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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目 第10章 第十章

作者:逍遥痞子 分类:耽美同人 更新时间:2020-10-26 18:34:35 来源:文学城

丁鸿走进酒吧,音乐声“轰隆隆”地袭来,使她瞬间失去了听觉能力,不停变换着颜色并闪烁着的灯光,让她的视力也变差了许多,根本看不清楚人们的样子。

丁鸿努力集中自己的目光寻四处看,希望一会儿不要与白一碰面。

这时候,丁鸿感觉肩膀被人搂住,她紧张的回头看去,原来是安逸可,只见可可嬉皮笑脸地搂着自己说道:“刚才看到你进门,不是说好要等我过来一起吗?已经等不及了是吗?”

丁鸿勉强听见了可可说的什么,回答道:“不是,我只是看见一个朋友,就跟了进来。”

可可把一只手撑开放在耳朵边比划成“喇叭”的样子,意思是没有听清丁鸿说的话,丁鸿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声了,无奈这里太过于嘈杂,于是丁鸿深吸一口气,气入丹田鼓足力气又喊叫般地重复刚才的话,可可这时候才明白,也大声说道:“那我们还是不要见到你朋友的好,跟我走吧,我的朋友在那里!”说完,安逸可向里面挥挥手,丁鸿隐约看到有几个人也在朝她们俩招手,这才跟着可可穿过拥挤而放肆的人群,硬生生挤了过去。

来到一圈沙发之后,丁鸿猛地一眼就看见了白一,白一正在用吸管吸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他与丁鸿四目相对,一脸的不可思议。

安逸可并没有察觉到他二人的异样,依旧热情似火的拉着丁鸿挨个给她介绍自己的朋友。

“这位帅哥是小倪,他旁边的肌肉男叫东东。”可可介绍着,提到东东时,这位肌肉男哥哥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圆润的肱二头肌。

“这位美女是小北,她旁边的是萌萌,还有这位,我的大帅哥老朋友,白一,他也是本地人。”可可笑容灿烂,伸手接过了萌萌递来的一瓶啤酒。

丁鸿内心五味杂陈,她对所有人一一点头问好,到白一这里时却愣住了,白一也相当不自然地跟丁鸿握了握手问了声“你好”。

不管怎么说,比起别人,丁鸿总是与白一认识的,她坐到了白一和可可中间的位置,帅哥小倪热情的探过头问她要喝点什么,丁鸿不敢“放肆”,说啤酒就好。

可可如同一个“大众情人”一般与每个人寒暄着,丁鸿一时之间无话可说。这时候,白一把自己的脸“贴了”过来,尽可能地小声说:“可可说今天要带一只‘迷途羔羊’过来,就是你啊?”

丁鸿听到安逸可这样形容自己有些无奈,反问白一道:“是的,我是‘迷途羔羊’,那你呢?已经找到了自己地方向?”

白一咂舌,瞪了丁鸿一眼说:“什么叫找到方向,我本来就是这个方向!”

听到白一地话,丁鸿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难怪“相亲”的时候白一表现得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想当年上大学得时候追自己得人多了去了,只不过是都不符合自己审美要求罢了,要说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自己不动心是不可能得事情,丁鸿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恍然大悟”的丁鸿看着白一,投以夹杂着“敬佩”地审视目光,她继续问白一:“那你家人知道吗?还有谁知道?”

白一嘬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说道:“除了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非常好!记住,自己的人生只能由你自己掌握,不关别人地事,包括你父母。父母只能影响你的生活,但是不能决定你的生活!”

丁鸿不由得笑了起来,可可又搂住她的肩膀凑过来,说道:“有什么疑问就说出来,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你‘指点迷津’!”

丁鸿并不在意可可搂着自己,她大声对可可说:“没有什么疑问了!”

丁鸿对安逸可指了指身边地白一,又说道:“他已经告诉了我想要地答案!”

安逸可满脸疑惑地看着白一,问道:“你们俩认识?”

白一回答说:“记得上次我跟你们说过的,我被迫相亲,就是和她相亲的!”

