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咬…”
宁逸被他抓着手腕压在床上,又被他咬着侧颈,身体一阵酥麻,很难反抗。
身上那人急切地解着他的扣子,胡乱亲着他的脸,害怕失去他似的,行为举止也变得跟条害怕失去主人的小狗一样。
他**着宁逸的喉结,听着那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心里的□□越燃越烈,完全吞没理智,看着宁逸泛红的脸,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他,含住他的舌尖轻扯**。
宁逸闭着眼不肯说话,眼角的红泪痣像血一样红,偏偏他皮肤还白,更显得像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血了。
慕卓扬摸着他的脸,按着那左边眼尾的小痣,在他耳边说:“宁逸,我爱你。”
宁逸笑了声,眼睛微眯透着丝丝缕缕的欲念看着他,手摸上他的肩,说出的话都带着勾丝的情意,“我也爱你……”
他咬着慕卓扬的耳垂说:“慕大少爷。”
听着这四个字,慕卓扬额角青筋暴凸,他咬牙掐上身下人的脖颈,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更是气到直接咬住他早就被亲肿的唇瓣,将他亲到晕眩,脸憋红,慕卓扬才在他耳边切齿地说:“你故意的。”
“不要惹怒我,”慕卓扬掐着他的脸,“你知道我没有对你撒谎。”
“嗯……没有。”宁逸仰头,肩颈线条漂亮极了,他搂住慕卓扬的脖子,呢喃着:“要是撒谎……我就杀了你。”
看着他这幅模样,慕卓扬满心怒火立马消了。他温存地抱住宁逸,听着耳边宁逸发出的猫叫一样的声响,慕卓扬近乎忍耐到极致。
结束时,他抱着还有伤的宁逸去了浴室,把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宁逸扶着墙,将头抵在手上,已经没了力气。
温水冲洗着裂开的伤口,宁逸疼得把肩膀耸起来,微弱地发出一声:“疼……好疼。”
慕卓扬揉着伤口周围,和他怄气一样说,“疼还非要当狙击手。”
宁逸捂着伤口转过来,视线停留在慕卓扬脸上:“伤口裂开是因为和你做/爱吧,和我做狙击手有什么关系?”
他打了一下慕卓扬的脸,冷嘲热讽道:“你慕少爷要是能管好自己别来找我,这伤再过两晚就好了。”
慕卓扬淋着水,低头不敢看他,强硬地说了句:“对不起。”
“我要出国了。”慕卓扬看着他,“一个秘密项目,很久不能回来。”
宁逸挑眉,不屑道:“和我有关吗?”
慕卓扬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又气又恼,但偏偏他又爱死了眼前这个人,从见到他第一眼,看到他用枪瞄准自己,那一刻他心脏停跳了一般。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那样不是因为枪,而是因为那张脸,那张完全对着他喜好长的脸,他只看一眼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他。
以至于后来他狼狈地跟他到酒店,发生了他从小到大最让他羞耻不想回忆的事。
他试图迷晕宁逸,结果因为手段太过拙劣被他发现,还被他讥讽地嘲笑了一番,整整一晚,他被宁逸绑在在椅子上,只能眼巴巴看着全身只裹着一条毛巾遮羞的宁逸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用眼神挑逗他,他却不能立马把他压在身下,只能幻想那样的画面解馋。
宁逸看他走神,又说了句,“你慕大少爷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慕卓扬被他这句话拉回来,气极了地抓住他的手腕,强势道:“你休想用这种话来挑拨我和你的关系。”
“从你答应和我做的那一晚开始,你就甩不开我了,宁逸,你只属于我。”慕卓扬盯着那张清冷艳绝的脸,心驰荡漾。
他笑着说:“哪怕我出国不回来了,我也会派人监视你,你休想和别人上床,背着我偷情。”
宁逸唇角弯起,他看着被抓住的手腕,叹了声:“你这么在乎我,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不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贴在慕卓扬耳边,吐息喷洒在他耳廓,“松手。然后滚出去。”
慕卓扬愤愤不平地看着他,他总是这样激怒自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甚至自己在他面前气到毫无颜面了,他也只会嘲笑自己,笑他没用,笑他小肚鸡肠。
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没本事保护我,倒有胆子对我提出这么多要求。”
慕卓扬一拳头打在墙上,血肉模糊,血从伤口涌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
“少爷,您要回去……”助理看见他手上的伤后立马冲上去握着他的手,哆嗦道:”少爷,您的手怎么……”
慕卓扬沉默不语,眼睛死死地盯着酒店顶层站在阳台上披着浴袍的男人看。
宁逸喝了一口酒,他晃着酒杯,和楼下才发泄过怒气的男人对视,勾人的狐狸眼全是对他的轻蔑。
独占他?
