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么痛啊...真是的……”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你摔在我身上了...”祁糖才反应过来,连忙从胡越温身上起来。
“可疼死我了……”胡越温挠了挠头,和祁糖抱怨道。
两人拍去灰尘,慢慢起身,面前的古堡映入眼帘。古堡被荆棘包围,杂草丛生。祁糖开口道:“里面有一位十分有权势的人……不然这种荆棘不可能出现在这,还这么多...”胡越温拉着祁糖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古堡。
刚走过城堡大门,门就死死地关上了。不一会他们就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大殿的前端,两端有几座石像的士兵。再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后方一阵巨大的声响,回头望去:石像士兵全部出动了,挥动着武器进攻。一个士兵离得最近,举起石剑砍了下去,胡越温和祁糖立马跳向相反的方向。
这些石像显然是朝祁糖去的,胡越温顾不了这么多,挡在祁糖面前,穹弓的连击让石像碎成粉灰。可奈何这碎尘却又组成了石像。祁糖的菀菱缎缠绕着天花板的一个支柱,她再拉着胡越温,二人就上了天花板的房梁。
这时,最前段的墙面忽然转动,一个男人懒散地躺在宝座上,头上戴着夸张的王冠,手里不断地转着权杖。男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挥了挥手,石像归位不动。
“我就是国王,你们两位宾客确定还要在房梁上待着吗?”胡越温不信他知道,朝宝座射了一箭,国王偏了偏头,躲过了箭。“两位宾客的火气不小啊,我好歹也是堂堂国王,岂能容你冒犯?”胡越温牵着祁糖从高处跳下,祁糖直接胆小地抱住了胡越温。
两人缓缓落下,降落在胡越温的水盾中,毫无痛感。“刚才多有冒犯,抱歉了…”胡越温鞠躬以表歉意。“罢了罢了。那么,这位公子和小姐,前来是有何意图呢?”“通关。”祁糖回应。“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架,但喜欢编故事。这样吧,在这里,我再加一个分身!我们四个来编故事,如果我满意了,则就放你们走。如何?”祁糖微笑点头。国王加了一个他自己的分身,虽是同一种思想,却是两个大脑。地上升起一个桌子,板凳也有,四个人坐在上方,故事会,开始了……
桌子上,四个方向陆陆续续出现牌,每个牌对应着一个图。国王右手握拳,放在桌上,看上去胜券在握。
国王首先抽牌,亮出了牌,上面有一个图案——一支蜡烛。国王说:“蜡烛燃烧着他自己,在黑暗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指引什么……”
胡越温拿起牌,是一张鲜红的牌,没有任何图案,就是纯红色的,“蜡烛的后方,是一面鲜红的墙”。
国王的另一个分身看牌,那牌上是一个小男孩,可是却神情紧张,“男孩凭着微光查看红色的墙,逐渐紧张”。
祁糖摊了摊牌,说:“男孩看到了什么?他抬眼望去——墙的上端挂着他的母亲……细细听……滴答滴答……”
国王拍起手来,他为祁糖喝彩。“这故事真好啊,倒是可以通关了……只不过...这位小姐...”国王牵起了祁糖的手,“要留下来做我的王后。”祁糖将手抽回,一脸嫌弃。胡越温见此,国王是下了心了,那也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敢跟他抢人…
石像兵团再次出动,祁糖的菀菱缎强力绷紧,将石像勒碎了。胡越温和国王不分伯仲,国王手握权杖,他把权杖重重地往地上杵了一下,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形似蜘蛛网的阵,阵中突然飞出一个女鬼——就像先前祁糖说的那样,滴答……滴答……胡越温想尽办法瞄准女鬼,可奈何女鬼飞行速度快,根本不好瞄准。胡越温转身向国王连射几箭致命攻击,国王拿起权杖转了起来,箭被弹开来。
祁糖那边面对着如此数量之庞大的石像兵团,早已气喘吁吁,“快点一击毙命!国王死了,我们就可以通关了。”胡越温着急,穹弓完全不能致命攻击,那他也就只能……
国王宝座正上方的天窗,玻璃碎了一地,随着胡越温最后一箭射出,洪水涌来,弥漫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胡越温游过去牵着祁糖的手,两人往下潜,国王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了,但他的权杖还定在那,阵法也还在。胡越温带着祁糖一股脑朝地板上的阵法游去,祁糖真担心他们会一头撞在地板上。眼看胡越温的手已经进去半个了,祁糖的脚腕却突然被那国王抓住,这时的国王不帅气威严,而是面目狰狞,残暴的怪物。他抓着祁糖的脚腕就准备一口要下去,关键时刻,胡越温再次掏出穹弓,在水中艰难地对着怪物的心脏射去,这次,正中目标。怪物的手松开了,祁糖赶忙抱住胡越温,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吗还是为什么,担是当她抬头看胡越温时,胡越温才明白,她缺氧了……
容不得胡越温半分犹豫,现在离水面远,要让她吸到空气只有一个办法了……祁糖脸色苍白,胡越温抱着她亲了上去,祁糖虽然逐渐觉得好了些许,气色也好了许多,但她同时还感受到了胡越温那炽热的吻,和自己那怦怦直跳的心。
胡越温也不再耗太久的时间,赶忙拉着祁糖便进了通关的阵法。两人过关以后,这水才渐渐退去,国王已经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他缓缓走向宝座,握住权杖,那帅气的面孔又回来了。
石像归于原位,女鬼自己消散了。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宁静。
那面墙转了过去,国王依旧懒懒散散地躺在宝座上,等待着他的下一个猎物。宝座的上方,你仔细听……滴答……滴答……国王抬起头,张着怪物的嘴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