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会神的云烛缓过来,瞬间怒意更甚:“好啊,你真是太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吧…”
江风微微歪了歪头,轻笑道:“主这是何意?我做什么了吗?”
终于想起来了,这家伙的声音…他妈的不就是比系统那家伙多了些情绪和语气而已吗!
云烛一字一句道:“江、风…你真是好大的神通啊,原来一个系统还会有这么大的权限?”
话说到这儿,江风索性不再狡辩,权当默认,挑眉看着他:“宿主觉得不好玩吗?那我们不妨玩点更有意思的。”
云烛冷笑道:“想玩是吧,好…那就玩到底。”说罢不仅停下了想要挣脱的动作,反而一把扯起江风的衣领凑了上去,反客为主的占了上风,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江风也没拒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想干什么。
云烛也不善罢甘休,本就因为药效烦躁的很,这会儿意识到被故意捉弄了更加火大,不管不顾的反压到江风身上,按着他就吻了下去。
江风顿了几秒,掐着云烛的腰又把人翻了过去,重新抢回了主导权,力道一点也算不上温柔,两人都发了狠,不一会铁锈味蔓延开来,云烛吃痛的用力推开了江风,眼神有些迷离,一抹鲜红顺着唇角流下,平添几分妖艳。
云烛微微蹙眉,抬起手拭去血迹,笑意盈盈的挑起下巴,眸子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好玩吗?不是要玩吗,来啊。”
“你躺在血珀中的样子一定会很美。”江风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指尖探入云烛的领口,轻轻挑了开来,一点点打量着:“鲜艳的红色染过每一寸皮肤,就好像一个沐浴在玫瑰花瓣中的美人那样…”
“突然有点期待你要是死会是什么样子,云烛…”松松垮垮勾着云烛衣襟的指尖轻轻一拽就彻底扯开了,云烛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袍也滑了下去,半挂在手肘上,江风眯了眯眼,握起他的脚踝一拉,把云烛带成一个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但是现在不急,先看别的…”
云烛起初惊诧了一瞬,抵着江风的胸口努力直起身,伴随着微微喘息:“江风…你真是个疯子。”
“这就准备要玩不起了?”江风轻轻摩挲了两下云烛的脖颈,方才正常不过一会儿的瞳孔再次变竖了起来,半恢复了些蛇的本相,尖利的牙齿刺破了一块白皙的皮肤,刹那间染上赤色。
云烛本来被迫仰着头,却还是愈发放肆的笑了起来,好一会才分离开些,低下头看着江风,满眼的挑衅:“谁说玩不起了?想疯是吗?那就疯个够,看谁先玩不起。”
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不喜欢这个疯子,但看在他长的好看的份上,反正也不亏到哪去。
江风粗暴的把人甩回塌上,自己也跟着再次压了上去,竖瞳因兴奋开始变得隐约发红,有些忽暗忽明,俯下身在云烛耳侧语气暧昧道:“那些小妖肯定想不到它们日日尊奉的妖主,在床榻之上竟是这副模样…”
药效还在持续变本加厉的发作,云烛面上愈发泛起如同醉酒般的绯红,但神情却依然十分傲慢的轻抿了下唇,大方的勾上他的脖子,语调轻佻:“哪样?”
云烛不在意上下的问题,况且既然都到了这种疯狂的地步,什么都无所谓了。
江风静静的端详了被压在身丨下还很是嚣张的家伙一会儿,意味不明的抚上云烛又烫又红的脸颊,缓缓吐出两个字:“纯情…?”
明显什么都不会,非要装成很有经验的样子,还装不像。
云烛偏头想躲开他的手,却反被捏住下巴强硬的转回来,随即唇上再一次传来刺痛,裹缠着温热的血腥味,但云烛并没有选择推开,不甘示弱的反咬了回去,他可比江风更狠,下的死口一点都没有收敛。
最后一线理智彻底迷失在了愈渐浓重的温热中,陷入更深一层的漩涡。
最后一道防线被冲垮,云烛死死忍着,除了微微紊乱的喘息以外,愣是不吭一声,并且为了礼尚往来,恰好借着原主这具壳子锋利的长指甲,直接刺进了江风的脊背,生生抓出了几道十分瘆人的血痕,然而江风却动作未停,反倒隐隐有些更加兴奋,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似的
小剧场:
江风:“Surprise,又是我。”
人家种草莓,你倒好,直接给老婆啃出血,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