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光阴，不负君 第3章 青春的秘密

第一节班长，对不起

“暖暖，暖暖，你快出来。”李萌在教室后门大声地叫我。

坐在教室中间的我立马站起来，笑着转头向李萌走去。

“陈倩文她爸开车过来接她，你要不要请假两节自习课，一起蹭个顺风车回去？”

“不了，我跟她就只有点头之交。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在同一个小空间呆着，坐立不安。”我拒绝了。

“那行，我先回去，你下课后要早点去公交站，别赶不上尾班车了。注意安全。”萌萌知道我的性格，没有勉强我。

“嗯，你们也注意安全。”我回教室接着埋头苦读。

自习课结束后，我飞快地收拾好书包，跑出教室，跑回宿舍拿了两本习题册后，就往学校门口冲刺了。

第一次周考没考好，连续几个周末没回家了，留校查错补漏。在张泽禹的帮助下，第一次的月考成绩漂亮许多了。

算起来快一个月没见到奶奶了，周末加上中秋这一天假，连着有三天假期，可以好好陪陪奶奶。“亲爱的奶奶，我回来啦！”我心里呐喊着。

离校门口还有200米，100米，回家的客车经过校门口了！！糟糕！赶不上了！！！

终于跑到校门口，客车居然还没走，心想运气真不错，以后得减肥了，都跑不动了。

跑进公交站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太急了，我没看向被撞的人，而是死死盯着客车，连声道歉：抱歉抱歉抱歉。上车后，车门马上关闭。我扶着车把手，边喘气，边往外看，看到了张泽禹。他也是在公交站等车吗？不想了，车很快就行驶远了。

回家的路途遥远，但因心中有所期盼和牵挂，家越近，心越晴朗。

一路上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回忆着这一天学到的知识点。

客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烙在我心底的风景，一幕幕地映入眼帘。

这个熟悉的临海小镇在80年代末跟随着改革开放，充分利用了靠海资源发展起来。

到了2000年，却停滞不前了。

沿海的公路上，两边各种植着一排高高的棕榈树，树叶随风摇曳，很美。微风里裹着淡淡的海盐味，这是靠海的地方特有的味道，延绵的海边停靠着一排排的渔船。

我深沉地爱着这一片碧海蓝天。

“奶奶，奶奶！”我远远就看见站在路口等着我的奶奶，这位满头白发的七旬老太太向我挥手回应。

下车后，我奔向奶奶，一把抱住了奶奶，撒娇地说：“奶奶，我可想你了，给我带好吃的没？”

“你这馋丫头。”奶奶宠溺地拍着我的后背。

奶奶老了，搂着她佝偻的身体，我非常想哭。

我接过奶奶手中装满肉菜的袋子，挽着奶奶的手，向家走去。

一路上，我一边给奶奶说学校发生的事，一边吃着奶奶早就剥好的柚子肉。柚子很甜，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如此。

“暖呀，你的班长帮助了你那么多，你要有感谢礼哦”奶奶教育道。

“嗯，我想想看送点什么东西给他，以表谢意。”

假期过得很快，眨眼到了中秋节。

吃完晚饭后，我提着祭拜月亮娘娘的贡品上了楼顶。

奶奶在桌子上摆放五仁火腿月饼、柚子、葡萄、茶水后，手持三支点燃的香向月亮娘娘朝拜后，把香插在盛满大米的碗里。最后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向月亮娘娘许愿。不用听，我都知道奶奶的愿望是什么，因为这十几年她的愿望从未改变过。我也跪了下来，默默祈求月亮娘娘保佑奶奶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我俩躺在各自的藤椅上赏月。

闪闪星光布满了整个天空，最耀眼的依旧是那个又圆又大的月亮。

“奶奶，学校里的星星没有家里的繁密，没有家里的闪烁，就连月亮都不如家里的圆！”

“你这孩子。。。”

“奶奶，你说嫦娥一个人在月亮上孤独吗？”

