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已经在第二天的时间了,囧。
无眠,让杜桥接着在这个频道唠唠嗑。
上回书说到,杜桥常做的三种梦,第一种是《“我妈没了”型》。
今天就让我们来说一说第二种,《有“鬼”追我》之“手腕断了!”和“爷的闹钟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共同经历,经常会梦到被各种不明生物追杀,在梦里被追得遍地跑,跑得不累,但是可刺激。
第一种“手腕断了!”
记得印象深刻的一次,杜桥梦到自己手腕断了,唉,也不是断了,就是手腕那个地方老疼老疼了,不明缘由。
当时杜桥还在梦里,因为经常做类似的逃难梦,所以有预感自己在梦里,便“玩”的很投入。
杜桥想去捂住手腕上那道嘶嘶发疼的“伤口”,很凄惨的,还要去躲过一队凶神恶煞、追杀自己的“敌方”。
她窝在一堆集装箱后面,捂“伤口”。
然而,那“伤口”怎么捂都疼,气的杜桥(不知道她在梦里怎么想的),开始去拨、像赶蚊子一样拍打那个“伤口”。
这个动作不好形容,用山东话叫“puo la”,或者“扒拉”,比较贴切。
然后,神奇的是,那个“伤口”竟然被杜桥揪起来了。
撩起来的“伤口”直接就套在杜桥另一只手的手指上。
瞬间,杜桥就像一个犯人被人解开了手铐,手腕一下子就轻快、不疼、清凉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杜桥一松手,只听“啪”得一声,“伤口”又打在了手腕上,麻麻的感觉出现。
本来就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杜桥幡然醒悟。
这才不是什么“伤口”,这是她用来绑头发的“皮筋”啊!新买的,圈很小,很紧,扎头发套两圈就OK了的发圈啊!
汗颜。
新发圈睡觉前被杜桥套在了手腕上,太紧了,勒得杜桥的一只手都血液不流通。
手手它要窒息了,发出了马上要撅过去了的“哀嚎”,它疼麻了,努力凭借最后的意志,调动起周围细小的神经,拼死生产出大量神经递质,火速运送给还在梦境里嗨皮的大脑。
由此导致杜桥可怜悲催、即将被勒断气的手,半夜托梦给她了。
手:再不救我!你就只能来世再拥有我了!不要后悔!哭哭哭!!
杜桥揉着自己勒出紫色色号的手,为它默哀三秒钟。
然后,再次秒睡。
第二种:“老子闹钟呢?”
还有一次,触发原理差不太多。
(插播一条快讯,00:49了,遭不住了,杜桥要睡满6h,明天起来再唠,各位看到这的可以先睡了。)
zzzzz……
(来了,中午了已经。)
同样是被追杀,但这次是有“任务”的,任务是找一个不知道啥玩意儿的“宝物”。
一开始杜桥还是和兄弟姐妹们安安静静地打怪,逃亡,找东西,找东西,逃亡,打怪。
突然,整个梦境里充斥起汹涌澎湃的“铃铃铃铃铃!!!!!!!”声,任务突然变成了找到“发出声音”的东东。
杜桥和杜桥的小伙伴们开始了地毯式加掘地三尺式的寻找,整个过程吵得她脑瓜子嗡嗡的,颅顶和个水开了的锅炉一样,被腾腾的水蒸气顶的锅盖哐叽当啷响。
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声源”,杜桥记得是一个像盒子一样的东西,但没有盒子四四方方。
它捧在手里凉飕飕的,好像只有温度,没有重量,也没有实体的形态。
梦里的所有感觉都奇奇怪怪的。
“盒子”都快被杜桥摁烂了,那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动静就是不消停!
然后,杜桥再次悟了。
不是手里的这个“盒子”在叫,是杜桥的闹钟啊!
它响了!响了好久!
而那个“盒子”,则是杜桥寒冬腊月伸出暖炕被褥的手摸到的一片“冰凉”!害!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