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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被夺舍后以丫鬟之身杀回来 >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和亲公主

“‘妄图凭借一个女人换来和平,简直荒谬绝伦!’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可有人去查清她的身份了吗?”

开口的男子一袭黑底金边的战袍加身,威风凛凛,外披一件精致无比的银狐皮大氅,那银狐毛柔顺亮泽,在阳光的映照下,

泛出迷人的光彩。他手中正把玩着一颗鲛珠,珠子圆润晶莹,仿佛藏着数不尽的秘密。

此人正是骁骑卫左统领李承泽,之前从边疆赶回京城的是他,他还是晋王的三儿子,这次望都国使者,便是由他一路护送进京的。

房梁上蹲着的黑衣人闻言,立刻应道:“统领,属下依照您的吩咐,给长平郡主递完消息就赶回来复命了。没看清那女子的长相与身材,不过属下在她游过的湖里捡到了这个。”

李承泽接过黑衣人递来的物件一瞧,是个女子用的香囊。

这香囊以极为柔软的丝绸制成,触手生温,轻轻一摸,便能觉出那细腻的质感。

上头绣着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仿若能闻到花香,逼真极了。

香囊右下角,还绣着两个小字 ——“归荑”。

李承泽瞧着这名字,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出了声:“沈归荑?” 那笑声里,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再说回沈归荑,自从寻得贵妃当靠山,又在宫宴上大放异彩后,她的名声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打那以后,邀请她参加各类宴会的帖子,像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飞来,她在沈家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在沈家,她走路都带风,旁人轻易不敢招惹。

薛仪母女为了不跟她起冲突,如今连自家院子都极少踏出。偶尔在庭院里碰上,也是赶忙避开,就怕惹上麻烦。

沈归荑回京城这几日,诸事顺遂,心情大好,对大病初愈的沈藜,竟也难得地宽容起来。

或许是心情舒畅,又或许念着之前在寺庙帮忙找寻凶手的旧情,破天荒地多给了沈藜十几天调养身体。

等沈藜调理好身子,回到沈归荑身边伺候时,距离宫宴已过去小半个月了。

这十几天里,朝廷可不消停,出了不少大事。

先是卫小侯爷刚获赐婚不久,就被长平郡主的亲弟弟撞见在逛花楼。

长平郡主的亲弟弟气得暴跳如雷,二话不说,冲进去对着卫小侯爷就是一顿胖揍。

卫府得知后,上门大闹,讨要说法,两家这一下就闹掰了,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紧接着,安乐公主在圣上的寝宫外,不吃不喝,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那几日,天阴沉沉的,时不时飘点雨雪,安乐公主却纹丝不动,一心求见圣上。

她双眼红肿得像核桃,面容憔悴不堪,可即便最后昏倒在地,也没能改变圣上要送她和亲的决心。

再后来,朝廷上安乐公主一党的女官集体遭弹劾。

这些女官,往日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如今却纷纷落马。

轻点的,被罢了官职,丢了权力;重些的,直接被拉去斩首示众,落得个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

至此,周国朝堂上,再没一个女官的影子,就好像一场凶猛的政治风暴刮过,只留下一片死寂。

今日的茶楼,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道两旁的店铺挂满了灯笼,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年关将近的喜庆味儿。可大伙的心思,却全被正在举行的公主和亲仪式吸引走了。

今天,正是安乐公主和亲望都国的日子,送行队伍最前头的,是圣上亲自指派的长平郡主。

长平郡主身着华丽无比的服饰,头戴璀璨耀眼的珠翠,面容冷峻,庄重肃穆。

沈藜跟着沈归荑,在茶楼二楼靠窗的包间落了座。楼下百姓熙熙攘攘,议论纷纷,沈归荑却听得兴味索然。

要不是听说未来要登基的晋王的几个儿子会在这茶楼现身,她才懒得出门来看这无聊的戏码。

都怪那长平郡主,害她抄了一百遍《女诫》,想起那段抄书的日子,沈归荑就觉得双手又酸又麻,眼睛累得不行。

原本收了一堆邀约,结果一个都去不成,只能自己出来碰碰运气。

虽说为了维护形象,沈归荑不敢当众骂长平郡主,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得端着点,保持应有的端庄和涵养。

可听着一楼百姓的小声讥讽,她心里还是暗喜,就好像那些话帮她出了口气,让心里的憋屈缓解了几分。

几个百姓围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其中一人满脸疑惑地问:“这和亲队伍前头领头的女子是谁啊?”

另一人立马接话:“长平郡主你都不记得啦?三年前,那可是轰动京城的大事!前内卫女首领张咏君在午门被凌迟,当时就是她和安乐公主在现场坐镇。你那时候还兴冲冲跑去围观,结果被那血腥场面吓得够呛,魂儿都丢了,这些你都忘了?”