安逸可看看丁鸿又看看白一,不可置信地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众人皆表现出大吃一惊的样子,丁鸿举起酒杯与众人一一碰杯,大家都发出“这个世界真小”之类的话语。那一晚,她仿佛喝到了世界上最香醇的美酒。

人在酒吧是容易喝醉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各种各样的酒精混合着喝,真酒假酒往肚子里一通灌,反正喝就对了。

丁鸿也不知道自己事什么时候喝大的,她被可可和白一拉着来到了舞池的中央,自己也一反平时的低调做派,在闪耀的灯光下、震耳欲聋的节奏中、拥挤的舞池里肆意的疯狂,她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舞动着,如同一匹撒欢的小野马,她与周围的人们互动着,不论相识与否。

二十多年丁鸿的心里、头脑里都绷着的“正统主义”这根“弦”,但是今天晚上,这根“弦”彻底被“扯断”了。至少在今晚,这根“弦”没能控制丁鸿。

不是酒吧多好,也不是酒精多么好,而是丁鸿自己内心的领悟,这种感觉很好。

丁鸿如同“修行路上”漆黑不见五指的道路突然有明灯亮起一样,为自己指引着方向。这感觉难能可贵,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今晚的她,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老板,更不是谁的学生、谁的亲人,她只是她,一个正处在绚烂年华的女人,一个可以不管不顾贪图享乐的女人,那一刻的放松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过瘾”……

还是那句还,宿醉是痛苦的。

第二天,丁鸿醒了过来,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那么的陌生。酒精的力量强大,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发着呆,足足五分钟过去才回过神来。

丁鸿感觉情况不妙,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已经意识道自己在宾馆房间的丁鸿急忙跳下床寻找自己的衣服,刹那间的功夫,丁鸿便穿戴整齐。

“嘀”的一声响起,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地人居然是可可,安逸可拿着一个纸袋子对着丁鸿笑着说:“你醒啦?脑袋是不是快要裂开了?”

丁鸿听到此处才有所察觉,感觉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头疼欲裂的她狼狈地坐到床上,使劲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安逸可“鬼鬼祟祟”地走过来递给丁鸿一个瓶子,痛苦的丁鸿什么也没问就接了过来,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可也好,看到自己拿着的是瓶子白酒,丁鸿顿时生气地说道:“本来就是宿醉,你给我一瓶白酒是什么意思?”

安逸可拍拍丁鸿的脑袋说:“傻瓜,宿醉第二天起来一定要再喝一点白酒,这样立刻就没事啦。”

丁鸿不相信她说的,把酒扔到床上不肯就范。

安逸可又拿起白酒塞到丁鸿手里说道:“这个百试百灵的,不信你喝一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头疼而已。”

由于头疼,丁鸿低头斜着眼睛看向可可,满脸狐疑却又想尝试一下这个“偏方”,她咬牙扭开酒瓶,“咕嘟”咽下一口。

虽然自己早已满身酒气,但是呛人的白酒还是让丁鸿回味了一次“火辣辣”的感觉,刚喝下酒之后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时间过了两秒钟,丁鸿觉得那口白酒所到之处都开始发热,从嗓子眼到食道再到胃里,走后化成了一片灼热的液体,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气流由腹部直冲上头,如同蒸汽一般从七窍和头顶散发出去,整个人也随之精神一振,头也不再疼了。丁鸿感觉很神奇,她看着手中普通的白酒,又兴奋地看着安逸可,不禁好奇起来。

看到丁鸿的一连串反应,可可摆出一个“了不起”的表情说道:“怎么样,快谢谢我吧。”

丁红实在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能是应了那句老话“偏方治大病”吧,这个世界上讲不出道理的事情多了去了 。

丁鸿这时突然想起来什么,她用惊慌的眼神盯着安逸可发问:“为什么我早上起来没有穿衣服?”

