艺好了些后在酒店当炒菜师傅,逢年过节,或是有庆祝,都是由应承来操刀。

应弦音说他做的饭比赵玉如好吃。应承听到这种考奖,心里有当做哥哥的喜悦,也有职业者的满足。

不过,赵玉如的饺子是她为数不多的拿手菜品之一。

应承回到了从小呆到大的家。再次进入这个小区,迈入这间不到五十平的老破小,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应承居然有些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赵玉如正坐在不大的餐桌前包饺子,应弦音窝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应承一进来,两人都抬头看了过去。

赵玉如一脸喜气:“承子,你回来了。还没吃吧,我正在包饺子,一会儿给你下了吃。”

应承脸上浮出松弛的微笑,点了点头。

应弦音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哥,我快饿死了,就等着你回来吃饺子呢。”

赵玉如已站了起来:“你一回来,嘴都没停过还饿。我现在就去下饺子。”

十分钟后,应承和赵玉如一起进厨房,端出两碗饺子,应弦音已积极地坐在桌前。应承将一碗放在他的面前,另一碗放在赵玉如的位置。然后再进去,一手端碗,一手拿着蘸料。

三人齐齐地坐在桌前,吃着饺子。赵玉如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饺子,没有下筷子,而是问出了憋在肚子里的话:“大承子,我听弦音说了,他说你住的房子特别好,特别大。”

应承吃着饺子,点头应了声。

赵玉如:“那个何暻霖对你怎么样?”

她话一问出来,应弦音也放慢了速度,一双眼睛转到应承的脸上。

何暻霖对自己好不好?

应承塞进一口饺子:“挺好。”

何暻霖和他们不是一类人,虽然应承觉得他对自己并不满意,但依然履行两人间的义务,而且大方,一次性给了自己一年的零花钱。

应弦音此时插嘴:“哥,他送你什么礼物了没有?”

应承还是那句老观点:“送什么礼物啊。”

应弦音看着应承还是离开时的旧体恤与牛仔裤,以及光秃秃的手指:“哥,你没问他要结婚钻戒?”

应承哭笑不得,不理解应弦音怎么老在意这些有的没的:“没有。我也不想要。”

应弦音嘴巴撅了撅:“说的也是,他就应该主动给你买,他这是装什么糊涂。”

赵玉如打断了应弦音:“小弦子,你胡说什么呢。每个月给你哥二十万零花钱,已经不错了。周夫人也说二十万不少了。咱们知足点。”

说到这里,赵玉如放下筷子,柔声细语地说:“承子,何先生有没有提过那二十万每月什么时候到帐呢。”

应承此时咽下最后一个饺子,放下筷子:“昨天已经到帐了。而且一次性把一年的零花钱都给我了。”

赵玉如一喜,然后又愣住:“一年,那是多少啊。”

应弦音:“240万。”

赵玉如惊呆了:“这么多,那我卡上怎么没有提示。”

应承解释:“何先生说合约是和我签的,必须要落到我的银行卡上。昨天上午,他的秘书江叔给我办了银行卡,把钱都落到我的卡上。”

自从有了那个一个月二十万零花钱的协议,赵玉如就和应承说好了,把钱转到她卡上,由她存着。现在这个走向,让赵如玉一时没缓过来。

应弦音此时也不吃饺子了,静待开展。

赵玉如只是一愣,再次展颜:“那你明天记着我给转过来,你也别全部转完,自己留个万八千的。”

应承放下筷子:“我就是过来和你说这件事,何先生公司是专业理财的。在他的建议下,我把零花钱都交给他打理,最低有保证一年有30%的收益。”

赵玉如呆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说,钱又转出去了?”

应承点头:“不是转出去,而是办了投资。”

赵玉如的脸一点点地垮了下去,她忽然试探着问:“承子,这是你的意思?”

应承:“是何先生建议的,也觉得不错。 ”

赵玉如忙说:“大承子当然不会故意不把钱给我的。我们家的承子一直都是个实诚孩子。”

应承对赵玉如所说话不觉怔了怔,他妈是怀疑自己故意把钱买了理财,不给她转过来。

一直全心全意为这个家付出的应承心里忽然有些不得劲。

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心,不该因为赵玉如的几句话就多想。但是念头起来了,就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沉沉的。

应承忽然很问问何暻霖,为什么他妈会有这种想法。

应弦音死劲地咬着筷子,一双灵活的眼睛在应玄音与赵玉如的脸上扫来扫去。

赵玉如这时候忽然就发了火:“这个姓何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零花钱为什么不让取出来,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想给我们用。”

应承觉得赵玉如有些无理取闹:“妈,你想什么呢。何先生他根本不会在意这点钱的。”

赵玉如想说什么:“他......”然后气咻咻地转过了身:“明天我就去问周夫人,他把我们家零花钱扣下来是什么意思?”

应承也有些来气:“妈,你别闹了。拿去投资是我觉得好,和何先生有什么关系。”

赵玉如见应承生气,把一肚子的话憋回去:“那能不能不去投资,现在就取回来。我对那个姓何的不相信。”

应承:“封闭期一年,这一年取不出来。”

赵玉如提高了声音:“为什么一年取不出来呢?”

应弦音:“一年后才能取,就是等一年后,他和我哥离了婚才能用那笔钱。”

赵玉如听到应弦音“一年后就会离婚”这个观点后,顿时脾气也没有了。

赵玉如:“大承子,你和那个姓何的真就只有一年夫妻?”

