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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如她 第24章 吃醋

作者:沈青鲤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3-02-05 03:33:33 来源:文学城

“是你。”

见到窦安然,越王并不惊讶。

毕竟,刚刚在龙栖殿,皇兄已经替他盘算过了,窦安然一定会来找他。

窦安然此刻打扮得风姿绰约,颇合园中景色。

去掉了累赘的银红洒金披风,只一袭绣工精致的海棠春衫,腰间的锦带束着纤腰,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了出来。

些许打量过后,越王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挪开。

她的腰并没有岳萦心纤细。

“王爷,”窦安然手中提着一个锦盒,笑靥清浅,上前朝他盈盈行礼。

越王点了下头,没有多搭话的意思,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窦安然稍稍有些诧异。

毕竟,在温泉宫门口的时候,越王盯着她看了那么久。

按她所想,此刻单独见面,越王应该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初遇的那些事才对。

“王爷,”窦安然只好再唤了一声,提着食盒跟了上去。

“有事?”越王察觉到她的尾随,顿住脚步,侧头看向她。

窦安然对上他的眸光,自然而然地垂眸。

越王征战沙场多年,自带着一股沙场男儿才有的豪迈气度,窦安然一对上他的眼神,便不自觉地犯怵。

她垂下眉眼:“姑姑说温泉宫的茶叶不好,叫我给王爷送些上好的龙井。”

“怎么不给皇兄送去?”

窦安然柔声解释道:“姑姑说,皇上不喜欢龙井,喝的都是自个儿宫里人调的香茶。”

自个儿宫里人?

越王的眼前又浮现出岳萦心的脸庞。

这是她从前在乾元宫做的活儿吧。她刚进王府时,也给他摆弄过木樨茶。

莫名其妙,怎么又想起她了。

“本王也不喜欢龙井,留着孝敬你的姑姑吧。”

他说的是你的姑姑,而不是我的母后。

窦安然并没有因为越王的话变色,她知道越王恨太后,可她不在乎。

她依旧跟在越王身边,“王爷不喝,或许岳夫人要尝尝呢。”

“你忘了你姑姑先前说的话,岳萦心只是个侍妾,不配穿华贵的衣裳,也不配喝龙井这样的好茶。”

岳萦心,岳萦心。

窦安然死死掐了掐手指。

她来晚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越王的心已经叫窦施然勾去了一半。

还好,眼下应该只勾去了一半。

“那的确是姑姑说的话,可我并不赞同。茶也好,酒也好,是给懂得欣赏的人喝的,岂有什么配不配的?”

越王并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含糊应了一声,径直往前走去。

怡和殿里,窦施然正望着眼前的衣裳首饰发呆。

迎接凤驾前,雅歌已经领回来好几身衣裳头面了,越王刚走,内侍又哐当送了四箱东西放在院子里。

雅歌和王青打开箱子清点,一箱四时衣裳,一箱玉石金饰,一箱腰带披帛,还有一箱宫扇吊坠。

这些东西是窦施然做皇后时用惯了的,雅歌当然没觉得意外,倒是王青咋舌道:“这……全是好东西啊。”

他随手拿起一根腰带,上头少说缀了二三十粒珍珠,色泽、大小都很均匀。

王青小声道:“夫人,这腰带是不是太华贵了些?”

窦施然接过腰带。

这些珍珠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从前她看都不看一眼的。

窦安然跟着越王走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窦施然拿着珍珠腰带皱眉的模样。

日光穿过树影投到院中,给她添了几分朦胧。

她今日着了盛妆,眉心点了棠梨,精致且清丽。

“王爷。”院中宫人齐齐行礼。

听到越王回来,窦施然心中一松,一抬眼却看见越王和窦安然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王青不是说,越王去龙栖殿了吗?为何会跟窦安然在一处?而且窦安然还跟着来了怡和殿,这么快就难舍难分了吗?

“王爷。”窦施然垂着眼,淡淡行了礼。

越王一进院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看见她的神情从期盼一下变得冷淡。

他眸色不变,扫了一眼院子里几大箱子的珠光宝气:“刚送过来的?”

窦施然闷着头不说话,旁边王青赶忙回话:“是。”

“有骑装吗?”

越王一发问,雅歌立马在箱子里搜寻,回道:“没有。”

“去另一套,明儿个要穿。”

窦施然讶然:“我穿骑装做什么?”