可可整个人定在那里,又不由得大笑起来没有回答。

丁鸿着急的催问:“你笑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可说:“昨天还没怎么喝,你就已经醉了,嘴里一直问‘你会不会’之类的话,反正没人能听懂。”

丁鸿昨晚上已经“喝断片儿”了,自己也不知道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安逸可接着说:“我觉得就这样让你回家不妥,你这个样子把你父母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所以我自作主张就把你带到酒店了,放心,昨晚我一直守着你,安全的很。”

丁鸿听到这里,才感决安心,想想自己本来就有裸睡的习惯,没穿衣服也是正常的。

她对可可说道:“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醉死在马路上也没人发现,这个房间费用多少,我还给你吧。”

可可摆摆手说道:“这点小钱不用了,下次你请我吃饭就好了。”

夏卉听着丁鸿的叙述,沉默不语。

夏卉同丁鸿回到了家里,她不由得想起了上大学的时候,自己去过丁鸿学校附近的那所公寓,便开口问道:“学校旁边那套房子呢?”

丁鸿回答说:“那间啊,还留着呢,只是好长时间没人住,我也懒得打扫,就一直闲置着。”

夏卉点点头,若有所思。

丁鸿自顾自的换着衣服,问道:“要不然租给你怎么样?白菜价。”

没有听到夏卉的回答,丁鸿觉得很奇怪,她本能的扭回头看着夏卉,发下夏卉小心翼翼站在自己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着。

夏卉看着丁鸿,眼神异常的真诚,她说道:“丁鸿,你喜欢我吗”

突然之间,一股热流从丁鸿的腹部腾升了上来,直冲头顶。丁鸿好像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感觉,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夏卉能被看清楚,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了,她努力平静着心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当然喜欢你了,你不喜欢我吗?”

夏卉依旧真诚地看着丁鸿说:“我说的是喜欢的喜欢,就像张小林喜欢柳青青的那种。”

丁鸿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第二次腾升起来,而这次她没有笑,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体内的热流肆意窜动。此时两个人的心脏仿佛已经静止,呼吸之间有着丝丝凉意,周围变得安静起来。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其他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丁鸿不再退缩,夏卉也不再疑惑,她们坚毅地走向了彼此。

那一夜,两个女生灵魂之间的碰撞此起彼伏。

周末的早上是慵懒随性的,快到中午才起床的夏卉顶着“爆炸头”发型,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心里暖暖的,她“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开始品尝早午餐,却不见丁鸿的人影,呼唤了几声没有回应,她才意识到丁鸿并不在家。

“这个时间她去哪儿了呢?”夏卉心中纳闷,拿起手机拨打丁鸿地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是响了几声就被挂断。

夏卉看着手机发呆却也没有再拨打过去,心里莫名的紧张感阵阵袭来。

夏卉不由自主地会想起昨晚的“疾风骤雨”,时而傻笑时而脸红,她思忖着,幸福地感觉也许就是这样吧。

这时,夏卉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丁鸿来电。

“喂,丁丁,你刚才干嘛挂我的电话?”夏卉有些抱怨地问道。

“你起来啦,早餐看到了吧,今天我有事,要晚上才能回去,你一个人自由行动吧。”丁鸿地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情感。

夏卉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手机,无语的她心中没来由地一股子怨气,心想“我还以为只有男人会不负责任,原来女人也是一样的!”

夏卉把手机“拍”在餐桌上,没有了继续吃饭的胃口。

丁鸿每周末都是要回爸妈家的,这已是不成文的规矩,每周她都会和白一假装成“一对璧人”“双宿双栖”到娘家,偶尔也会去白一父母家。看起来十分融洽。

但是这样的“融洽”也会带来烦恼,每次回白一家,他爸妈都会“催生”,“小两口”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回避这个问题,久而久之,对白一父母也就敬而远之了。

今天也是一样的,大早上丁鸿就来到与白一约定好的地点一起出发,她没有开车,如果两个人都开车的话,谁也能看出来有问题,往常白一也会很准时的来到约定地点接上丁鸿,但是今天丁鸿等来的只有白一的一通电话。

