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邝安,你把我放下,快点!”时寻被这一系列的动作给惊到了,开始在对方的怀里挣扎着。
“乖点,不然我可保不准自己能做些什么。”邝安低头看了时寻一眼,那眼神很冷,想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
时寻被震住了,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对方的怀里,开始思忖起待会怎么跑路。
邝安带着时寻上了楼,来到了那间画室的门外,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待时寻看到画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上一次他来画室的时候,那里面虽然有些乱,可也能看得过去。
可是现在的画室,简直是乱的不能再乱了。
这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四周有些黑黢黢的,满地都是画纸与一些纸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麝香的味道,烟味也夹杂在此,闻起来乱七八糟的。
时寻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沙发上,他捡起来脚边的一张画纸,脸上却露出来错愕讶异的表情。
那上面画的是自己……
画上的青年穿着身旗袍,两只腿大开张着,动作十分放/荡旖旎。
他快速地浏览了地上的其他画纸,却发现上面的人无疑不是自己,而且每一个的动作都十分的开放大胆。
房间里响起来一道很清晰的落锁声,时寻猛的抬头,就看见了神色不明的邝安往这边走来。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幽暗的环境里衬得更为阴鹜瘆人。
时寻心里的不安感与危机感愈发浓厚,起身就想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邝安突然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并且把另一只手腕拿了过来,扯下领带绑了起来。
“邝安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嫂嫂,你是不是有病啊?”时寻蹙着眉毛,挣扎了起来,脸上满是慌乱与无措。
邝安暗暗地欣赏着这一幕,他真是爱死了青年的这一副表情,让他想起了即将堕落的天使。
他的嘴角微扯,把时寻抱了起来,抱到了一旁的衣柜的角落里。
那个角落两边都是墙,前面就是邝安宽厚的身影挡着。
逼仄狭小的空间让时寻心生恐惧,眼前的人更是让自己想要逃出这里。
“邝安,你清醒些,看清楚我是谁?”他企图唤醒对方的良知,可是这只是无用的挣扎罢了。
眼前的青年眼尾染上了些许嫣红,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样,等待着刽子手的审判。
“嘘。”邝安神经质地逼近了时寻,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大,几乎要碰到了一起。
一只手摸上了时寻的脸蛋,细细地摩挲着对方那白皙细嫩的皮肤,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越来越大。
时寻奋力挣扎着不被对方触摸,可是对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桎梏上了自己的下巴,让自己动也动不了。
“嫂嫂,你知道么?我发现邝家有个魔力。”
“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想要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邝安顿了顿,那只手摸上了时寻娇艳漂亮的嘴唇,不老实地在上面摩挲着,眼里划过了一丝兴奋与疯狂。
时寻有些怔愣了一瞬,整个人都变得有。
“就比如……你那亲爱的妹妹。”
他想起了监控里的那一幕……他又想起了原主的记忆里,邝莹总会很黏着邝启,每次回到大宅里的时候,对方总会用很恶意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时寻的脑袋里有一些混乱,他忘记了自己目前的情况,眼神变得无力混沌。
邝安见状,笑了起来。
他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翻了翻,找到了一则录音,播放了出来。
“阿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狐狸精。”是邝莹稚嫩的声音。
“小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把你看做妹妹一样,对你没别的感情。”许久未听见的邝启的声音传了出来,语气淡漠。
“我们不是兄妹,你早就听妈说了,你知道的。”邝莹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
录音里沉默了一会儿后,邝启说了句早点休息后,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之后便传来了邝莹挺大的哭声,声音悲恸哀伤。
整个过程中,时寻没有动,他甚至忘记了要离开这里。
现在的他……或者说不仅是他,原主体内遗留的那一缕意识也在强烈地影响着自己,他感受到了一阵恶心与无助。
他从未想过,邝莹居然会喜欢自己的丈夫,哪怕两个人不是真兄妹,可他还是觉得接受不了。
“嫂嫂,邝家不是个好地方。”邝安把录音关了,随手弯腰捡了一张自己画的画,走到了时寻的面前。
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时寻,缩成一团窝在了角落里,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阵心疼。
“林子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趁我没对你动手之前,快走吧。”他半蹲了下来,将手里的那幅画放到了时寻的面前。
时寻呆呆地望了过去,只见那张白色的画纸上面,青年浑身没衣服,表情淫/荡,看起来像是在渴望着什么,而那下面的纸张有些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液体呲上去了一样……
直至一股熟悉的膻味飘了过来,时寻面色一白,瞬间明白了是什么。
他猛的一抬头,对上了那双饱含欲求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自己,似是要把自己拆腹入肚一样。
时寻终于回了神,他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青年动作迅速的起了身,生怕邝安后悔一样,跑到了门前,打开门后迅速地跑远了。
身后的屋子黑漆漆的,只余下了一双深沉阴鹜的眼睛久久的看着门口的位置。
他的背后是一片漆黑,而青年终将走向光明。
邝家不正常,他也不正常,从他踏进邝家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
傅权看了眼手里的手表,离着登机还有五分钟。
他看了眼远处等人的秦轻舟,叹了口气。
秦轻舟一直在等一个人,他望眼欲穿地看着,却并没有发现青年的身影。
他周身的气质愈发冷硬,表情变得愈发沉重。
“老板,到时间了,我们该走了。”傅权提醒道。
秦轻舟望向了远处,人来人往,依旧不见那人,就连手机也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他的心彻底死了,转过身来,跟着傅权登了机。
也许是那天的表白吓到了青年,也可能是对方厌烦了跟自己这个残疾人打交道,到最后他还是没来。
手机关机的那一刹那,秦轻舟闭上了眼睛,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疲倦与难过。
此时的时寻在家里,他发了高烧,整个人都被烧糊涂了,一直窝在床上起不来。
一旁的手机亮了亮,提示着今天要去给秦轻舟去送机。
可他意识模糊的很,浑身无力又难受,最后沉沉地睡着了。
“滴滴,任务对象好感度即将100%,宿主要再接再厉噢。”
时寻是被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叫醒的,他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感觉自己浑身难受的很,头就像要炸了一样。
他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惊觉现在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手机上面显示出您有一条过期的待办。
他这才记起来自己没去给秦轻舟送行,估计现在秦轻舟都在飞往B国的飞机上了。
他叹了口气,整个人萎蔫的很,抽空给秦轻舟发了个消息,解释了一下原因。
自从那次从邝安家里出来后,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提不起来精神,一直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改了一下。
本文不存在骨科,邝莹跟邝启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只是因为邝莹被撵走,想要毁掉邝家,报复陶雅,所以才装出一副喜欢邝启的模样,两人之间毫无感情,无任何亲密动作。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霸总的娇艳小寡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