“有我和你陪着呢。还有你爷爷住在离月亮最近最亮的那颗星星里。”奶奶慈祥地看着我。

不管多少年过去了，我都怀念着，和奶奶一起看过的星空，那片独一无二的星空。

聊着聊着，我睡着了，奶奶给我盖上被子后，下一楼赶货。

我和萌萌是农历八月十六号的早上坐李叔的车回校的，我俩都不愿意中秋节当天下午返校。

到教室时，还很早，教室里空无一人。想起班长因为情书的事，他有一个星期没搭理我了。是他小气？还是我太过份了？

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月饼和水晶凤爪，再拿出夹在书本里的画，轻轻地放进了张泽禹的书桌抽屉里。

画的背面还贴了纸条：

班长，如果因为情书的事伤害到你，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和感谢你的辅导，特意送上我亲手做的巧克力月饼，还有我家镇上特有的水晶凤爪。

另赠劣作画一幅，望笑纳。

落款：温暖

2007年9月23号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到教室，我留意到张泽禹也回到座位了。但不敢抬头看向他，我假装在认真看书。

“呦，泽禹，看什么呢，露着这么一口大白牙。”张泽禹的同桌李杰回到座位上了。

“哪个追求者给你画的科比，捧的还是湖人队6月份获得NBA的冠军杯。”李杰惊讶，接着发现画后面还贴着纸条，他伸手想拿去看，但被张泽禹挡住了。

“小气。”李杰嘟囔着。

早读结束，我和往常一样，站在阳台上透透气，顺便看看风景。风吹来了，很舒服，我闭着眼睛感受着。

“月饼真难吃，画也很难看，但写作水平还是不错的，诚意管够。”耳边响起张泽禹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向他，笑了笑。

“大哥你满意就好，小样。”

我俩都没再说话，一起感受这微凉的风。

上课铃响了，所有人都准备好认真听课了。

第二节 突发情况--□□扭转

2007年10月14号，周六晚，教室里只有十来个同学在上自习，其他人都在周五下午回家了。我留校学习没回家。

教室很安静，只听见写字的沙沙声。

突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我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班长脸色很苍白，赶紧过去他座位问他怎么了？

“痛”他指了指□□，额头很多汗，给他擦汗时，发现他额头有点发热，还一下子吐了出来。等他吐完，我捧着他的脸，让他张嘴，确定他嘴里没有留有呕吐物。

有几个同学围了过来，见状被吓坏了。

“邓钦，麻烦你过来帮忙扶着他，别让他从椅子上摔下来，其他人散开。保持空气流通。我去找保安。”说完，我飞快地跑了出去。

到了保安室，先让保安大哥打了120。接着，带着保安大哥跑回教室。

在等120期间，让张泽禹报他爸妈的手机号，让保安大哥用他自己拨号，电话通了，但他爸妈带着他爷爷奶奶在北京旅游。电话那端的他们非常着急。

“阿姨，你们先别着急，120已经在来的路上了，10分钟后就到。我先打电话找班主任，晚点再联系你们”

不幸的是，老朱在隔壁市，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

“朱老师，救护车到后，我先跟车去市医院，我们在医院会合。有情况我再通知你。” 挂断电话，感觉还缺了什么？对，钱！！

在座的同学只凑了700元，肯定不够，又问保安大哥借了500元。把钱放进我口袋里。

“保安大哥，麻烦你现在先回保安室等待救护车，到时带救护人员来我们班。”

“好。”保安大哥跑了下去。

接着，我发现张泽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痛得难受，他两只手都在发抖。我弯下腰，用一只手握紧他的右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安慰他：“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到，再坚持下。”

医护人员到了，用担架抬着张泽禹快步走出教室，我跟了上去。

上救护车后，医生要帮张泽禹做检查，我背向他们。

“同学，你可以转过来了。”医生说。

“医生，请问他是什么情况？严重吗？”我询问。

“□□扭转，情况不算严重，但要做个小手术。”医生回答。

“他家长不在，也没有成年人签字，怎么办？”我也急了。

“放心，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到医院后，工作人员会告诉你要怎么办理的。”

