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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浔眨眨眼：“你这是诽谤啊！”
江以川再次抬高声音：“那你为什么去他那里工作？！你是何居心？！”
江屿浔的性取向在江以川这里不是什么秘密，这个备注摆在他面前，也难怪他会多想。
“别诽谤我，小心我告你！”威胁完了之后他才解释说：“他是开娱乐公司的，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这张脸够用所以，你懂的。”
江以川缓和了一阵，压下心里的不悦和猜疑，建议说：“我可以给你投资，你想要什么剧本都行。”
江屿浔摇头：“以我的脑子，进了娱乐圈，怕是一天你要帮我公关八百次。”
他在江以川面前一向单纯。
江以川再次被糊弄过去：“那你的意思是？”
江屿浔说：“我要去当主播。”
又是一片沉寂。
江以川说：“我给你开个直播公司也是一样的。”
江屿浔说：“不用，我就是去试试水，到时候处自己开工作室。”
他在现实世界，就是这么说动江以川的。
江以川会帮他，也会支持他。
老八统：“这样行吗？”
江屿浔说：“少拿你的数据和如此专业的我作比较，我比你了解我哥。”
老八统：“我闭麦。”
江以川长舒一口气，说：“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想起我来。”
江屿浔说：“要是真成了，我可能就得搬回来住，因为我现在的小公寓面积挺小的，直播时可能施展不开。”
“我要把家里的空房间全部装修一遍，每次能有新环境，直播时才能多一点新意。”
江以川只听到他说搬回来住。
于是他快速拿起江屿浔的手机，按了拨通。
对面的程予灼再次被吓了一跳。
他最近特别害怕接到陌生电话。
暴风雨那晚的一切现在还在他的脑子里盘旋。
接着，他手动按了挂断。
江以川沉着脸，回过头正对上江屿浔期待的目光。
江以川只好又拨了过去，江屿浔想去，他总得先了解一下这里到底靠不靠谱，免得又是靠着宣传起来的皮包公司。
程予灼额头上冒出冷汗。
电话一个劲的打来，他害怕是有急事，毕竟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
无奈之下，程予灼只能顶着压力按下接通，隔着老远问他：“什么事？”
江以川说：“你是gay先生，我是......”
他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惊恐的挂断了电话。
程予灼额头上的冷汗冒的更多了。
见鬼......
怎么到哪里都有人说他是gay？！
秘书曹冉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三魂六魄加起来跑了八个半，只剩下半个吊着他的命。
出于好心，曹冉叫了他一声：“程总？”
程予灼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眼神逐渐聚焦落到曹冉身上：“你觉得我是gay吗？”
死亡问题。
曹冉总不能说他gay到家了！
宽肩窄腰翘屁，曹冉每次见他的时候都觉得他鼓囊囊的胸膛和臀部都写满了“求男人”三个字。
这是一张莫名其妙的气质，换一个人都不可能有这种效果。
但她清楚，她的老板现在还是蒙鼓一族。
昨天晚上还推了工作去相亲，对方是个二十七岁的大学老师，年轻又貌美。
结果可想而知。
必黄。
但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曹冉自然也不敢开这个口：“我看不出来您的取向，您自己觉得呢？”
程予灼：“我觉得我不是。”
曹冉倒吸一口凉气：“那您就不是。”
程予灼应了一声。
曹冉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刚把文件放到他面前准备说话。
就听到他又幽幽的传来一句：“我真的不是吗？”
曹冉硬着头皮，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这话：“这是新选拔上来的主播，有几个是颇具潜力的，已经做了标注，你可以有选择性的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以直接交给陈经理去做。”
程予灼没再出声，他现在又陷入了深度自我怀疑。
曹冉趁机逃离现场，关上门之后长吐一口气。
接着边走边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备注为[程总今天出柜了吗]的群聊。
曹冉冉冉：程总刚刚问我他是不是gay了！！！
曹冉冉冉：你们说，他是不是终于察觉到他的取向了？！
小刘不爱吃饭：早该察觉到了好嘛？他都相亲一百零八次了！次次都黄，他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曹冉冉冉：再观望观望，我这次特意标注了几个漂亮的男主播放在最上面，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你陈爹来了：可！
......
这边的程予灼翻看着这些照片，只觉得自己越看脑仁越疼。
这些人在他眼里长的好像都一样。
之前签约这些小主播的时候，他都不怎么管，但不知怎么的，曹冉把挑选好看的主播和艺人列为了他的重要工作中。
他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艺术照，只觉得两眼昏花。
最后干脆放弃，随手扯出几个带着标记的照片和资料。
就当这些是他挑选出来的。
反正剩下的，还是要经过选拔。
他这一关，只在曹冉那里重要。
冥冥中好像注定的一般，这些被他随手拉出来的资料中，刚好有夏池的。
被挂断电话的江以川满脸黑线，直说：“这人不可靠，我给你换一个更大的公司！”
江屿浔说：“这已经是国内很不错的娱乐公司了。”
江以川冷着张脸，一本正经的宣布：“他挂我电话，他失去了你这么优秀的主播，这是他一个巨大的损失。”
江屿浔：倒也不必这样夸我，很羞耻。
老八统：“羞耻？那你知道我顶着这个ID出现在其系统面前的时候有多羞耻吗？”
江屿浔懒得搭理它，只劝江以川：“他叫程予灼，你刚刚称呼错了，是你的问题。”
江以川眉头紧锁：“你为了他？教育我？”
事发突然，江屿浔看着他哥这副表情，就知道要玩完。
这是江以川发怒的前兆。
系统哼哼几声，傲娇的说：“要买卡吗？可以买张遗忘卡让他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顺便保你一条小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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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放开那个榜一，看我女装撩他（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