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茯这车里全是你买的东西。”
秦梓茯看了看,指着腿边的水果,道:“梁郁忱,你能不能不要夸大事实?我一共就这些。”
“你是在烟江吃不到梨和苹果吗?”
“你错了,这是库尔勒香梨和阿克苏冰糖心苹果。”
“有什么不一样,本体都是梨和苹果。”
秦梓茯为展现它们的不同,切开一个苹果,苹果中间有一圈深色,她指着上面说:“看见没,这就是不同的地方。”
“行了,知道了,把刀收好了。”
“哦。”
秦梓茯乖乖把刀收好,谁料,还是不小心划了一道,她悄咪咪看了眼梁郁忱,瞧见梁郁忱阖眼后,对前座的吴师父说:“师父,你有没有创口贴?”
吴谈恒找了找,问身边的纪渊乙:“纪渊乙,你的包里有没有创口贴?”
纪渊乙正迷糊着,便把包递给吴谈恒。吴谈恒从纪渊乙包中拿出创口贴,给秦梓茯。
“谢谢师父。”
秦梓茯贴好创口贴,呼了几下,又看了眼梁郁忱。好巧,这时,梁郁忱睁着眼。霎时,秦梓茯感受到背部冷气袭来。
梁郁忱的眼神透露着寒冷,她知道他这是在压着火气。
“梁郁忱,要不要吃点葡萄干,它可以解火。”
梁郁忱没有动作,秦梓茯被他盯着有些发毛,忙把葡萄干塞进他的手里,而后,正视前方。
“秦梓茯,如果你下次有事不找我,而找其他人的话,我还会用刚才的眼神看着你。”
秦梓茯心知他说得是什么事情,然后,她看向梁郁忱,回答:“好。”
赛里木湖的远处雪山被白色覆盖,近处的河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冰下是犹如珍珠的冰气泡。日出升起,一缕一缕的阳光洒在这片湖泊上,仿佛是天堂,安静静谧。在阳光折射下,蓝冰成了最纯粹晶莹的蓝宝石,秦梓茯站在湖边仔细听,好似听到了冰层挤压的声音。
天鹅在结冰湖里依旧保持高雅的模样,秦梓茯指着那群天鹅,对梁郁忱说:“梁郁忱,你和他们一样。”
梁郁忱嗤笑一声:“那你还和那边的小狐狸一样。”
吴谈恒听着他们幼稚的对话,拍了下纪渊乙的肩,示意他:我们得赶紧走。吴谈恒和纪渊乙刚离开一步,就被叫了回去。
“师父,你觉得我和狐狸像吗?”
吴师父当做没听见这句话,转移话题:“我听说这里有冰雕,去看看?”
果然,秦梓茯被劝走,去看冰雕。
展区内放置了十二生肖的冰雕,秦梓茯对着他们拍照,身后又传来了梁郁忱的嘲笑声。
“梁郁忱,你还要气多久?”
“秦梓茯,按往常你不应该给我糖吗?”
“葡萄干也是甜的,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呵,我计较那么多?秦梓茯,到底是谁计较那么多?”
秦梓茯立刻捂住梁郁忱的嘴,防止他翻旧账。
“行了,我回去补给你行了吧。”
梁郁忱点了点头,指了下秦梓茯身后,
秦梓茯放下手,转身,看见纪师傅瞪着眼睛,被吴师父拉到一边。
“他们……”
秦梓茯一转头,就看见梁郁忱离自己很近,他注视着自己,嘴角扬起微笑,她听到梁郁忱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与梁郁忱隔着一尺之距,她的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