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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绝情弃爱了 第13章 13 夜宴

作者:林立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01 14:32:02 来源:文学城

那扇门关上时还是中午,可再打开时已是近黄昏了,那时候我已睡了好长一觉。

令我意外的是,先出来的是我哥哥,他看起来像陷在一种迷离的半醒半醉的状态,浑身都是雨打残红后的凌乱,但整个人还是清醒的,只是说话时很低哑,如同呢喃。

倒是段沧钰,他似乎是被迷药迷晕过去了。

果然,很快,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男人,我哥哥低声吩咐着他们什么,又给了他们两块大金锭,他们便抬着段沧钰出去了。

我忍不住道:“埋尸?”

我哥哥摇摇头:“送他出城。”

“你暗算了他?等他醒来,他会不高兴的。”

“不高兴便不高兴。他若留在这里,对我实在是莫大的累赘。”

我哥哥依旧如此说。

在缠绵的时候暗算对方……

我预感到他要在侯爷的寿辰上有什么大动作,故而要提前支开段沧钰,叫他不要搅入他的计划当中。可这样的话,他并不是在意段沧钰连累他,反倒是自己不愿拖累对方。

我很困惑,段沧钰那么介怀他的心中只有渚琰,我哥哥明明也不要段沧钰遭自己连累,两个人明明都在乎着对方,可为何开口闭口都是“各取所需”呢?

翌日,老侯爷的寿辰总算到了。

我爹让我陪着他一起前往,他曾是侯爷的学生。

一大早,我哥哥便不见了,听侍女说他是去准备惊喜了。

侯府比陆府气派多了,来了很多很多人,宴会上歌舞不绝,我一直在人群中逡巡,不知道我哥哥会在何时,又以何种状态出现。

但一整个白日,他都没有出现,直到晚间的夜宴上,舞台上忽然垂下一袭飘带,一个穿着淡绿色舞裙的舞姬勾着飘带缓缓下坠时,我才凭着那套他昨日试过的衣服认出了他。

他攀着飘带,悬在半空,跳了一支精彩绝伦的飞天舞,轻盈艳丽,宛若洛神。

如若不是那熟悉的舞裙,我根本认不出是他,也不知道他会跳舞。

当时,全场鸦雀无声,连我都被眼前如梦如幻的画面惊住了。期间,我看见坐在正中的老侯爷望着我哥哥,点了点头,他身侧的心腹则俯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这是贞姬,是浮生若梦馆新来的舞姬。”

身后一个人小声道。

我回头,说话的人是不远处的一个太监,他身旁坐着帝子,云鹤护在帝子身侧,锐利的眼眸不放过周身的一切动静。

当我哥哥扮演的贞姬一舞完毕后,我清楚地看见帝子的眉深深蹙了下。

片刻后,作为寿星的老侯爷起身离席,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他认出了我哥哥,也想跟着往那边去,但我一起身,帝子便叫出了我:“阿蕴,这边来。”

我只好在他身侧坐下。

我一坐下来,他便开门见山:“昨天晚上,我在寝殿又收到了一朵虞美人,那朵花擦着我的脖子而过,就像一把刀。”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宫中可没有那样的花。”

我一愣,会用虞美人作武器的只有段沧钰。

他这意思是段沧钰昨夜又袭击他了……

“赤衣候、你爹、他爹,他们三个人曾经被称为‘惘川三杰’。后来,段沧月叛国被当场诛杀,惘川宫念在他儿子不过是一名婴儿,对他网开一面,只是将他收容关押。如今,他却屡屡恩将仇报。”

我张了张嘴:“你能确信袭击你的人是他?”

“你曾对我说过,‘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有着巨大的威胁,只能杀’,你们想杀他已经很久了吧?前段时间才因为我哥哥愿意回陆府而暂时既往不咎,如今朝令夕改,难道不是又找个理由要重新杀他?”

帝子看着我,忽然笑了:“阿蕴,这惘川根本没人会同我这般说话。”

我说:“是你说让他带我哥哥走的。”

“阿蘅过于执着,被复仇蒙蔽了心态。他忘了,段沧钰对他来说可不只是一把复仇的刀,倘若连那个人都死了,他的世界还剩下什么?”

“今日是老侯爷的六十大寿,三天后,他将领兵前往百川。阿蕴,老侯爷不能死,他这几十年来历经大大小小的战争,边疆平叛不能没有他。”

“有人若是要杀他,惘川城的子民第一个不答应。”

“那我哥哥的仇恨就不是恨了吗?”

我忍不住道。

帝子深深地看着我:“这宫里,有很多人,包括你爹和老侯爷,都曾经对我很轻慢,视我为扶不起的阿斗,但我选择了放下。”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按在他的眼睛上:“阿蕴,你知道我的瞳孔为何是绿色的?”

我摇摇头。他继续说:“有人曾用蛊毒钳制我,想让我听他的话,我差点丢了命。虽然活下来了,但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那个人给我灌了药,他以为我忘记了一切,其实我没有一日忘记过。”

“但我也没有立即杀死他,因为,他对我还有用。在我羽翼未满时他敢对我动手,现在却只能祈祷我对他大发慈悲。”

我想起了我曾经看过的我爹的密室,他在里头养了很多虫子。我哥哥和帝子当初为何会报团取暖,便也不言而喻了。

“我只选择有用之人,而非与我无仇恨之人。”

帝子别有深意地望着我,忽然话锋一转:“段沧钰若是再对惘川宫的任何一个人动手,阿蘅都脱不了干系。”

我讶然看着他:“段沧钰想杀谁,跟我哥哥没关系。”

帝子冷笑了声:“除非阿蘅亲自杀了他,否则,他想对谁动手,都可能是阿蘅亲自指使的。”

“这是以莫须有的理由污蔑我哥哥。”

我小声抗议。

“只要他不复仇,这惘川和惘川外的天地,海阔凭他跃,天高任他飞。”

我低了头,我没法想象我哥哥不复仇。他好似是凭着那些执念才撑到现在的。

我当时不过是被动共享了他的一部分记忆,便能感到他时时刻刻被仇恨折磨的痛苦,连我都会在梦里被那感觉惊醒。

“倘若他一定要复仇呢?”