宁逸眯了眯眼,酒杯放在一旁,他慕卓扬可真敢想。
休息没多久,上级就发来新的任务,宁逸头疼地看着手机信息,在看到那张背影照时,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打来的电话,他笑着按了接听。
“陆总,你发来的照片越来越刁钻了。就一个背影,我怎么知道是谁。”
宁逸人狠但嗓音柔,说话时尾音总是带点独特的腔调,一般人学不上他的说话风格,跟**似的,就算模仿到样子,也模仿不到他的精髓。
陆复瑄听着他的声音,隔着话筒被他撩拨得心痒,掐灭烟冷静道:“具体的后面会告诉你,这个目标不急着动手,你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
宁逸坐在沙发上,将那张照片放大了看,找不出什么亮点。
陆复瑄没听见他的声音,以为他想挂电话了,便赶紧又找了个话头:“伤怎么样了?”
宁逸实话实说:“裂开了。”
“怎么会裂开!”陆复瑄激动道。
宁逸听着他激动的语气,挑了一下眉:“睡觉的时候蹭到了。”
陆复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因为做那种事裂开就行。
“现在还在继续吗?”陆复瑄拧着眉,强迫自己问出口,“和情人……”
宁逸轻笑道:“陆总,我压力很大,不靠这个释放压力还靠什么?”
陆复瑄无话可说,他攥紧拳头,看着面前有关宁逸的录像带,心疼他但又舍不得他,他实在太强了,只要是安排给他的任务,除了暗杀慕卓扬失败了,其他就没有失败过。
“就不能换一种方式。”陆复瑄小声说,“比如旅游,跳伞。”
宁逸翘着腿,脚踩在桌子边缘,听着另一边人越来越小的说话声,他说:“陆总,没别的事要说我就挂了。”
陆复瑄听着这句话,怔怔地回:“好,好,早点休息。”
陆复瑄的电话一挂,慕卓扬的电话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宁逸看着熟悉的三个字,内心的烦躁燎原之势般起来,他想都没想就选了挂断,结果半分钟不到一个陌生号码又打过来。
宁逸看着那串陌生数字,猜测是慕卓扬打给他的,但他拨号应该没有那么快,至少要气个几分钟再打给他吧。
“谁啊?”宁逸懒懒散散喝了口水,咽下止痛药。
听着他的声音,慕卓扬只觉得自己快气死了,他强忍住想现在开车过去见他,当面质问他的冲动,隔着话筒,还算理智地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对面没说话,慕卓扬用力握紧手机,似乎要把手机捏碎。一旁候着的助理看着自己被捏着的手机不由得心疼起来,他才买的新款,要是真被捏碎了可怎么办。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怎么不说话。”慕卓扬想象着他那张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脸,越想越是忍不住想要他,越想心里越是不快。
宁逸揉着眼睛,缩在床上等着药效:“因为是你打来的,我不想接。”
慕卓扬气急败坏地说:“好,非常好。”
他把手机捏得稀碎,看着掉在地上的零碎的手机,他转头对助理说:“新买个耐捏的手机,钱我给你报销。”
助理看着地上的手机尸体,委屈道:”好的慕总。”
一方手机坏了,电话被强制挂断,宁逸靠在软绵的床头上,已经想象到他说那句话时慕卓扬恼怒恨不得掐死他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连伤口撕裂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他陷在软垫子里,被子拉到遮住半张脸,头侧着睡下,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
慕卓扬脱了大衣,为了看他的脸特意把被子往下掖了一点,这下他看清了。
宁逸熟睡的时候看起来很乖,不像他醒着时那般薄情。
慕卓扬沉沉看了一眼,低头吻住他。
宁逸嘤咛一声,抬手推了推,没推开又抓了一下他的脖子,刺猬似的不安分,慕卓扬皱着眉,眼睛睁开看了看他,他还闭着眼,表情有些不悦。
慕卓扬松开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再有三个小时他就要走了,真叫他舍不得。慕卓扬揉着宁逸的脸,抬手扯着领带,再次欺身吻他。
他边解着扣子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他,在摸到他精瘦有着薄肌的腰时,身后传来啪嗒的开门声。
“你是谁?”陆复瑄手里拿着药,立在门口,直直地望向坐在床边将身子压在宁逸身上的男人。
他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他终于见到了宁逸口中所谓的情人吗。
……
长得也不过如此。
陆复瑄和他对视,还算客气地说:“小宁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不送。”
慕卓扬系着扣子,听到那句“小宁累了”登时脸色大变,几步上前按着他的肩,把他按在墙上,恶狠狠地问:“你叫他什么?”
“你叫他小宁?”慕卓扬讥笑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就敢叫他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