越王看看她,又看看窦安然,淡声道:“皇兄有令,明日一道去猎场游玩。”

说完,他径直进了书房。

窦安然听到要去猎场一事,不由得雀跃起来,只是极力忍耐,直到越王进去,方才提着锦盒上前道了声:“岳夫人。”

“安然姑娘。”对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窦施然勉强挤出些笑意,朝她福了一福。

窦安然道:“太后娘娘从宫里带了些龙井过来,王爷说他不爱龙井,夫人收下尝尝吧。”

“多谢太后恩典,只是王爷不喝,我自然没有收的道理。”

“如此。”窦安然送茶,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着跟越王多呆一会儿,多说几句话。

她此刻知道明日要跟越王去猎场游玩,她自然没有在怡和殿纠缠的必要。

有太多的事要做,挑选骑装、沐浴、洁发。

“那安然就不打扰夫人。”

窦安然说着,提着锦盒转身便走。

雅歌皱眉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低低地骂了声“小妖精”,旁边王青忍不住笑了起来。

窦施然看她一眼,雅歌意识到失言,赶忙低头重新整理箱子里的物件。

回到内室,窦施然卸去了沉重的头面,坐在屋里发呆。

越王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出来,连晚膳也不出来用。

雅歌见王青在书房那边伺候,悄悄走到窦施然身边,将她的高髻打散,梳成舒适的家常样式。

“太后娘娘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想让窦安然给王爷做王妃吗?”

清曲和雅歌都没在安国公府呆过,但她们都是窦施然最信得过的人,对安国公府的旧事一清二楚。

听说窦安然来了温泉宫,她便莫名其妙,刚才见窦安然巴巴地跟着越王来怡和殿,简直被气疯了。

“还是没出阁的姑娘,一点不知羞耻,刚才夫人瞧见了吗?简直恨不得扑到王爷身上。”

窦施然不在意窦安然做什么,她在意的是越王的态度。

可是,刚才她没看出越王对窦安然是什么态度,只看出越王对自己态度冰冷。

本来以为她已经能碰到越王的心了,没想到现在连他的人都抓不到了。

雅歌并不知窦施然的想法,以为她跟自己一样为了窦安然生气,恨恨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窦安然,怕是天生就会勾别人的男人。”

“够了,别说了。”雅歌是巴陵女子,性格爽利泼辣,做事是极稳当极麻利,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这里不是乾元宫。”

“唉,还是乾元宫好,在乾元宫夫人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是啊,在乾元宫的时候,要什么有什么不说,皇帝至少不会对她甩脸子。

他便是发脾气,也是冲着旁人,对着她,从来都是温柔的。

想着想着,窦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怎么会拿皇帝跟越王比较呢?

皇帝是她的夫君,而越王……越王……

雅歌站在旁边,看着窦施然脸庞涨得通红,以为她被气到了,忙劝道:“夫人别生闷气了,生闷气最伤身了。生气就骂出来嘛吗,不过夫人别太担心,王爷不会被那小贱人勾走的。”

“为何?”

“她怎么跟夫人比啊?一个庸脂俗粉。”

“我也以为她是会个庸脂俗粉,”窦施然认认真真地想了想窦安然的样貌,“她生得挺好看的,比我想象得要好看。”

她记忆中的严氏,是个面目可憎、贼眉鼠眼的恶女人。

严氏的女儿也应该是面目可憎、贼眉鼠眼的。

没想到窦安然娉婷秀雅,如此想来,严氏或亦如此。

“反正跟夫人没得比。”

雅歌把窦安然骂得体无完肤,固然夸大其词,但不得不说,窦施然听得很舒畅,心里憋闷的气也顺了许多。

她不该沮丧的。

窦安然都这么拼命地想接近越王,勾引越王。

她是越王名正言顺的侍妾,又跟他同处在怡和殿,便是他天天躲着自己,也比窦安然有利得多。

她若去争,不该争不过窦安然。

想到要争,窦施然起身,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空无一人,寻了一圈,发现王青守在汤池门口。

“王公公,王爷在里头吗?”

“是。”

“能请王公公进去通传一声吗?”

王青面露为难:“夫人,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不容易提起勇气去争,迎面便是闭门羹。

窦施然不甘心,厚着脸皮道:“一个人泡汤也是无趣,王公公要不,问问,王爷需不需要揉肩?”