“医生，□□扭转是什么？”我第一次听到这个专业名词，很好奇。

“就是□□和附睾因精索扭转导致血液供应受阻。”医生解释。

“没听懂”看来得多学学生物了。

“原理跟水管一样，水管扭转后，水就不流通了。连接□□的管扭转后，血液供应就出了问题。”

原来如此。

约10分钟后，我们到达医院，跟车医生跟着把张泽禹推进急诊室。

有工作人员过来让我先去缴纳救护车的费用300元，搞定后，我回到急诊室所属的咨询台，医护人员拿出手术知情同意书，让我拨通张泽禹爸妈的手机。

幸好，张泽禹告诉保安大哥他爸妈手机号时，我拿黑笔把号码写在了手掌上。

全程开始录音，医护人员把手术知情同意书的所有内容读给电话那头的张爸张妈听。并要求他们到达医院后，必须补签相关文件。

医生开立了有关手术费用的押金单，让我去交押金，全押了，剩余的900元。

等我回到急诊室，张泽禹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护士让我在手术室外等。

停下来后，我才留意到，我裤脚上也沾有他的呕吐物。赶紧去洗手间，简单清洗了下。后面就一直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着。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终于从手术室出来了。

“送医及时，手术也很成功，病人需要在里面留观一个小时才能推回普通病房。”

“谢谢医生。”

我去咨询台问护士能否用台面的座机打两个电话。护士同意了。

我对着手掌里的号码，拨通了张泽禹妈妈的手机。

“阿姨，张泽禹已经做完手术了，医生说手术成功，没什么问题，在手术室里留观一个小时就可以回到普通病房。一会我跟朱老师商量陪护的事，您们不用担心。”

“同学，太感谢你了，感谢，感谢。”

“不客气，同学之间应该互相照顾的。我先不跟您们说了，我给朱

师打个电话，他肯定也很着急。”

“好，好。”张泽禹她妈妈挂断了电话。

我记得朱老师的手机号码，拨通后，把张泽禹的情况重复一遍。朱老师说他还有20分钟的车程，到达后到手术室外找我。

结束了通话，看到咨询台上方的电子表显示：1：25。

回到手术室外的椅子继续坐了下来，疲惫来袭，但完全没有困意。

朱老师来了，张泽禹还没出手术室。

“温暖，你处理得很好”朱老师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表扬我。

“这没什么，我也这样照顾过我家人，有经验了。”是的，我也这样送过奶奶去医院。朱老师拍了拍我肩膀，貌似是在安慰我。

“等张泽禹出来，送他回病房安顿好了，我再开车送你回学校。”

“朱老师，今晚我陪护吧，你明天中午过来换我的班。

他爸妈还在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后续还得有人陪护，连轴转很累的，你休息好，明天过来吧”我建议。

“也行，给你们留钱，明早你帮他买些需要的用品和早餐”

“好”

张泽禹被推出手术室，朱老师和我一起送他回普通病房。朱老师看张泽禹精神状况不错，交代了我们几句，他回去了。

“感觉怎样？还很痛吗？”

“没之前那么痛了”

我不自觉地看了看他手术的位置，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脸红通通的，尴尬。

“没事，有病治病。”我再次没忍住，笑得更大声了。

“还笑，我就要揍你了”班长假装生气。

“医生说患过□□扭转的人以后也会是高发人群，你自己得注意。避免剧烈运动，寒冷刺激，一有不妥，得马上就医，不能有耽误。”

“温暖，谢谢你”张泽禹很诚心地跟我道谢。

“客气啥，咱俩是革命友谊，学习上你不也帮了我更多吗？

需要帮忙时，尽管告诉我，我去给你装点水喝。”

问护士要了几张纸巾和一次性杯子，用沾了水的纸巾给他擦擦脸，把装了水的一次性杯子递给他，漱漱口。

我洗把脸后，把座椅拉到病床边趴着睡着了。当时我也是这样陪着我奶奶。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睡得挺沉稳的，清洁阿姨七点左右进来搞卫生时把我吵醒了。醒了发现，张泽禹把被子给我盖着，他蜷曲地睡着。

