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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始乱终弃的竹马他黑化了 第16章 夜探

作者:剑名太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29 00:27:58 来源:文学城

“一群见利忘义趋炎附势之徒,”焦桓半点沉不住气,眼见屋里漏刻中的箭杆一点一点浮上来,他拿着死士调令往外走,“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如此拿腔拿调,还以为我焦家离了他们,离了父亲便不行了么?”

他脚步匆匆,从书房推门出去,正碰上要走进来的幕僚。

“公子,您这是?”幕僚瞥见他手上的调令,连忙拦下他,“公子,此时千万要冷静啊,万不可同上回刺杀江淮霁那般鲁莽!”

焦桓一拂衣袖,同他拉开距离,眉心紧皱:“父亲都落到江淮霁手上了,我如何能冷静?”

不等幕僚解释,他冷冷瞥了面前的老头一眼,回想起此人在父亲面前给他上眼药的行为,不自觉露出几分厌恶,径自往外走:“也是,你不过是焦府幕僚,焦家的生死与你何干。”

“公子!”幕僚拉不住他,对着他的背影砰的一声在雪地里跪了下去,俯首告忠,“小老儿承蒙丞相大人恩惠,不仅救老朽于死囚牢,还委以重用,让老朽这等孤微之人得以施展拳脚,养生送死。”

焦桓停下脚步,身后传来颤抖老迈的嗓音:“知遇之恩没齿难忘,老朽此生生为焦家幕僚,死后亦为焦家鬼魂!”

焦桓听着他示忠之词,转念一想:如今父亲入狱,昔日至交无一人上门献计,正是用人之际,这幕僚倒是没生半分跑路的心思,或许可用。至于他频繁在父亲面前败坏他名声一事,事后再罚也来得及。

于是他回去扶起幕僚,替他擦去眉间蹭上的雪:“先生请起,我事先不知先生与家父还有这层关系,冒犯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丞相入狱,天子正盯着焦府,此时出动死士必定会惊动天子眼线,暴露丞相私下豢养死士一事,这无异于自毁棋路。”幕僚压低了声音,“公子莫忧,焦家与朝中各家利益纠葛错综复杂,若是焦家倒了,其他世家亦难免责,不会置相爷于不顾的。只是现下这情况,大家不好明面来往。我已派人前去接应,您且静候片刻,等夜深了,各家自会避人耳目,前来议事。”

焦桓将信将疑,但还是听话地回书房等候了。

另一边,竹知雪和江淮霁用完晚膳后盘了盘案子。

“饱了。”竹知雪揉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思绪不断发散,数了数她回京两天内接连发生的几个案子。

目前西南各郡卖官鬻爵之事还没着落,甚至没任何进展,其他事倒是接踵而至,先是江淮霁在醉仙楼遇刺,而后她被诬陷通敌叛国,在查明诬陷一事的真相时又牵扯到了鸦茶质子之死。

在江淮霁接下彻查西南案后,京中发生的事都是要紧的大案,就像是有人故意把这些事抛出来模糊焦点,事关西南边防以及西南万千民众福祉的大案反倒被搁置了。

“西南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竹知雪想起这茬,表情凝重,“若是这两日发生的大案都是焦正平抛出来用以模糊办案重心的靶子,恐怕西南一案的证据要被抹得一干二净了。”

“西南一案已经下派巡检官去查了,陛下命我查的反倒不是西南案,而是文书失窃一案。”江淮霁提起这件事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虽说文书递送事关朝堂对地方的管控,但陛下明显不甚在意西南卖官鬻爵之事。”

“当今天子昏聩,”竹知雪清亮的眼睛直视他,心里门清,“我猜你是想这么说的。”

江淮霁被说中心事,眼神闪躲。

“不用在意我,这是事实。”竹知雪苦笑一声,“不说了,那失窃案你查出什么门道了吗?”

“还在排查各地邮驿,得过些时日才能收到消息。”江淮霁问,“倒是这白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猜是和焦正平有关系的人。”

“……”

“这么看着我干嘛?再多的我也不知道啊。”竹知雪见他一时语塞,用那种“不然呢”的眼神看着自己,摆了摆手,“再说,我一不是神算子,二不是查案专员,目前关于白先生的线索少得可怜,我怎么可能知道。”

“倒是你,你不是廷尉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竹知雪玩味地看向他,“明明查案之事你比较在行。”

“我以为将军无所不能。”江淮霁耳垂一红,低下了头。

她说这话本意是损人,却没想到江淮霁没和她交锋,反倒捧起她来。冷不丁被人一夸,竹知雪反倒不好意思了:“咳,不说这个了,不如想想怎么把另两个案子给结了吧。”

“刺杀一案由京兆府尹接走了,目前还不知道进度如何,胡鲁克之死离结案还差个要紧的物证。”

“但这两案都要找焦正平真正的账册才能服众,接下来可有的干了。”竹知雪站起身,说干就干,“走吧,事不宜迟,夜探丞相府。”

江淮霁跟着站起身:“京兆府尹本想草草结案,将刺杀的罪名安在袁淳身上,今日听到焦正平入狱,这才歇了心思,打算好好查。”

“你怎么知道?”竹知雪看他不像是那种热衷结党的人,难道还培养了自己的探子?