越王说的命令是任何人不得进来,而且王青知道,王爷要在汤池那边是在等人的,不过……

“夫人稍等,奴才进去问问。”

王青绕过门口的屏风,汤池里的热气扑面而来。

越王独自坐在汤池,正闭着眼睛养神。

听到王青的脚步声,越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什么人?”

温泉宫统共没几个人,会跑到汤池门口来找王爷的也只有岳夫人一个。

听到越王明知故问,王青心里有数了。

王爷是生夫人的气,但不是那种生气。

于是他的声音轻快了许多:“岳夫人听说王爷在泡汤,问王爷是否需要捏肩?”

话音一落,王青明显看到王爷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埋下头,不叫王爷看到自己的表情。

下一刻,王爷说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本王的肩膀是有些酸痛,叫她进来。”

王青匆匆出去,看到门外一脸焦急的窦施然,忙笑道:“王爷请夫人进去。”

进去?

窦施然已经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了,他居然要自己进去了?

有点意外,到底是高兴的。

坐在汤池里的越王依旧闭着眼睛,心里也烦躁得慌。

明明想好跟她保持距离,偏生听到“捏肩”,又松口了。

窦施然上前福了一福,唤了声“王爷”。

他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窦施然跪坐在他身后,开始给他捏肩。

他肩膀上的肌理是真的密实,跟上回一样,她压根捏不动。

折腾片刻,她索性窝起拳头,朝他肩膀上狠狠砸下去。

捏肩是不成了,只能试试捶背。

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捶他,对越王而言,这点子花拳绣腿的力度刚刚好。

他乐得享受。

放她进来,是对的。

“上回不是说没做过伺候人的功夫吗?”

窦施然听到他这语气,心中不怒却喜。

她不怕越王说难听的话,就怕越王不说话。

“王爷。”

“本王是让你随便喊着玩的吗?”

窦施然往他脖子上狠狠一砸,唇角却不自觉弯了一下:“我以为王爷不理我了。”

她这话说得委屈,越王听着,脸上舒适的神情顿时紧绷起来。

跟她在一起,他原是很自在的。

他喜欢逗她,吓她,气她。

如果这里不是温泉宫,而是远在越州的王府,就好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皇兄的安排,除了王青都是皇兄的耳目,连她……

只有在越州,才有可能斩断她跟皇兄直接的联系。

本该说两句冷话让她伤心,偏生听着她委屈的声音,感觉心被她捏碎了。

他只好将话锋转到别处,“你会骑马吗?”

“不会啊。王爷可以教我吗?”

教她骑马?

越王有些心猿意马,口中却冷冷道:“本王没那个闲工夫。”

“那王爷何必带我去?”

“这是皇兄的旨意,他也会去。”

皇帝也要去?他怎么去?

一想到皇帝,窦施然的心沉了下来,给越王捶肩膀的手也停了下来。

越王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怎么停了?”

“我是在想,明天见到太后娘娘怎么办。”

“她又不去?”

“安然姑娘都要去,太后不去吗?”

越王冷笑。

她明明是因为提到皇兄才出神的,扯什么太后和窦安然。

她的手指纤软,捏不动他的肩膀,未必捏不动皇兄的。

耳边又回响起皇帝说那句“萦心如何”时的亲昵语气。

窦施然久久没得到他的回音,自顾自解释说:“太后娘娘不喜欢我,明日见了只怕又要挨训。”

“太后是不喜欢你,”越王暗压着气,眸光幽深,“那窦安然又惹了你什么?”

窦施然小声辩解:“她……她没惹我,王爷怎么这么说。”

“本王看见你,恶狠狠地盯着窦安然。”

“恶狠狠?”他说的是窦安然来送龙井的时候吗?

她明明竭力掩饰对窦安然的反感了,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那窦安然是不是也看出来了?她真的恶狠狠吗?

“怎么不说话了?”

倒要听听,她还能如何巧舌如簧的解释。

“我没有恶狠狠,我只是有点惊讶,她怎么会跟在王爷身边。”

越王微微一愣,亦不知为何,他处处针对的心情因着她这一句话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不是狂喜,也不是惊喜,而是一种怪异的,轻飘飘的感觉,如气泡一般,迅速蔓延了他全身。

他竭力抑制自己的心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缓些:“她不过是来怡和殿送龙井。”

窦施然不以为然:“王爷都说了不爱喝龙井,她还送什么?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脱口而出。

“不在酒,在什么?”越王追问。

窦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这些浑然不觉的言语,顿时恼了起来,“当然是在你。”

他到底明不明白窦安然的情意!