应承嗯了声。

赵玉如:“那个姓何的虽然不怎么样,但你离婚了,像他这样的,你也找不到了。你问问他,能不能把婚约延长呢。也不说多长,就多个三五年的。”

应承站了起来,不想再接这个话题。

赵玉如的心思,他还是明白的,不过是图何暻霖给的零花钱。

凌晨三点,何暻霖推门进入玄关,换了拖鞋后,脚步没有丝毫犹豫,一边解领带,松开衬衣纽扣,一边直奔主卧。

何暻霖本来打算等到周末再回来,没有中途电话没有临时会议的打扰,和合法伴侣完完整整来上几次。

但看了几个小时临国的股票走势,直到凌晨两点他还没有丝毫睡意后,何暻霖有些按耐不住的想法。

他整个身体如同一个蓄水池,只是里面蓄积的不是水,而是囤积的就要溢出的需求,现在急需另一个容器来承载。

何暻霖还在和自己的本能斗争,他调出电脑监控,打算以此平定情绪。

监控大部分是在公共区域,除了一日三餐,应承只出现在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何暻霖又调出走廊的监控,但是主卧起居室的一角,只有静止的半个沙发。

唯一有些惊喜的就是应承从健身房出来的那几秒,合法伴侣露着上半身,因为大量运动,隆起的胸肌覆盖着一层湿亮的汗水,让何暻霖不由想去试试他的硬度与弹性。

对着这具目前为止,唯一满足自己癖好的身体,何暻霖的意识来回互搏了十几分钟,抓起车钥匙,站了起来。

回到这个在以前,一年半载也回不来几次的所谓家,何暻霖推开卧室套房大门,起居室里空无一人,应承并没像之前那样睡在沙发上。他直奔主卧,随着水晶灯亮起的那一刻,他看到铺得整整齐齐的双人床。

凌晨三点,合法伴侣并没有在家里待着。

何暻霖没再继续找,而是拿出手机,调出监控。监控视频显示应承在下午五点出门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

何暻霖在沙发上缓慢坐下,明亮的灯光里,表情却越来越晦暗。

从十岁起,他拥有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从他的生活中失去,让他产生了要控制一切的执念。

对自己的人生,对身边的人或物。

十岁,从那所豪华的洋房搬离出来的时候,他带走了自己养了六年的小狗,但在新搬的家里不过两天,小狗就跑回了之前的洋房。等他找去的时候,家里的新主人周春梅不待见,忆把狗赶了出去,至此再无踪迹。

他怨恨自己,是自己没有把小狗看牢,才失去了它。

十一岁,他看到一只翅膀被人折断的小鸟,跌落在草丛里痛苦地挣扎。他把这只小鸟捡回到家,给它上药、包扎伤口,给它喂水,给它喂小米。小鸟一天一天地康复,受伤的翅膀也一天比一天更有力地挥动。

他每天和它相处一天超过十几个小时,刚好避开他妈每天神经质似地对他怒吼。

他妈爱他的同时,也相当讨厌他。因为他姓何,还长着一双和他父亲很相似的眼睛。

看到自己,他妈就会不由自主想起被欺骗被背叛的日子 。

随着小鸟痊愈,它迫不及待地想要飞走,每天好几次飞向窗口。十一岁的他怕极了,如果小鸟飞走了,他就再也无法拥有它了。就像那只他养了六年的小狗一样。

他翻找出一个装糖果的铁盒,把小鸟小心地放起来,依然每天给它喂水,喂食,听它鸣叫。可是有一天,当他回家后,小鸟已经死在了里面。

他对这个结果不知所措,他妈冲着他嘶吼:“你这个变态,控制欲这么强,就像你那个变态的老爸一样。你为什么要把这只鸟困在里面,这样它会死你知不知道!”

他瑟瑟发抖,盯着那只一头撞死的小鸟。

不是的,不是因为自己把它关了起来才死的,而是自己选的盒子不对。如果盒子再大些,再舒适些,它就不想离开,也不会撞死了。

后来,他发现不仅是鸟,只要自己在意的,喜欢的东西,他都想把它们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只要一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就如同暴躁的野兽,坐立不安,患得患失。

等他渐渐长大,他开始正视自己这种近乎偏执扭曲的控制欲。

他看了些心理学,猜想这是因为原生家庭没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才产生的情感障碍。

知道自己的这种障碍,他有意地进行自我控制与调节。

但渐渐的,并没有因为他的认知加强而有所缓解,反而症状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超出他的认知与掌握的范围。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会有一段时间他精力百倍,能够彻夜不眠,伴随着这种精神异常亢奋,是持续的,无法缓解的生理冲动与狂暴。

激素、精神层层叠加,让他处于一种高能的运转状态。他像是被激素驱动的机器,只想不停地的运转。各种意义上。

他看了医院,开始吃药,症状得以控制。

现在,明亮的水晶吊灯下,何暻霖感受到自己血管里血液的贲张,以及喷薄出来的狂躁与焦灼。

他盯着腕表表盘,上面显示凌晨4:00。

他不是动物,他能克制自己的病态冲动。比如他在脑海里已演练出把应承捆绑回来,按在地上,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把他撞得稀碎,然后逼他对自己发誓,不再会从他眼前擅自消失。

何暻霖的手抖了起来,他倒出三片药,塞进嘴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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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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