“在京兆尹的朋友告知的。”

在京没朋友的闭上了嘴。

夜半,丞相府后巷轱辘辘驶来几辆接夜壶的推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处,幕僚穿着下人衣裳,已经恭候多时,将车推进府内死士把手的角落后打开了大桶,把一脸怨气的人接了出来。

“非常时刻,这才出此下策,大人们莫怪。”幕僚陪着笑,往他们身后张望一眼,发现少了几家人。

他脸色微妙地变了一瞬,心底一沉,瞥见一旁的家主们连忙陪笑脸。

“哼!”几人臭着脸,甩袖往前走去,“若不是冲着丞相的面子,我等怎会屈尊自辱?”

“是,是。”此一时,彼一时,幕僚被人甩了脸子也只是讪讪地笑了笑,恭恭敬敬地陪在身侧,“是在下思虑不周,我家大公子知情后已是将我训斥了一通,还略备了些薄礼,为诸位大人赔罪。”

“请。”

几人脸色稍缓,进了书房。

“有人。”竹知雪和江淮霁进相府后门的小巷便撞见了装着夜壶出来的推车,她眼疾手快地隔着衣袖拉住江淮霁的手腕,往暗处隐匿。

江淮霁腕部一紧,隔着衣料感受到了烫人的体温,十分顺从地被她拉了过去。

竹知雪把人往角落一推,探出眼睛。

一前一后两个车夫推着推车碾过雪地,留下两道车辙印。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尾,竹知雪才冲江淮霁招了招手:“出来吧,他们走了。”

“不对,有古怪。”江淮霁头回做贼,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声音低得如同嘴里吐出来的白雾,出口的瞬间便消散在了空气中,“那辆车的重量不对劲。”

“什么?”竹知雪只听到一阵嗡嗡声,在那瞬间还以为自己聋了,她靠近江淮霁,“没听见,再说一遍。”

月光下显得莹白透亮的耳尖陡然出现在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江淮霁耳尖通红,忍不住退后半步,有些结巴:“那个……我是说那辆车的重量不对劲。”

“不对劲?”竹知雪回过头,两颗毛茸茸的头顿时挨在一处。

江淮霁瞳孔微缩,舌头打结,低着头掩去脸上呼之欲出的情感,不想被月色相窥:“嗯……我听出来的……感觉推车上的东西很轻。”

“原来如此,算了,先不管这个,进去再说。”竹知雪率先抽身,走出角落,“快跟上。”

“不可冒进。”江淮霁连忙拉住竹知雪的袖子,在她停下后又像被烫到手一般松开,“虽说这疑点可能说明不了什么,但万一莽撞进府,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大半夜拿夜壶掩人耳目,不是藏人就是送东西,焦家办的缺德又见不得光的事多了,总不能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缩手缩脚吧。在我把那手抄版的账册呈上御前后,所有人都知道真账册有多重要,迟一天,哪怕只是迟一刻,便多一份证据消失的风险。”

理由十分合理,江淮霁闭上嘴。

“不过打草惊蛇确实也有风险,就从上回刺杀你的那群杀手来看,相府可能还真有不少人守着,不能连相府布局都不清楚便往里闯。”竹知雪眼珠子一转,望向不远处堪称京城内最高楼的醉仙楼,想到一个好法子,“有了,登高望远。”

片刻后,两人来到被查封的醉仙楼脚下。

“抓紧。”竹知雪撂下一句话,抓过江淮霁的手腕,这回直接锢到了他皮肉上,“得罪了,小古板。”

话音刚落,她轻巧一跃,伸出手往墙头够去,一只手紧紧抓着江淮霁,另一只手攀住了墙头。

胳膊被猛然一扯,她闷哼一声,然后将人往上一甩,“自己抓紧啊。”

江淮霁还来不及推脱,便红着脸被她干脆利落地带了过去,他只来得及看清高挑的马尾在风中甩出的弧度,便被迷迷糊糊送到了墙头,他伸手攀住,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竹知雪一时忘了自己胳膊上还带着伤,硬是打肿脸充胖子,忍着痛把人送了上去,等自己再爬上去后,胳膊已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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