“难道她还能害了本王?”

窦施然的嘴巴动了动,到底没能把“她是想勾引你”这句话说出来。

她是怎么了?

怎么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何况,越王若喜欢窦安然,那人家就算不得勾引,只能算情投意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王爷喜欢那安然姑娘吗?”

越王没能等到自己想听的回答,胸口猛然一滞。

这女人,该答的话不答,竟然来反问他。

“本王谁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她?”

本王不喜欢你。

越王在心里恶狠狠地答道,口中却没能说出来。

他板着脸规训起来:“本王喜欢谁,不喜欢谁,不是你该问的,岳萦心,你要记住你自己的本分。”

窦施然使尽儿往他肩膀上捶了几下,忿忿道:“我的本分是伺候王爷。”

她心不在焉的,一拳砸到他脖子上,叫他有些吃痛。

“女子戒妒。”

妒?

窦施然道:“我不是妒,我只是……”

“嗯?”

窦施然哑口了。

她的确不嫉妒窦安然。但现在的她……区区一个侍妾跑到越王跟前说人家公府姑娘的坏话,那不是嫉妒又是什么?

窦施然咬唇,终归把心里话说了。

“我只是觉得她,配不上王爷。”

越王感觉自己的心又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裹住了,令他飘飘然欲成仙。

这女人是在吃醋。

越王竭力抑制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些:“人家是太后的亲侄女,皇后的亲妹妹,安国公府的嫡出姑娘,怎么就配不上本王了?放眼望去,京城里找不出身份比她更贵重的姑娘。”

窦施然哑口了。

她把窦安然夸得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就那么喜欢窦安然么?

想起越王当日在乾元宫承认有心上人。

莫非,他的心上人真的是窦安然?

“怎么不说话了?”越王催促道。

窦施然难过得要命。

“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本王要你把话说完。”

他这人,还非要羞辱她不成?

窦施然躲不掉,只好道:“王爷是天潢贵胄,理当迎娶身份贵重的王妃,不过……”

“吞吞吐吐,信不信本王罚你?”

“她根本不是什么公府嫡出。”

“怎么不是了?”

“她……她是生母还是安国公外室的时候就已经生下了她,她只能算作外室女,根本、根本配不上王爷。”

越王“啧”了一声,若有所思:“旁人家里的事,你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我……我都是听乾元宫里的女官说的。”

“乾元宫里的女官说这些闲话。”

“对啊,皇后娘娘才真正的公府嫡女,她身边的女官每每说起安国公的继室,语气里都是鄙夷。”

窦施然一边说着,一边在悄悄对清曲和雅歌抱歉。

她们俩虽然心直口快,可从来不说人闲话。

越王漫不经心的说:“道听途说,搬弄是非。”

窦施然愣住了。

她暗自懊恼,怪自己沉不住气。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拦不住。

就像当初,祖父祖母拦不住爹把严氏接进安国公府,现在的她,也拦不住越王喜欢窦安然。

太难堪了。

她头回争风吃醋,连背后说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依旧输得一败涂地。

她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委屈,起身飞快地逃离了汤池。

“诶——”

越王猛然回头,下意识伸手去拉她,指尖只碰到她的裙摆。

闻人璟:特么的我哥凭什么那么亲昵的喊我老婆的名字。

皇帝(微笑):你猜。

闻人璟:嗷嗷嗷,我吃醋了,我生气了,我要老婆也吃我的醋。

阿施:???我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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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危,诸子夺嫡。

谁也没想到,早先被贬为庶人的七皇子宋离成了最后赢家。

宋离连杀三位兄弟的当夜,京城第一美人冉青妤进了东宫,恳求宋离饶他二哥一命。

冉青妤是二皇子的表妹,自幼青梅竹马,早早地就定了亲事。

宋离看着冉青妤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他想,那便要了她,再把破碎的她扔到二哥跟前,送他们去阎王那做一对苦命鸳鸯。

可惜,他只是想想。

后来的后来,无论冉青妤再怎么求他,他都绝不肯出她的房门半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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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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