“我不会让他复仇成功的。”

“你会怎么做?”

“将他永远关起来。”

我看着他,他的瞳孔冷幽幽的,那么森寒,与那个曾被外界形容为“懦弱”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我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到那时候,我哥哥会从一个牢笼走进另一个牢笼。

我尽力克制住情绪:“如果我哥哥一定要复仇,你们不会让天下人知道他复仇的理由,而是会对外声称是他与所谓的逆贼之子段沧钰勾结,被对方蒙蔽了才去戕害忠臣良将。他因此会遭到惘川子民的谩骂,甚至有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是么?”

“也许是这样。”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感到周身的环境极为窒息。

这时候,从老侯爷寝殿的方向忽然传来了火光,熊熊大火燃烧得很快,瞬间照亮了夜空。

“阿蘅,你还是动手了。”

帝子表情坚冷:“那就别怪我冷漠无情。”

四周开始乱起来,不少人都在忙着救火,云鹤怕伤及帝子,带着他离开了,我趁乱四处寻找我哥哥的身影,直到用上星庭独有的追魂香,跟着我手中的蓝蝴蝶才找到了他。

那里离起火现场不远,屋子的门和窗户都被钉死了,我根本推不开,只能看到背对着我的壮硕男人一把抓住我哥哥的长发,将他往墙上按。

这一刻,我才万分后悔,为何我在星庭学的尽是一些占卜之类的无用之术,在这种时候根本毫无用途。

“你不过是姓柳的跟那女人生的孽种,怎么,我这些年没光顾你,你现在觉得你有能耐了?扮成舞姬就想刺杀我,小蘅,你还是那么天真!”

男人狞笑着,将他的身体紧紧按住,贴在他身后,用一条长鞭缚住他的手,紧接着去撕他的衣服。

我哥哥忽然笑起来。他甚至没有作太多抵抗,只是笑,肩膀带着整个身体一起抖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诡异得有些可怖。

“你笑什么?”

我哥哥回头。

这一次,他不准备装瞎,眼睛完全没有失焦,视线清清楚楚地落在男人脸上,朝他脸上“呸”了一口:“我笑你到现在还在嫉妒柳承影。”

“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嫡子,而你是庶子,你爹为了活命将十一二岁的你送给了老乡绅,他却安然无恙。你后来恨毒了他,你将你的全家都杀掉,你逃离了那里,对外说自己是孤儿,后来你投军,终于出人头地,可柳承影根本没死,他还在惘川活得好好的,还成了惘川第一美男子,受到很多人的喜欢。”

“你憎恨柳承影,于是发泄在我身上。我们陆家遭遇‘巫蛊之祸’,根本就是你栽赃的!一切早已设计好,陆光庭是你的学生,你不满足于他羽翼已丰,故意陷害他牵制他,同时正好借我报复柳承影。”

“你不过是将你当年遭受的都发泄在我身上,你和我谁都逃不出昔日的牢笼。老侯爷,我说对了吗?”

老侯爷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勒住他的脖颈:“你到现在还在疯言疯语,陆久蘅,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比当年更痛苦一百倍!”

说着,他扬鞭,抽在我哥哥身上。

一鞭、两鞭、三鞭……我哥哥穿着舞裙,身上瞬间便是一道道宛如赤练蛇般的伤痕,他眼睛都不眨,仍在笑。

我看见,他的手上被抽出了血,手抓在墙上,半边墙上满是血红的痕迹。

我拼命地擂门擂窗,喊人,但没有一个人理我。

“惘川没有一个人会信你的话,因为整个惘川都知道你常年生怪疾,早已是个半疯子,现在只不过证明了你是完全的疯子!他们只会指责你恩将仇报!”

“小蘅,你知道吗?当年,我在雪地上放过了你,不过是因为你那时候的眼神已经像死去了。”

老侯爷一口咬住了他的半边耳朵,又一鞭子抽下去。

“一个根本不想活的人,唯一能折磨他的方式便是让他不得不活着。我当然知道你根本不是瞎子,因为那药是我派人送去的,你吃不吃都不可能瞎。什么吃了会损坏一部分身体,也是我瞎编给你爹的。”

“这么多年了,你在你爹面前忍得很苦吧?装着父慈子孝,背后里却父子相残。你同那个小懦夫勾结,在你爹的食物里下毒,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过不了多久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柳承影死得早,还不知道他的儿子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娼货。对了,忘了告诉你,渚琰那天留在侯府引你来,是我让他那么做的,我承诺之后会提拔他,他同意了。”

“我说过了,你是我笼中最美丽的蝴蝶。我已经给了你快十年的时间,可你还是这么废物,真叫我伤心。”

“是吗?”

我哥哥后仰着头,忽然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朝自己的眼睛挖去!

那是我在星庭邪术上见过的,挖掉自己的眼睛来获取力量的邪术。这种邪术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但能激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属于一种自毁的极为短暂的邪术。

我的手砸在窗户上,几乎出血了,我大声道:“不——!”

这时候,一道幽红色的冷光忽然从天而降,宛如城门一般结实的门直接被人劈开了,本该昏迷的段沧钰疯了一般地跃进来,长刀斩开的同时,一个胭脂盒砸在我哥哥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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