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潘爱妮,现在的爱潘妮,坐在餐桌前现在只剩下恍惚,我是一个平凡的27岁职业白领,天天混吃等下班。偶尔的爱好就是........
\"亲爱的,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还不饿。\"这具身体的母亲德纳第大娘关切的问着,爱潘妮是她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对于父母来说总是有着特殊的意义的,对于这个粗狂的女人来说,爱潘妮有的时候比她的丈夫或是小女儿更重要,因为她爱她的孩子,而对于丈夫只有敬畏和恐惧。她是个高大身材、淡黄头发、红皮肤、肥胖、结实、阔肩巨腰,魁梧奇伟、行动矫健的妇人,市集上常有那种巨无霸似的蛮婆,头发上挂着几块铺路的石块,在人前仰身摆弄,德纳第大娘便是属于那一类型的。她在家里照顾一切,整理床榻,打扫房屋,洗衣,煮饭,作威作福,横冲直撞。她的那张宽脸生满了雀斑,看去就象个漏勺,她有胡子,简直是理想中的那种扮成姑娘的彪形大汉。她骂人的本领特别高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妇人生下了2个可爱的小天使,里面就有爱潘妮。
“没有,只是有点淡。”没有错,在这里人们把菜煮熟,直接端上桌淡了就加盐,味道只有咸或是不咸2种味道,在我回答的时候德纳第赶紧在我的盘子里加入了一点盐。
“少放点,你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们马上就没有饭吃了,还穷讲究什么”拉菲特阴着脸说道,德纳第大娘的丈夫爱潘妮和阿兹玛的父亲总是扣扣搜搜的,我想他现在已经欠债了。就在一八二三那一年,德纳第负了一千五百法郎左右的紧急债务,使他日夜不安。德纳第为人阴险,贪口福,游手好闲,长于应付。德纳第也有他的长处,例如很谨慎,眼力犀利,根据情况多说或不说话,并且总是保持高度警惕。他有海员对着望远镜眨眼的那种味道。德纳第是个政客,在法国大革命前期这种人很多,他们在三教九流里游走,凭着自己在怎么都没有的世界活下去,卑劣的活下去。
不过我应该庆幸的是我至少还能吃饱饭,这不女主珂赛特现在还在干活呢,我这人生参照组还在这挑剔咸淡问题。唉,想想在这黑暗的法国大革命时期,大批饿死的人民,人命可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男主角冉阿让抢了一块面包就坐了19年的牢。拉菲特老头为了一家人能活下去,机关算尽,鬼憎人厌也是可爱的。总好过于卖儿卖女的人来的好。在这个时期多的是把女儿卖去妓院,喝血吃肉的父母。
“妈妈,我想吃肉,一点肉末就好。”阿兹玛小心翼翼的说道,和她的姐姐不一样,她在家里很害怕父亲拉菲特老爹,不过她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不得不说从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这个女孩比爱潘妮长的好看。而爱潘妮现在是一个拥有黑色头发深棕色眼睛的5岁小女孩,按中国人的看法这是一个拥有这德国血统的女孩,白皙的肤色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哥特式的洋娃娃。
“大早上的吃什么肉,你看看你姐姐从来不会因为吃的缠着我,你应该和她学学,今天是去做礼拜的日子,快点吃完,我们要迟到了。”我看这餐盘里的土豆和豆子,毫无胃口,或许我可以把它留给珂赛特,这样她就不会因为没有剩菜而饿肚子,她现在看起来太弱小了。
“上帝可不会给你饭吃的,这都是靠我的聪明才智赚到的。”拉菲特狡诈的说道,我怀疑他在想如何在旅客们身上在刮下来多少合适,旅店里面的客人就像是猪圈里面的猪一样,对于《悲惨世界》里面的反派来说,这不就是最合适的人物设定吗?
“妈妈,我们今天就去吗?我的头还晕,可能并不能很好的进行祈祷。”我希望能躲避掉这次的礼拜,我现在所在的孟费郿位于利弗里和谢尔之间,在乌尔克河与马恩河间那片高原的南麓。一八二三年的孟费郿却没有这样多的粉墙房屋,也没有这样多的得意士绅。那还只是个林木中的乡村。教堂长窗上的小块玻璃在紧闭着的白漆的百叶窗上映出深浅不同的绿色,可以看出,那些房屋是上一个世纪留下来的。可是现在孟费郿还仍旧只是个村子。这里的人都过着物价低廉、简单温饱无忧的乡村生活。出门如果是下雨天的话,泥泞的状况会让你难受,毕竟我可是一个住习惯水泥地的穿越者。
“可能不行,今天有一位高贵的主教大人来为我们弥撒,你一定要去,这可是难得的见世面的机会,亲爱的。”德纳第柔声的对我说着,这主要是原因前阵子我的头磕到石头上了,或者可以说是被磕到石头上了,在那次的意外中我结束了现代的平凡生活。
“那好吧,那我们趁着天晴赶快去,要不然就下雨了”千万不要小看法国的天气,真是毫不夸张就是霜风霜雨愁杀人。虽然地是湿的,但是比下雨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