先前发问的那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呀!那前几日她和那纨绔子弟被捉奸在床的事儿,到底是真是假?”

旁边有人斩钉截铁地回道:“肯定是真的!你瞧瞧,女人一旦有了权势,就容易迷失自我,不守妇道,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这时,有人面露担忧,好心劝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小心祸从口出,丢了脑袋。”

那人却梗着脖子,满不在乎地大声嚷道:

“我怕她?哼!她现在还有官职吗?过不了几天,就得被锁在后院,当个普通妇人,我有啥好怕的?况且是贵妃娘娘亲自下旨斥责她不检点,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女儿都得抄《女诫》。我要是她,受了这么大羞辱,早就找根绳子上吊了,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而此刻,处于舆论中心的两人,从队伍出发起,就没开过口。

长平郡主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走在队伍最前头,眉头紧锁,像是心里压着千斤重担,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安乐公主则静静地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吭,眼神空洞地盯着手中的拨浪鼓发呆。

安乐公主不禁想起今日拜别父皇时的场景,那画面像刻在心上似的,怎么也抹不掉。

安乐已经好久没见过父皇了,仔细一算,上一次见面还是整整一年前。那时,父皇身体硬朗,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可谁能想到,这一年没见,再见到父皇时,安乐差点没认出来。

只见父皇虚弱地躺在床上,脸颊深陷,嘴唇毫无血色,惨白惨白的,眼圈黑得像熊猫,整个人瘦得脱了相,跟一年前比,足足瘦了两圈。

安乐本想开口问:“父皇,您就这么恨我吗?”

可话到嘴边,犹豫再三,最后只说了一句:“父皇,您保重,儿臣怕是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

说完,她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要走。还没踏出宫殿,就被父皇身旁的大太监叫住。

大太监神色凝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拨浪鼓,递到安乐公主面前说:“公主殿下,这是圣上一直随身带着的宝贝,圣上说往后用不上了,让老奴给您送回来。”

安乐接过拨浪鼓,看到那熟悉的双龙戏珠图案,心里的感情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这拨浪鼓可是她和父皇相依为命的信物啊。

安乐刚出生,亲生母亲就因难产去世了。那时,登上皇位的皇祖母对父亲很不满意,父亲因此赋闲在家。

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父亲独自把她抚养到六岁,生活虽不安稳,但父亲总会拿着这个拨浪鼓逗她开心。每次她哭闹,父亲轻轻一晃拨浪鼓,清脆的响声就能让她破涕为笑。

后来,父亲被幽禁在三思殿整整七年。

漫长的岁月里,谁都不能靠近三思殿,小小的安乐就常常守在殿外,摇着拨浪鼓,盼着能给被困的父亲送去一点希望和慰藉。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拨浪鼓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坐在马车上的安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一颗颗泪珠落在拨浪鼓上。

神奇的是,泪水滴落后,拨浪鼓竟发出了细微的声音,虽说轻得像蚊子哼哼,却还是飘回了宫殿里。

宫殿寝屋里,床上的人好像似乎听到了这若有若无的声响。还没完全清醒,就呢喃着开口:“小安乐,快到爹爹这儿来,爹爹永远护着你。”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宫殿,而非十四年前的太子府,神情瞬间变得凝重复杂,又喃喃自语道:

“朕无过错,牝鸡司晨,周国不可再毁于这些女子之手,女子再掌权势周国必将覆灭。”

长平依照惯例,护送安乐公主到京都城门,就算完成任务,可以回府了。

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被安乐公主的一个宫女匆匆叫住。只见那宫女快步走来,双手呈上一叠信,说是安乐公主送的。

长平微微一愣,她原以为,安乐会因为几天前宫宴上的事儿埋怨自己。

为表回礼,长平撕下衣袖一角,毅然咬破手指,写下一首诗赠予安乐:

“遥望故国云水间,孤舟一叶渡重山。

霜刃未试藏锋芒,龙潜深渊待风云。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归来不看旧时月,只手翻云覆雨中。”

送别安乐后,长平急忙回府。打开安乐给的信,一看之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安乐在信里写了好多事儿,五花八门,可其中有一处,让长平格外留意,那是一个绽放的五瓣梅花图案。

1、诗是我自己根据很多古诗瞎编的,不过大意是赞颂质子忍辱负重回宫后成王的事。

2、怕很多搞混,这里提醒一下,这个五花梅花和沈黎身上的不一样,沈黎身上的六瓣梅花,这里也算得上一个伏笔。

3、书中很多人得观点不代表作者得观点。

4、第二个案子马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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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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