算你小子有人性。我把被子轻轻地给他盖回去。在病房门口的过道站着，等清洁阿姨搞完卫生再进去。

快八点，换班护士逐挨个病床交接情况，张泽禹也醒了。

“八点半左右会有医生巡房，等巡房完了，我再去给你买洗刷用品和早餐。老朱给了钱。你想吃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看着买吧”

我点点头。

主任医生带着各床的主治医师来查房了，轮到我们时，我问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主任说情况挺好的，两三天就能出院。

医生走后，隔壁床的家属问张泽禹：“这是你姐吗？照顾得挺细心的。”

“以后见到我，记得叫一声姐”我得瑟。

“她才不是我姐。”张泽禹不情愿地回答。

等张泽禹洗刷完，我们就准备吃早餐了。

“你刷牙了？没见你进厕所呀！”

“不刷了，一会就回校了，没必要浪费牙刷钱。”我开始吃我的肠粉。

“真恶心！”张泽禹嫌弃我。

“你们城里人爱瞎讲究，”我嘴里还有肠粉，故意张着嘴对他哈气：“就恶心你！！”他用掌心从我额头处推开我。

后面老朱来陪护，我回校。

他爸妈周一早上赶到医院。周二出院，他爸妈送他回校时，他跟我说，他爸妈想请我吃个饭感谢我。举手之劳而已，我没去。

有同学关心他的病因。他的回答是急性阑尾炎。我听了，笑喷。他眼神要刀了我。

第三节校运会来临

“同学们，11月初就是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你们有两周时间训练，特别是团队合作项目，你们得多练习，形成默契。

每班男女单项项目至少各有三人参与，集体项目报名两项就行。学习很重要，但劳逸结合更能提高学习效率。下课后，希望大家踊跃找班长报名。班长下午把名单给我。好了，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请同学们，打开物理书62页。”班主任朱老师开始上课。

“铃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想参加运动会的同学现在过来找我报名”班长吆喝。

很快，班长座位旁围了不少男同学，男同学的报名利落地结束了。但没有女同学去报名。

“女同学有谁参加？”

鸦雀无声。

“温暖，你报名什么项目？”班长隔着两组的距离大声问我。

我假装在认真看书，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温暖，叫你呐！”他声音更大了：“别装听不到，把头转过来！”

全班同学盯着我看。

我往他的座位看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数理化的综合练习册在得意地晃动。

妈的，好家伙，竟敢要挟我，他的意思就是我不报名，以后就不给我解答问题了呗。

“我报，必须报，我报投铅球。全力配合班长的工作！”

“你可真特别，连报名的项目都是冷门的。”同学们笑了起来。

在我的带动下，也有三个女同学报名了，一个跳高项目，一个跳远项目，还有一个4x100男女混合接力赛。

下午到了，但男女混合接力赛始终还缺个女同学。

张泽禹又找上我，让我同意参加接力赛。

“NO！绝对不可能，最讨厌跑步了！”我双臂交叉，表示抗议。

“我看你追客车，跑得挺快的，就你了。”张泽禹语气是不容有异议。

“不能，我比□□还宁死不屈！”我管你，我这胖子怎么跑得了！

张泽禹见我不吃这套，又换策略了。

“只要你肯参加，以后优先给你解答疑惑，包办你两周的零食 。”班长诱惑我。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何况我也不亏。

“成交！”

“成交！”

第四节 青春是坚持

参加运动会的同学需在早读前进行训练，这意味着得更早起来了。

训练的第一天，其他人都集合了，我闹钟没响，睡过头，迟迟没去足球场。

“咚咚咚”我们的宿舍门被用力敲响，被吵醒的舍友打开门，是隔壁702的周嘉敏同学。

周嘉敏进来向我走来，一把拉起我：“你赶紧下去训练了，班长叫你半天了，吵死了，大家都没法睡了”

我连忙跟她道歉，无地自容。

周嘉敏走出我们的宿舍后，往楼下说了声，“别叫了，她醒了。”

