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在梦里歌唱,醒来时也一直在歌唱。
鸟儿注定得歌唱。
凯德注定为月而歌唱,在这条路上他以[毁灭]铸就[虚无]。
一切的毁灭是虚无。
他的歌声如同她的母亲一般拥有着神奇的能力。
凯德的父族是次系,从本族中被移除的一系。不知道因为什么本族对这只次族痛下杀手。
剃除这一系花了本族长达一年的时间,凯德出现的时间很微妙即次族被屠杀殆尽时。
本族不知道是何心理将匹诺康代理权授予凯德,只是凯德摇摇头本族不再询问。
直到最后凯德竟发现自己除在一种莫名的状态下。
他的生活足够无聊,每天只是找个地方躺下然后做梦。
脚丫总是裸露的踩在泥土上,它带着一丝冰凉。它章示着凯德还在。
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
——一呼一吸间。
凯德永恒的注视着这片土地,按过往来说而言他已被判给了这片土地。
纵使这很奇怪,但这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
迷茫,悲伤,愤怒,痛苦,快乐……到底是何种情绪萦绕在凯德的心头亦或者是[虚无]?如此的空洞洞如此令他心悸难安。
等待中注视,那双夜里令人不禁胆颤的眼注视着匹诺康尼。
匹诺康尼,凯德应该在的地方;匹诺康尼,凯德不会离开的地方;匹诺康尼,凯德……?
——匹诺康尼没有凯德的地方。
静候着,虚假的暴力、残酷的罪罚、秘密谋划的人……一切纷争反抗与黑暗希望。
心开始隐隐跳动,流星穿过云层泛起流彩划出美丽的轨迹。
他看到了一个名为反抗的剧本,但它尚未成熟只需一点微微助力。
凝视着,某一刻新生的疤痕爬上皮肤侵略占领着似乎与主人一样激动着,诉说着对希望的渴望。
如此的美丽啊——开拓者与反抗者。
你们到底如何?是如电视机中那般神奇?
你们到底如何?是如往日一般沉默?
暗夜里的歌者向外来者投去贪婪的目光,不用战栗因为他是如此的渴望你们的到来。
枝丫上鸟儿矗立着。
等到午夜时,一名男发青年注意到了凯德。梦境渐近。
乱糟糟的的头发,不合身的袍子让它的主人露出很多地方,过分白皙的腿与脚丫再加上那不带掩饰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米哈伊尔在心里只能想到这是个恶魔,但又开始反驳自己。面前的人如果是恶魔又怎么会乱糟糟的。
“奇怪。”他这么说到。
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什么奇怪?”凯德问到。
米哈伊尔并不畏惧面前奇怪的景象大胆的问。
“你是恶魔吗?”
“奇怪。”这个算不上是一个回答。
少年青涩的挠头,紫色的眼睛凯德很喜欢。
“恶魔是什么?”凯德问到。
他摇晃的着腿隐隐绰绰的春光让米哈伊尔说什么好呢。他总不能对着一个像恶魔的家伙说恶魔是引诱人犯罪的可恶生物,况且面前的陌生青年虽然目光切切穿着些许暴露但也不能污蔑别人啊!
米哈伊尔犹豫大半天最后拼出一句:“嗯…额…其实刚才我忘了戴眼镜,恶魔的有着黑色翅膀!”
凯德闻言默默的化形向米哈伊尔展示他的翅膀眼,仍旧看着米哈伊尔仿佛再问是这个吗米哈伊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
“看来我是恶魔呢!”青年笑了起来,米哈伊尔可以发誓他见过许多人的笑容那些人也有的远比凯德更加美丽。
但凯德的笑很奇妙,纵使与他不熟悉但米哈伊尔仍旧想要亲近。仿佛他们本该要好。
这种说法很奇怪但也贴合现在的情况。
四周似乎想起乐声,米哈伊尔向树上的人伸手就像那些话剧里罗密欧要带朱丽叶私奔,这是他出于下意识的动作完全没有想过凯德该如何下树。
当米哈伊尔回过神才改为张开双臂,但做完动作不免感到一阵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只能闭着等待着。
他也只能暗中唾弃自己是个白痴。
风拂过米哈伊尔的发梢掀起温柔携带着幽香,一点霜雪夹杂着鸢尾花与沉木的味道。谈不上清新有着秘密的味道。
凯德第一次与人拥抱,这种感受让他感到炙热纵使觉得怪异有些无法适应但仍旧想要继续。
但这个拥抱很短暂,似乎它未曾存在过。
米哈伊尔从梦中醒来此刻的他仍坐在列车中,而刚刚的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
脚丫仍矗立在大地上有着真实的触感,只是曾拥抱自己的人消失不见月上枝头只得等待下一次。
乌鸦注视着梦它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初见吗……
他等待着,等待着下一次的黑夜,下一次奇怪的梦,下一次的一个人。
感觉自己写叙述编一堆不好收尾,会把过往写作凯德第一人称故事或者论坛给大家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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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祈祷的第n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