“丁鸿啊,今天我就不跟你回你家了啊。”电话那头的白一用慵懒的口气说道。

丁鸿知道白一是故意这样的,毕竟每周回娘家的主意是他提起的。

“为什么不回,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丁鸿很冷静,似乎在等白一说出自己的“意图”。

“哦,是这样,我生气了,你都把‘小三’带回家了,我还不能发个脾气吗?”白一话带嘲讽。

丁鸿想要反驳但是转念一想,他说的却是事实。

“什么“小三”不“小三”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丁鸿保持着平静的声音问。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了,总是有感情的,要不这样吧,我可以跟你回家,并且表现得一如既往,但是你要破费破费了,一个月3万,你给多少我消失多久怎样?”白一语气“贱嗖嗖”的说道。

丁鸿很讨厌被人威胁的感觉,不由得怒从心中起,她问白一:“要是不给钱你能怎么样?”

白一嘿嘿一笑说:“不给钱那你父母就会知道她们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时候夏卉恰巧打来电话,丁鸿脑子很乱,随手按下了“拒绝”。

丁鸿怒不可遏,一拳头重重锤在身边的大树上,随着手指关节“咔”的一声,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她咬碎银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擦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丁鸿喘着粗气又给白一拨过去电话,可是白一没有接,等了一会儿才发来消息,写道“今天没心情回去,你自己跟你爸妈编个理由吧。”

丁鸿看着信息气的只想摔手机,但是她心里妥协了,她这并不是第一次妥协,丁鸿也在父母面前妥协过。

丁鸿自己打车回到了父母家,如果不回家会更麻烦,自己的老妈会因为“过度担心”而跑到自己家里来,那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夏卉一个人在丁鸿家里无所事事,她无聊的玩了会儿手机,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夏卉一开始没有反映过来这个声音是哪里来的,四处寻找了一下,又听到“哐哐”的砸门声音,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是开门呢还是不开门呢?

正在夏卉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门,我是白一,夏卉,我知道你在里面。”白一那天走的时候忘没有带上自己的钥匙。

夏卉听到白一的喊话赶忙跑去开门,毕竟这是人家的家。

打开门后白一瞪了夏卉一眼,大步走了进去,二话不说走向卧室,夏卉连忙跟着他,白一看到“狼狈不堪”的双人床,面带讥讽地对夏卉说:“看起来这几天你们很是逍遥快活啊?”

夏卉“腾”地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一直抱以好奇心的白一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她转移话题说道:“丁鸿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那我……我这就收拾东西走。”

白一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姿势,说:“你不用走,我怎么忍心拆散你们这对儿‘苦命鸳鸯’呢?”

白一接着说:“去客厅吧,这儿乱七八糟的,你去搞些喝的过来。”

夏卉竟然没有反驳,便径直跑去厨房,厨房里各式各样的现代化烹饪工具让夏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好不容易认出了咖啡机,却又不知道咖啡豆放在哪里,看到榨汁机却又不会操作,她只能呆呆地站在厨房发愣。

这时候白一的声音传来:“你拿两瓶矿泉水就行啦,在冰箱里。”

夏卉这才如梦方醒,拉开冰箱的门拿着桶装水走了出来。

夏卉递给白一一瓶水,自己也抱着一瓶坐下,她现在的心情犹如这瓶刚从冰箱里取出的矿泉水一样,感觉透心凉。

白一喝了口水说:“你就是她大学时候的好朋友吧?”

夏卉瞪着眼睛看向白一,心想“难道丁鸿对他提起过我?”

夏卉点点头。

“那你认识安逸可吗?”白一接着问。

“安逸可?”夏卉并不熟悉这个名字。

“就是可可,你们在深圳的时候不是见过吗?”白一不耐烦地问她。

“对对,可可我知道,我们只见过一次而已。”夏卉这才知道原来可可就是安逸可。

白一接着说:“我们都是朋友,所以你和丁鸿的事情呢,我早就略知一二,只不过丁鸿从来没有承认过罢了。”

夏卉听着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丁鸿不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她小心翼翼又十分好奇的问白一:“那,你们结婚……你们……”

白一笑了一下:“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和她结婚是吗?”