我想从七楼跳下去一脚踹向这个恶魔。

我匆匆忙忙洗刷完就下楼了。

这家伙居然还在等着我。

“姓张的，你是故意的吧，想让我成为大家的公敌！”直接用力给他肩膀来了一拳。

“给你带了早餐，团结就是力量”

“滚，滚，滚”我还在生气，没搭理他。以后我再也不帮你了。你的任务关我屁事。

到了操场，和大家一起热身后，锻炼起来。

张泽禹一直有意无意地跟我搭话，我没理睬他。

训练完，大家坐着休息时。

“谢谢大家配合训练，我请大家喝饮料，你们等我一下。”他向食堂旁的小超市跑去。

没一会，他提着一袋零食回来，打开袋子让同学们自己拿。

“班长，你是爱吃巧克力吗？除了可乐，全是巧克力味的。”李杰问着。

我坐在队末，其他人都拿完后，班长过来我旁边，把他手里的五羊牌巧克力味的甜筒递给我。

看在甜筒的份上，我没生气了。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大家边吃边聊着，参加训练的同学相互慢慢熟悉起来，团队的种子种下了。

被张泽禹这么一闹，我去买多了个闹钟。

第二天，大家也准时来训练。

练完后，小腿酸痛，一身臭汗，怕热，也讨厌全身黏糊糊，真是找罪受，我想不参加接力赛了。

怕影响其他同学的积极性，我私下跟班长说：“我想只参加投铅球，接力赛不参与了。”

“就算我同意，老朱也不会同意，名单已经提交，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团队，个人的行为也该为团队负责。”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坚持了一周训练，发现记忆力有所提高，学习更容易集中，就把晨跑坚持了下来，后来变成了不可缺少的习惯直至现今。

第五节青春是肆意挥洒的汗水

运动会如期举行，天公作美，天气也非常适合举行比赛。

投铅球初赛进行中，我排队等候被叫名字。

“高一（8）班温暖进场”

我举手，进场，拿起铅球。

准备

握球持球，背对投掷方向，右脚靠近投掷圈中心-滑步-转换、发力-最后用力出手-缓冲，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要把铅球有效地掷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测量员报“10.9米”

“哗”观众惊呼。

“暖暖你很厉害啊！”萌萌欢呼。

报铅球的女生本来就少，我轻而易举进入了决赛，又毫无疑问拿下

冠军。高一（8）班的第一枚金牌诞生。

其他比赛也如荼如火进行着，秉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比赛原则。

我们的4x100男女混合接力赛以小组第一名进入决赛。

马上迎来紧张的决赛，班里的其他同学都来到操场为我们欢呼加油。

我是第一棒，专注，全世界静下来了。

“各就位，预备”

“嘣”

助力，如箭般的迸发，发力冲刺，坚持，我的最后30米，20米，10米，交棒给第二棒李志杰。

累得瘫坐下来。

这时加油声震耳欲聋。

缓过劲后，我也在接近终点的赛道旁给我的队友加油。

第三棒是姚金玲，她已接过赛棒。别看她人矮小，但爆发力极强，速度根快。

比赛越来越紧张刺激，最后一棒传棒递时，姚金玲以暂时的第二名和张泽禹交接。

我和其他同学一起提前跑到终点迎接张泽禹。

他在转弯处，实现超越，暂时以微弱的优势领先，20米，10米，最后他以领先半个身位，冲刺终点。他一过终点，我们就伸手接住了他。他拉着我们的手臂瘫软了下来。

“太好了，我们赢啦”我们欢呼雀跃。

阳光下的汗水特别耀眼。

大概一周后，张泽禹给我们带来一沓照片，记录了我们比赛时的过程。原来他是经老朱的同意，让他爸带相机来给我们拍照。我当时还以为是学校雇请的摄影师。

张泽禹单独给了我一张照片“这张可是最佳摄影，温暖，你要保存好。”我接过看，原来是接力赛他冲过终点后，拉着我的手臂瘫坐在下来的情形。

照片里拼搏的我们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