夏卉点点头。

白一继续说:“第一呢,她家里有钱。第二,她长得漂亮能‘拿得出手’。第三,她有我唯一想结婚的理由。”

夏卉木讷地看着白一,没想到在这个男人眼里丁鸿如此特殊,因此夏卉越发觉得自己的出现是破坏了别人的家庭,感觉特别对不起白一。

白一看着夏卉的表情笑了起来,又说道:“但是……”白一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夏卉说:“我并不爱她。”

夏卉觉得白一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确实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她的脑子快速运转着,独自体会白一话语中的深意。

夏卉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一说道:“我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在婚姻这件事情上我俩很般配,门当户对可谓金玉良缘,不过上天是公平的,我俩谁都没有在享受这段婚姻,只是摆个样子罢了,安慰家里的长辈,堵住人世间的悠悠众口而已。”

夏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你们就一直这么‘演戏’给别人看,不会很别扭吗”

白一点点头叹口气说:“哎,其实也还好吧,就是过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不怎么自在,平时我俩只算是‘室友’而已。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夏卉看着白一,觉得他说的话不能全都相信,既然互不干涉那他今天单独跟自己说这些话干什么?

白一察觉到了夏卉神色中的微弱变化,干咳了两声说道:“我今天就是来拿家门钥匙的,恰巧你在,就多说两句,你也别往心里去。”说哇,白一起身去找钥匙,对夏卉说了声:“后会有期。”就独自离开了。

夏卉茫茫然地看着白一刚才“一气呵成”的动作,品味着方才白一一席话的用意,内心十分复杂。

夏卉抿了抿嘴唇,拿出手机想给丁鸿打电话,却又停了下来,决定发条信息给丁鸿。

“刚才白一回家了,刚走。”夏卉简洁的说明情况。

此时的丁鸿刚回到父母家里,一边帮妈妈择菜一边解释为什么今天就自己一个人回来。

她对妈妈说:“白一的铁哥们要结婚,他要帮忙,我们都是独生子女,有个好哥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所以他这周就不回来了。”

丁妈妈并不“买账”,而是反问到:“那你怎么不去?亲兄弟结婚你这亲嫂子就不出面?”

丁鸿顿了一下,搪塞道:“是他兄弟又不是我兄弟。”

丁妈妈扔下手中摘了一半的韭菜,看着丁鸿说:“你甭糊弄我,吵架了是不是?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怎么连家都不回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丁鸿傻呆呆愣磕磕地看着自己的老妈,此时她已经编不出来理由了,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僵硬。

丁爸爸也闻声走进了厨房,他看着丁鸿说道:“怎么,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吗?虽然说你白叔叔因为一点点思想上的觉悟不够被‘双规’了,但是这跟你们小两口有什么关系?白一是个好孩子,他不还是响当当的公务员吗?再说了,你白叔叔已经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在乎这一两年吗?现在我和你妈还有你公婆都退休了,你们应该快点生个孩子,有人给你管孩子还不乐意吗?”

丁鸿最烦的就是“传宗接代”这个话题,不禁眉头一皱一脸的不耐烦。

丁妈妈附和着丁爸爸说:“你爸说的对,孩子是维系两个人感情的纽带,哪有天长地久的爱情?最后不都变成了亲情吗,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丁妈妈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丁爸爸,一言难尽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丁鸿没有回答,自己拿起一把韭菜又摘了起来。

丁爸爸听出了老伴话里话外没忘记讽刺自己,尴尬之中对丁鸿说:“你妈说的没错,行啦,今天你别在家呆着了,回去找白一,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实在不行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丁鸿闻言大惊,要是让爸爸和白一单独在一起岂不是要出大乱子,赶忙回答说:“知道啦,我俩的事儿您二老就别操心了,我这就回去,会跟他好好谈的。”说罢解开围裙走出厨房。

就在丁鸿梳洗打扮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她看到夏卉发来的信息写着与白一已然会面了,心中有些惊慌还有些不解,心想白一也太蹬鼻子上脸了,她咬着牙愤怒地回复了一句“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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